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玉儿被绑架,程节冲进屋子,杀死采花贼袁额邪,与李荣郑超发现刺客的尸体是东瀛武士,程节在延英殿向李忱禀告,李忱命令郑超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调查刺客绑架公主大案。
再说咸福宫,皇贵妃卫倪知晓绑架李玉儿的阴谋又没有得逞,大为光火,恼羞成怒,大声质问王归长道:“齐哲这小子去回鹘还没有回京,你们这些蠢蛋,竟然挑拨袁妃与李玉儿的计谋都没有顺利!”
“主子,虽然程节救了李玉儿,又调查出袁额邪的真身份,但是袁寿山逃出京城,皇上一定惩治袁家,我们若继续编造谣言,鱼目混珠,挑拨张贤妃袁妃与李玉儿三个人,必定能搞臭李玉儿!”王归长向卫倪打千道。
再说郑超率领千牛卫,在长安街头巷尾调查东瀛武士与卫氏心腹,发现东瀛武士在长安潜伏的根据地暮云春树酒楼,郑超与王宗实顺藤摸瓜,抓到了东瀛一个妖人,但是此人在押去刑部时,突然呜呼死亡。
“我们呕心沥血,抓到一个人证,没有料到,一路就被杀死了,这暗中潜伏,杀人灭口的凶手,是怎么在长安大庭广众下杀人的?”郑超一脸猜疑,凝视着王宗实。
“李玉儿被东瀛武士绑架,听说在一个屋子里失了贞洁!”
“那个绑架李玉儿的刺客是袁妃的亲生兄弟,挟持李玉儿的凶手,就是袁妃,袁寿山率兵逃出京城,他想造反!”次日拂晓,宫墙甬道,宫女太监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启禀皇上,千真万确,这些刺客是东瀛武士,奴才率兵去遣唐使住的驿站,那遣唐使已经暗中逃跑了!”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是东瀛遣唐使居心叵测,心怀鬼胎,想绑架安乐公主,挟持大唐吗?”李忱心中狐疑道。
“皇上,这次绑架公主,罪魁祸首不是东瀛,臣猜测,这些东瀛武士是被凶手雇佣的,其阴谋就是栽赃嫁祸,臣冥思苦想,凶手就是大唐人,在长安,能绑架公主,还能暗中指挥金吾卫的,只有卫氏,这个元凶,就是皇贵妃卫倪!”程节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程节,你一派胡言,血口喷人,凶手是袁额邪,神策军已经调查了这个人的身份,此人是袁寿山的儿子,袁妃的亲兄弟,这凶手,臣猜测是袁寿山与袁妃!”仆射孟宏,向李忱举笏道。
“此案以后再查。”李忱愁眉不展,命令道。
冬夜,夜阑人静,含凉殿外,冬雨情意绵绵,窗外萦绕着凄美的冷香,李玉儿落落寡欢,弱眼横波,罥烟眉蹙,已经眼空蓄泪泪空垂。
“公主,那些小人编造谣言,闹得大明宫乌烟瘴气,宫人们惶惶不可终日,但是冷香认为,袁妃不会暗中害公主的,袁妃那么稚气,又浪漫开朗,还耿直,她怎么会与公主仇怨呢?”冷香软语安慰李玉儿道。
“冷香,蓉珍心直口快,她不是背后搞阴谋诡计的人,所以我想,是皇贵妃卫倪的走狗,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挑唆我与蓉珍妹妹的关系!”李玉儿凝视着冷香,俏皮地笑道。
再说回鹘,齐哲进了回鹘王宫,暗中觐见了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向李钗儿呈上卫倪送的财宝,并劝说李钗儿与卫倪联合,陷害李玉儿。
“齐哲,你这个狗奴才,三寸不烂之舌劝本宫与你们主子联合?本宫是回鹘的王后,而本宫的孩子,也是回鹘的王子,你们主子送给本宫这些金子银子,想收买本宫做她卫倪的一把刀?”李钗儿瞥着齐哲,鄙夷地笑道。
“王后娘娘,这个程节,真是见利忘义,忘恩负义,昔日,若不是王后娘娘,这程节岂能在大唐荣华富贵,现在他是李玉儿的驸马,在大唐荣华富贵,飞黄腾达,却率兵把回鹘逼到了贫穷的河西贺兰山,所以王后娘娘,程节这厮才是你的敌人,李玉儿也是你的情敌,谚语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王后娘娘,若你与我们主子联盟,逼死扳倒了程节李玉儿,我们主子定然让回鹘回到安西!”齐哲对着李钗儿说得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齐哲,若卫倪可以让我们回鹘回到安西,让大唐皇帝割让敦煌,本宫可以再与大汗三思!”李钗儿笑道。
再说长安,王归长率领神策军继续暗中调查东瀛武士的案子,突然,王归长在暮云春树酒楼发现了一块蓝田玉,迅速回到延英殿,呈给了李忱。
“皇上,奴才暗中调查暮云春树酒楼,只在酒楼找到了这块蓝田玉!”王归长把蓝田玉呈给了李忱。
李忱目视着蓝田玉,仔细看了看,突然如同晴空霹雳!
“这蓝田玉是昔日玉儿出生,朕亲自送给她的,那时因为此玉是回鹘进贡的宝贝,所以朕命令将作监用这蓝田玉做了一块玉佩,亲自给玉儿戴在项上,这玉佩天下只有玉儿戴着,怎么可能在暮云春树酒楼搜到?”李忱十分惊愕。
“皇上,暮云春树酒楼,奴才已经暗中调查了,安乐公主与程节,丞相白敏中常常在暮云春树酒楼,而东瀛武士在长安潜伏的根据地就在暮云春树酒楼,奴才猜测,这些东瀛武士是安乐公主与程节暗中指挥的,这次绑架,可能是程节与安乐公主演的栽赃苦肉计!”王归长向李忱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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