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卫良,暗中用钱收买朝廷的御史,竟然在含元殿三番五次地弹劾程节,这些被卫氏收买的朝廷官员,大唐喉舌,竟然恬不知耻,对着李忱侃侃而谈,陷害程节,完全没有羞耻地故意罗织程节的罪恶,还陷害丑化抹黑程节,妄想破坏程节大唐战神精忠报国的正面光荣形象,把程节歪曲为一个思想品德差的龌蹉负面人物。
含元殿,因为这些御史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地上奏,李忱虽然每次置之不理,或装聋作哑,但是朝廷三人成虎,弹劾程节的奏折漫山遍野,所以李忱最后也只好敕旨,让程节回安乐公主府,贬黜官职。
卫倪用龌蹉卑劣的传播谣言,顺利破坏了程节的正面形象,仆射卫良,还利用他在大唐各地错综复杂的关系,请人排挤歧视程节,让程节去地方当地方官,也是山穷水尽,最后把程节逼得穷途末路,变成丧家之犬,与李玉儿走投无路,流离失所。
但是卫倪的阴谋妄想,再次被元珍与白敏中的禀奏前功尽弃,毁于一旦,白敏中向李忱禀奏,在大庭广众勇敢揭露仆射卫良收买御史喉舌,故意编造程节的所谓品德差等血口喷人的罪名,妄想陷害程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忱仔细看了白敏中与元珍魏谟的奏折,忽然对此案恍然大悟:“这些御史弹劾程节的罪名,莫须有,朕已经暗中派神策军调查,程节虐待安乐公主,勾结范阳节度使,暗中心怀鬼胎的罪,都是一派胡言,嫁祸栽赃!”
“皇上,程节这厮,几年前偷盗节度使石雄的战功,暗中勾结大臣,散布流言,说皇上不立长子是废长立幼,还有铁甲军常常盗窃百姓,个个贼眉鼠眼,老臣全部有铁证!”仆射卫良,仍然如狼似虎,恬不知耻地胡搅蛮缠,并煽动令狐焘孟宏等人,向李忱呈上铁证。
“皇上,程节这些罪状,全部是千真万确,而且这都是程节自己自首的!”一脸不知羞耻的卫良,在大殿上与令狐焘联袂献丑,这些龌蹉丑态,故意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并鲜廉寡耻地在众目睽睽下,疯狂地公然拿出他们偷窥程节暗中罗织搜集到的所谓铁证,歇斯底里,恬不知耻地诬陷陷害诋毁程节的品德。
“皇上,程节这厮,人格猥琐,而且还好色,是个龌蹉色鬼,他还常常喜欢在收买民心,英雄救美,今日,臣就要揭露程节这厮的真面目!”仆射令狐焘,那龌蹉的母狗眼一转,一脸不知羞耻的小人嘴脸,在大殿歇斯底里,颐指气使,丧心病狂地陷害弹劾程节。
“马元贽,拟旨,今日朕恢复程节的兵部尚书官职!”李忱怒视着令狐焘,突然冷冷一笑,大声命令道。
文武百官下朝之后,刑部尚书元珍步到程节的面前,对程节暗中叹道:“唉,程节,这次我们幸亏皇上英明,否则卫良令狐焘那些狗贼,争先恐后,气焰嚣张地污蔑侮辱陷害诋毁你,今日必然长安会六月雪!”
程节凝视着元珍,粲然一笑:“元大人,我们这些忠良,对朝廷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帮助皇上勤政爱民,而卫良这些外戚亲贵,就会如狼似虎地一手遮天,独揽大权,并贪污受贿,囤积居奇,这些皇亲国戚,卫氏心腹,与达官贵人,抢占大唐大半的土地,把一般百姓逼得饿殍遍野,人人走投无路,最后被逼迫做了他们的佃户农奴,被这些贵人剥削玩弄压迫一生,我程节今日也恍然大悟,皇贵妃卫倪,仆射卫良,令狐焘孟宏方美王归长这些奸贼,才是我大唐的真正遗患,这些达官贵人,这几年仗势欺人,如疯似狂,丧心病狂地兼并土地,逼得百姓水深火热,走投无路,背井离乡,他们还凶恶地互相争斗,卫良这些权臣,在朝廷每日大鱼吃小鱼,大唐的朝廷,现在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若是再让这些恬不知耻的奸贼国蠹控制朝廷,大唐就要大祸将至!元大人,我率兵这几年为国家浴血奋战,在敌人的铁骑前勇敢地冲锋陷阵,大军远征的一路,看见乡村百姓风雨飘摇,大唐贫富的差距,一年比一年大,这天下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若是皇上不改弦更张,大唐将一年比一年危机四伏,最后大势已去!”
“程大人大义凛然,虽然所言极是,但是这朝廷,现在卫良独揽大权,我们的死谏,皇上不可能听!”元珍凝视着程节,长吁短叹道。
再说大唐长安城,因为孟嫔在皇宫被李忱专宠,所以原来只做小官的孟嫔父亲孟徐,也故意仗势欺人,在长安大街小巷炫舞扬威,颐指气使。
大明宫宁寿宫,李忱今日下朝后,就一脸饥渴难耐,飞到宁寿宫寝宫,与那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肤白如玉又千娇百媚,柔情似水的孟嫔玩物丧志,如胶似漆。
孟嫔忽然明眸春波,珠泪滚滚,突然依偎在李忱的怀里,娇滴滴地朱唇轻启道:“皇上,这个长安城,就连万寿公主,在长安郊外都有皇庄千顷,但是臣妾的父亲,却只有京城里的一个府邸,郊外的田地,都被那个丞相白敏中派人重新丈量土地,没收了,皇上,这个长安城,全部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就臣妾家郊外没有庄园,日后,臣妾在别的妃嫔的面前,只有垂头丧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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