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仆射大人,程节的心腹造反了,光天化日,在大街毒打卫氏的人!”再说暗中指使造谣的孟宏,头破血流,灰头土脸地跑回了中书省,向卫良禀告道。
“程节煽动百姓造反,这次是铁证如山,好,孟宏,你这次是劳苦功高,终于激这个程节愤怒了!”卫良欣喜若狂,跑到延英殿,向李忱禀告,对着李忱,珠泪滚滚泪如泉涌,告了程节的状。
“真是大胆,竟然敢煽动百姓造反,殴打神策军!”李忱龙颜大怒,拍案而起。
再说孟德妃与陆淑妃,去太和宫与含凉殿,故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议论纷纷,只见那孟德妃,一脸气势汹汹,煞有介事地尖叫:“都知道了,不能让李玉儿把这些事写在奏折上,这样皇贵妃娘娘的计谋,天下都知道了!”
“不能让这个李玉儿再在含凉殿写了,搞臭她,搞死她!”老妇女龇牙咧嘴,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对着含凉殿的窗外丧心病狂地恐吓。
“李玉儿,不知道丑,你这个不要脸的,人人都在骂你,笑死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你还写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偷盗人家的,不要脸,你再发火呀?就是偷的,咱们传播的谣言,都是朝廷传播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叫死了也没有用,你求人也不饶你!”孟德妃故意撅着那猥琐的香肠嘴,在含凉殿窗外摇头摆尾,得意洋洋,又忘乎所以!
“李玉儿,就是张贤妃害你的,大家都笑死了,张贤妃现在还在帮助我们虐待你,搞死你和程节,活该,因为你是怔忡神经病,没有人信你,你求饶我们也不放过你!”陆淑妃一脸骄横,坐在肩舆上,由几个轿夫抬着,作威作福,故意尖叫着侮辱李玉儿道。
“这些毒妇小人,真是厚颜无耻!”李玉儿柳眉倒竖,命令冷香把窗子关起来、
孟德妃与陆淑妃见李玉儿又置若罔闻,充耳不闻,就辱骂李玉儿掩耳盗铃,又去钟粹宫嘲笑云嫔,笑云嫔是个穷丫头,昔日被万寿公主抚养,推荐进宫。
云嫔被这些毒妇侮辱得面颊血红,神情郁闷,慢慢的好像自卑。
孟德妃看云嫔被骂得丢人现眼,又命轿夫抬着肩舆,去太和宫臭骂,一脸龇牙咧嘴的丑类周嬷嬷等几个老货,指着太和宫就骂袁妃是弱不禁风,每日坐吃山空的贵族小姐,说要打她,把她的钱抢了。
袁妃是一个耿直的爆炭性子,听这些老货在太和宫外,竟然倚老卖老,无法无天地骂自己,怒气填膺,拿着一根棍子,就与丫头紫苏出了寝宫,对着这些穷凶极恶像是街头泼妇骂街的老货,勇敢地没头没脑殴打,打得这些老货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孟德妃也被袁妃与紫苏扑上来,竟然劈头一棍子,摔下肩舆,焦头烂额。
“皇上,袁妃她是个神经病,她刚刚在太和宫发疯,举着棍子要打死臣妾,还说有人骂她,臣妾那时正巧坐着肩舆,对袁妃突然气呼呼地大叫十分奇怪,那袁妃就杏眼圆睁,竟然举起棍子打人,还说我们在暗中议论骂她,皇上袁妃是疯女人,现在病重,变成了武疯子!”再说孟德妃,鼻青脸肿,爬着到了李忱的脚下,然后恬不知耻地对着李忱肉麻喊着皇上,楚楚动人地撒娇弄痴。
“袁妃疯了?”李忱如五雷轰顶。
太和宫,几名太医给袁妃诊脉,但是袁妃仍然十分的愤怒,胡太医向李忱禀告道:“启禀皇上,袁妃娘娘现在很狂躁,臣诊脉后,以为娘娘是得了怔忡疯癫病,旧病复发后,会情不自禁地疑神疑鬼,怀疑人家骂她,她然后就怒火万丈,要打人!”
“胡太医,你一定要把袁妃的病治愈!”李忱命令胡太医道。
“皇上,现在只有把袁妃从大明宫隔离,送到冷宫。”胡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父皇,袁妃没有得疯癫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李玉儿罥烟眉颦蹙,一身是胆,神采飞扬地步进了太和宫。
“玉儿,你说袁妃没有得疯癫病,但是太医诊脉后,向朕禀告,你有铁证证明袁妃没有疯吗?”李忱目视着古灵精怪的李玉儿,问道。
“父皇,袁妃如若是疯了,而且是猜疑有人骂她,那外面就定有人在故意传播谣言,让袁妃听见,并刺激袁妃怒气填膺,然后冲出太和宫打人,但是太和宫现场的人证却说袁妃冲出寝宫时,宫外鸦雀无声,没有人在议论,父皇您请明鉴,证人怎么知晓现场没有人议论?”李玉儿一脸玲珑,聪颖地向李忱慷慨激昂地分析道。
“公主心思缜密,但是本宫那时正从太和宫过去,本宫的轿夫也能证明那时太和宫外没有人隐蔽着骂袁妃!”孟德妃一脸恬不知耻地嬉皮笑脸道。
“德妃娘娘,若没有人在骂袁妃,本公主左思右想,骂袁妃并刺激袁妃的凶手,就是你德妃娘娘!”李玉儿明眸冰雪清澈,酣畅淋璃地对着孟德妃说道。
“李玉儿,你一派胡言,本宫怎么会骂袁妃?”孟德妃吓得,面色铁青一脸泼皮无赖地凶恶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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