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这次你是完了,张贤妃已经投降我们主子了,而且要来害你,哈哈哈,她现在也看见你了!”老妇女歇斯底里地对着李玉儿尖叫威吓,而且越来越丑态毕露,这些卫氏的跳梁小丑,竟然在月冷风清的冬夜,恣意胡为,在含凉殿三番五次地尖叫骚扰。
“李玉儿是神经病!哈哈哈,你现在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现在你还写什么?你也想反击揭露老娘,哈哈哈,现在你的丑事人尽皆知,你还金枝玉叶,没有人看得起你!”老妇女尖叫咆哮,那恶心异怪的噪音,震天动地,冷香与麝月荷花虽然义愤填膺,但是都手忙脚乱。
“这些已经疯狂的疯狗,就算他们再疯狂制造逼真的假象,本公主也不相信,这些不知廉耻的禽兽畜生,现在他们越疯狂,就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欲盖弥彰!”李玉儿瞥着窗外,成竹在胸地抿嘴冷笑道。
“不要脸的,老娘这样吓她,她还一句不相信?”卫倪在咸福宫,怒视着一群狗奴才,辗转反侧。
“主子,齐哲公公已经被放出了辛者库!”这时,太监马长儒向卫倪打千道。
“马长儒,派心腹,日夜去恐吓李玉儿,说张贤妃正在害她,说此案的罪魁祸首就是张贤妃,把全部的责任都栽赃嫁祸在张贤妃与景仁宫身上!”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狰狞,像一条疯狗一般,大声咆哮。
须臾,齐哲得意洋洋地进了咸福宫,向卫倪请安。
“齐哲,你小子回来了,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说张贤妃与你是好姐妹?你说张贤妃在帮你,哈哈哈,本宫要你这次丢人现眼,每日欲哭无泪!”已经疯狂的卫倪,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主子,李玉儿还在反击,我们的人正在监视,好像李玉儿把奏折送到延英殿了!”这时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不要脸的,齐哲,去编造谣言,到处散布,说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是偷盗,派巫蛊人去制造假象,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暗中混到后宫的鼎沸声中!”卫倪凤目圆睁,像一个魔鬼一样,声嘶力竭地命令道。
“大家都看看,听听,程节这个色鬼,他还是大唐战神?沽名钓誉,哈哈哈,这厮就是一个穷小子,还娶公主,哈哈哈,听说安乐公主大半年在皇宫,好像有新的面首了!”长安街头巷尾,已经完全恬不知耻的奸细,一个个贼眉鼠眼,到处诈骗不明真相的人,还对这些人不可一世打着朝廷的旗帜。
“这些都是官府的,大家看看,听听,什么大唐战神?现在都被害得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这种无能的怂货,还是驸马?哈哈哈,他是李玉儿的丈夫?在妄想吧!”老妇女对着路人,叫着狗屁不通的脏话。
“这个神经病,疯子!”这时,人群越来越人来人往,人们义愤填膺,把这些不知廉耻的奸细围在垓心。
“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狗腿子,竟然敢辱骂大唐战神!群殴这些狗东西,降妖除魔!”人群顿时喧哗鼎沸,突然群情激奋,人们排山倒海,围住那恬不知耻,一脸狰狞面目扭曲的老男人,愤怒地群殴,打得这些狗奴才头破血流,抱头鼠窜!
“主子,大事不好,长安今日又发生殴打卫氏斥候的事了!”咸福宫,吓得连滚带爬的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
“老娘弄得这么绘声绘色,栩栩如生,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竟然还相信张贤妃?”卫倪气得七窍生烟,那梨子脸铁青,丑态毕出。
“程节这厮,真无贷!他是个色鬼!”大理寺衙门,神策军金吾卫,押着被铐着的程节,进了大理寺的公堂,卫倪暗中用钱收买的一**细,龌蹉的老男人,猥琐的街头泼妇,故意沸沸扬扬,大声侮辱歪曲程节。
“程节这厮,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听说几位贵族妇人,已经去求助了!”几个卫氏的狗腿,一脸厚颜无耻,向着大理寺官令狐焘,故意强词夺理,对程节的罪名穿凿附会,竟然明目张胆地陷害污蔑程节。
“程节,你这个狗东西,老子就陷害你,骂死你,程节每日虐待李玉儿!”一群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走狗,一脸龌蹉,在衙门外联袂献丑。
“哈哈哈?令狐焘,你这个奸贼,竟然能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用传播编造黑材料这种猥琐下流卑鄙的奸计,故意搞臭朝廷大臣,你们真是让我程节大失所望!”程节耳边听着这些猥琐小人的辱骂,突然仰面大笑。
“程节,你煽动官员百姓暴动,殴打太监与朝廷贵族,你真是作法自毙,罪无可恕,像你这样图谋不轨的反贼,你也配娶公主?真是妄想,老夫已经向皇上禀奏,劝皇上废除你与安乐公主的赐婚!”一脸恬不知耻的大奸贼令狐焘,竟然还不知廉耻,对着程节慢条斯理说道。
“令狐老儿,你真是太厚颜无耻了,我程节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你们这些龌蹉小人,暗中阴谋,对忠臣围攻陷害,还派走狗罗织这么多罪名,你们真是鲜廉寡耻,今日,就算你们罗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罪名,我程节也不会在大理寺招供!”程节一脸气宇轩昂,浩然正气,怒发冲冠,目光如炬,愤怒地屹立在这些狗贼国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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