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这个狗贼,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勾结东瀛,在我大唐肆意妄为,不但杀人走私,还暗中用巫蛊妖术,虐待玩弄百姓,暗杀大唐百姓与官员,真是罪不可恕!”终于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的程节,怒气填膺。
“主子,大事不好,程节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就是巫蛊与东瀛武士的根据地,还找到了一个东瀛人证,查出老爷就是暗中与东瀛走私的罪魁祸首,现在若是程节向皇上禀告,我们栽赃李玉儿的计谋,就毁于一旦了!”咸福宫,暗中跟踪监视程节的齐哲,跌跌爬爬,哆哆嗦嗦地向卫倪禀告道。
“程节这厮,竟然这么胆大妄为,敢在我们卫氏太岁头上动土?本宫是皇贵妃,父亲又是大唐的仆射丞相,若我们卫氏不与东瀛联合做这些走私生意,岂能权倾大唐!”卫倪凤目圆睁,凶神恶煞道。
“主子,现在我们应暂时避实就虚,用一些计谋暗中吸引李玉儿与程节郑超等人转移查案的视线,骗得李玉儿程节迷迷糊糊晕头转向!”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现在能吸引李玉儿与程节视线的,只有攻击李玉儿的朋友,袁妃,云嫔,张贤妃,只要我们对这几个贱人暗中下重手,李玉儿一定心神不宁,手忙脚乱,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把程节与秦王李荣,元珍,郑超,白敏中这些人灭口!”卫倪一脸残忍,粉面扭曲道。
再说景仁宫,张贤妃被谣言日夜骚扰破坏,孟德妃与陆淑妃,暗中指使各宫,排挤歧视景仁宫,对张贤妃进行残忍的精神刺激,还阴谋用巫蛊妖术,暗杀十一皇子李信,但是张贤妃泰然自若,她在景仁宫忍辱负重,故意派宫女雪雁禀告李忱,说十一皇子突然得了风寒,李忱大吃一惊,这时,正巧京城下了冬雨,让京郊那些半年干旱的田地又死灰复燃,李忱欣喜若狂,认为十一皇子真是大唐的吉祥,命令把十一皇子接到慈宁宫,由郑太后与宫人亲自抚养,卫倪看到十一皇子被郑太后抚养,顿时呆若木鸡,暂时没有暗害十一皇子的机会,她气急败坏,又派奸细日夜骚扰辱骂太和宫的袁妃。
袁妃正因父亲袁寿山下半夜擅自率领士兵回范阳,而心乱如麻,寝食难安,突然窗外传来老妇女恬不知耻,不知廉耻的恐吓声:“小贱人,你的父亲造反,已经被皇上下旨杀无赦了!”
“大家看看,听听,袁寿山已经被逮捕,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了!”
这些不知廉耻的奸细疯狗,不但日夜监视袁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还故意散布谣言,威吓袁妃,因为奸细们制造的假象绘声绘色,袁妃急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跑到李玉儿的含凉殿,珠泪滚滚,泣不成声。
“蓉珍妹妹,这些狗贼,是在传播谣言,故意恐吓,骚扰得你惶恐不安,若是你害怕,今晚就与姐姐我一起睡!”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凝视着这时怯生生的袁妃,莺声燕语,柔声细语地劝慰道。
袁妃听了李玉儿语重心长的温暖劝慰后,才香腮桃花,凝视着李玉儿破涕为笑。
再说这卫氏三公子卫不华,在长安城气势汹汹,专横跋扈,对皇亲国戚也忘乎所以,他听说程节在长安城打了他的大哥卫额哲,气得青筋直爆,带着一群狗腿,冲到兵部衙门,要打程节。
“程节,你这厮,在这个大唐天下,只有你小子敢打我们卫家,今日本少爷就要为大哥报仇,把你皮扒了!”卫不华骑着马,飞扬跋扈,对着兵部衙门颐指气使道。
程节目视着方钱,吩咐侍卫,在衙门里忍辱负重,对这些狗腿子的辱骂全部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再说李忱,被皇贵妃卫倪与孟嫔姜嫔等妃嫔接二连三,三番五次地怂恿挑唆,对李玉儿也暗暗猜疑,他派王宗实率领神策军,保护安乐公主,却是暗中监视了程节。
这卫良,知道是引程节进入圈套的好机会,就派一些流氓走狗,日夜在衙门挑衅,方钱终于在衙门里怒火万丈,率领十几名侍卫想痛痛快快打这些走狗一顿,但是却惊愕地中了神策军的埋伏。
“铁甲军副将方钱,企图图谋不轨,带兵谋反,被神策军发现,铁证如山,现全部押去刑部!”神策军王归长,一脸奸诈,对着一脸愤慨的方钱,仰面诡笑道。
“大哥,不好了,方钱被那些狗贼激怒,带着十几个兄弟出了衙门,却被神策军诬陷为谋反,已经押去刑部了!”再说程节,正在大明宫向李忱禀告,只见孙飞,心急如焚地来到自己面前,小声对自己禀告道。
“卫良真是卑劣歹毒,孙飞,我们迅速向皇上禀告,为方钱与兄弟们辩白!”程节怒气填膺,拉着孙飞进了延英殿。
“皇上,仆射卫良,居心叵测,心术不正,他用奸计,激怒副将方钱,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方钱谋反,皇上,卫良煞费苦心,嫁祸陷害,他必定是用心险恶,妄想栽赃嫁祸,鱼目混珠,所以臣请皇上明鉴!”程节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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