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真是说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好,这次如果老子帮你们皇贵妃绑架了李玉儿,再嫁祸袁妃父女,你们定要一生保证老子安安全全,荣华富贵!”袁额邪狡猾地目视着王归长,嘴角浮出一丝狡黠的笑。
再说大明宫,现在是夜阑人静,含凉殿也是月冷风清,外面突然雪花纷飞,含凉殿里,李玉儿与冷香麝月荷花围在那炭炉前,乐不可支地闲聊,寝宫里柔声细语,其乐融融。
这时,窗外突然传进了一些让人神情恍惚的毒气,李玉儿恍恍惚惚,眼前的冷香麝月等丫头,也是突然在眸子里朦朦胧胧,突然,李玉儿感到脑袋眩晕,迅速倒在地上昏厥。
丹凤门,这时冬夜沉沉,在大门守卫的侍卫,见几名金吾卫,手拿神策军金牌,炫舞扬威地来到了他们面前。
“开门,皇上敕旨,命我们出皇宫暗中查案!”一名身材长瘦的金吾卫,气势汹汹地叫道。
几名侍卫,看到金吾卫背后有一辆驴车,就询问道:“这马车里有谁?”
“驴车里是神策军的武器!”金吾卫怒视着侍卫尖叫道。
几名侍卫,吓得颤颤巍巍,打开了大门,这些金吾卫就驾驶着驴车,出了丹凤门。
次日拂晓,冷香与麝月荷花恍恍惚惚地醒过来脑袋昏晕,稀里糊涂地看寝宫内,只见李玉儿竟然不翼而飞,几名宫女吓得魂飞天外,迅速去延英殿,向李忱禀告。
“公主又在皇宫古怪失踪?”李忱听了冷香哽咽的禀告后,十分惊愕。
“皇上,神策军禀告昨晚有人看到一名化妆成金吾卫的人,从含凉殿鬼头鬼脑驮着一个人,隐藏进一辆驴车,几名黑衣人后来进了太和宫的宫墙,就突然失踪了!”这时,金吾卫将军胡进向李忱禀告道。
“太和宫?”李忱一脸惊诧,迷惑不解道。
含元殿,仆射令狐焘向李忱高举朝笏道:“启禀皇上,范阳刺史袁寿山,昨晚突然带着侍卫,回了范阳,不但不向皇上叩首,还带了几千士兵,皇上,这厮一定心怀鬼胎,图谋不轨!”
“地方节度使刺史,不向皇上禀告,就肆意妄为,擅自带兵下半夜离开京城,这厮成何体统?”孟宏也向李忱举笏,杀气腾腾道。
“皇上,这必然不是巧合,昨晚袁寿山率兵逃出京城,含凉殿的安乐公主也同时被绑架失踪,臣以为,必是袁寿山暗恨朝廷彻底没收了他范阳兵权,对朝廷恨之入骨,暗中绑架公主离开京城,痴心妄想用公主挟持朝廷!”胡进向李忱叩首道。
“袁寿山这个叛贼,真是狗胆包天,马元贽,派金吾卫搜查太和宫,禁足袁妃!”李忱拍案大怒。
再说程节,听说李玉儿又突然失踪,下朝后,就提心吊胆,暗中与方钱调查了长安的街头巷尾大街小巷,但是却没有找到一点此案的马脚。
“大哥,暗中查了一日,小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公主还没有被绑架挟持出长安!”方钱目视着程节,一脸斩钉截铁道。
“方钱,这个潜伏在刺客背后的元凶,罪魁祸首,十分的蛇蝎恶毒,他用栽赃嫁祸于人的毒计,一箭双雕,既绑架了玉儿,又暗中嫁祸给袁妃与范阳节度使袁寿山,袁寿山昨夜突然率兵离开长安,定是有奸细暗中向袁寿山密报,挑唆袁寿山,欺骗袁寿山朝廷想暗中缉捕他,所以他吓得魂飞魄散,下半夜率兵逃出了长安。”程节目视着方钱,一脸聪颖,智勇双全,心思缜密地对方钱说道。
“大哥,若是袁寿山被奸细挑唆,那绑架公主的元凶就不是袁寿山与袁妃,袁妃是公主的闺蜜,她不可能暗害挟持公主,所以小弟想,绑架公主并嫁祸袁寿山的元凶,是皇贵妃卫倪与卫氏的狗!”方钱向程节郑重其事地分析道。
“玉儿一定没有出京城,还被劫持挟持在京城的一个旮旯,方钱,我们定要迅速找到玉儿!”程节目视着方钱,怒发冲冠,血气方刚道。
再说袁妃,被绑架李玉儿的刺客嫁祸,马元贽率领金吾卫搜查太和宫,竟然在太和宫的院子,暗中搜查到了刺客的黑衣与宝剑毒烟。
“皇上,奴才们在太和宫,果然查到了凶手的武器,奴才想,袁妃娘娘定是联合刺客绑架公主的凶手!”金吾卫将军胡进与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真是古怪,袁妃与玉儿是朋友闺蜜,她为什么要绑架玉儿呢?”李忱一脸猜疑地问道。
“皇上,奴才暗中思忖,这个袁妃虽然与公主是闺蜜,但是袁妃的父亲袁寿山因为对朝廷收他范阳兵权切齿痛恨,所以想借袁妃与李玉儿是朋友的机会,指使袁妃欺骗李玉儿进入他们的圈套,然后派人挟持绑架!”胡进拱手对李忱禀奏道。
“袁寿山这厮,胆大妄为,竟敢敢绑架公主,挟持朕,此人罪无可恕,传朕的敕旨,缉捕袁寿山!”李忱大动肝火道。
再说李玉儿,稀里糊涂昏厥了一天一夜,突然睁开眼睛醒后,竟然恐惧地发现,现在自己被绑架在一个十分渗人的小屋子里,她不由得不寒而栗地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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