长安城,大街小巷,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好像都有人在窃窃私语,暗中侮辱奚落李玉儿。
程节与方钱驾驭着白马慢慢在路上行驶,方钱听到十分突然的咳嗽声与冷嘲热讽声,不由得吓得颤抖。
“方钱,这是卫氏狗腿暗中用巫蛊摄魂妖术制造的假象,威吓恐吓我们,逼把此案的水全部搅浑,让我们对外人疑神疑鬼!”程节目视着方钱,对这些狗贼的猥琐卑劣伎俩,洞若观火,心知肚明。
“哈哈哈,李玉儿这个二百五,竟然以为张贤妃是她们自己人,这个二百五,张贤妃就是害她的元凶,她竟然拼命为张贤妃翻案,在皇上那喊冤叫屈!”含凉殿窗外,十分龌蹉低俗的老妇女狗叫声,再次在冬夜粉墨登场,几个龌蹉异怪的老男人,也与这些猥琐的街头老妇女,在阴暗的旮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鲜廉寡耻地联袂献丑。
“哈哈哈,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丑,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还在那全神贯注,写奏折?死心吧,你都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了,你还写什么呢?这有用吗?哈哈哈,大家笑死了!”大明宫,一双双龌蹉猥琐肮脏的眼睛,好像在看着含凉殿,各宫妃嫔对着含凉殿,每日劈头盖脑的辱骂,把含凉殿骂得丢人现眼,又狗血喷头。
李玉儿虽然被这些威胁威吓,骚扰得方寸大乱,六神无主,但是她仍然从容又矜持地在书房看书。
“混账,李玉儿对奴才们传播的谣言,几日充耳不闻,这个不要脸的,是想继续给主子赖!”咸福宫,一脸焦头烂额的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现在她是丢人现眼,而且与张贤妃又迷迷糊糊,稀里糊涂有了怨仇,在大明宫没有一个妃嫔瞧得起这几个人,李玉儿现在在大明宫又是穷途末日,山穷水尽,孤掌难鸣,这次害李玉儿,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齐哲,孟德妃,派奸细,定要接二连三地给李玉儿以最凶恶的侮辱,一定要重重的打击,让李玉儿每日提心吊胆,伤心得柔肠百结,肝肠寸断,只要李玉儿被我们逼得心理崩溃,我们就能顺水推舟,污蔑她是一个怔忡神经病!”卫倪凤目瞥着齐哲与孟德妃,得意忘形,沾沾自喜道。
再说大明宫,因为皇贵妃卫倪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在各宫妃嫔面前颐指气使,几名妃嫔暗中被方贵妃笼络,而卫倪继续在后宫飞扬跋扈,指手画脚,一手遮天,让马昭仪与万嫔等妃嫔,对卫倪暗暗不平。
“仇妹,卫倪这个毒妇,本宫让她在后宫一手遮天,所向霹雳,已经大半年了,现在正是卫倪踌躇满志,又忘乎所以的时候,虽然卫倪老奸巨猾,但是这几年,她做的案,也是罄竹难书,若是我们把这些搜查罗织的罪名上呈皇上,这卫倪就是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仇妹,现在本宫是不是联合安乐公主李玉儿,给卫倪的背后一刀?”储秀宫,在寝宫忍气吞声的方贵妃,听说卫倪在后宫专横跋扈,暗中与仇团儿商议道。
“方贵妃娘娘,仇妹以为,现在还不是我们对卫倪总攻的最好机会,我们就放心在储秀宫,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仇团儿狡黠地诡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派奸细日夜干扰破坏,虐待折磨在含凉殿的李玉儿,并派孟德妃与陆淑妃,隔三差五,到处挑拨离间,传播谣言,在后宫中有恃无恐地制造冲突,不知羞耻地搬弄是非,闹得后宫一塌糊涂。
卫氏的奸细,故意制造着惟妙惟肖的假象,骗李玉儿与张贤妃两边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然后就乘人之危,用暗示的阴谋,让两人相互猜疑。
大明宫,胡说八道,又血口喷人,五花八门的谣言,传得议论四起,昏天黑地,乌烟瘴气,因为谣言铺天盖地,人们都被骗得人人自危,迷惑不解,而日夜被骚扰,已经寝食难安,疲于奔命,有气无力的李玉儿,也在含凉殿生病了。
“齐哲,虽然没有毒死袁妃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但是上次中毒,也吓得这个丫头魂飞天外,现在她定然不敢来为李玉儿打抱不平了,你派几个嬷嬷,去给袁妃送一些安胎药,趁机让袁妃永远都不能怀皇上的身孕!”咸福宫,听说李玉儿病了,这卫倪竟然丧心病狂地大喜过望,并命令齐哲,趁机再害袁妃。
“主子,奴才认为,主子万万不可下毒再害袁妃,现在皇上对上次袁妃中毒的事,十分猜疑,如若太和宫再发生中毒之事,定然打草惊蛇,李玉儿必定会暗中查案!”齐哲劝说卫倪道。
“好,本宫暂时放了这个袁妃,齐哲,现在张贤妃是否已经被本宫的攻击征服?”卫倪趾高气昂,询问齐哲道。
“启禀主子,张贤妃又闭门不出,在寝宫委曲求全韬光养晦了,李玉儿被逼得狠,这个张贤妃一定会明哲保身,不会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齐哲猜测道。
“张贤妃聪颖过人,但是这次,李玉儿帮了她,本宫暂时也猜不到,她会不会与李玉儿联盟,此人若与李玉儿投桃报李,我们逼死李玉儿,扳倒袁妃云嫔的计谋,就可能在景仁宫毁于一旦!”卫倪一脸忧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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