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卫氏奸细,在冬夜夜阑人静时,打着金吾卫神策军等宫卫的旗帜,肆意妄为,明目张胆地在后宫更加残忍疯狂地骚扰破坏,这些走狗,装作炫舞扬威,气势汹汹昂首挺胸的后宫侍卫,在后宫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不但派心腹暗中隐蔽在阴暗旮旯处,接二连三演绎冒充皇上,丞相,官员,皇亲国戚,贵族等好像五花八门又千变万化的角色,欺骗恐吓含凉殿的李玉儿,钟粹宫的云嫔,景仁宫的张贤妃,还暗中用巫蛊妖器,向李玉儿云嫔张贤妃发射能杀人的西域射光,日夜暗害诅咒李玉儿等人。
冬夜,外面每夜冰天雪地,大明宫天寒地冻,寒风凛冽,冬寒料峭,窗外,灭绝人性,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噪音,吵得大明宫乌烟瘴气,凶狠地攻击着李玉儿那弱柳扶风,又多愁善感的纯心。
“哈哈哈,因为她们无能弱小,老娘就要欺负她们!老娘有东瀛武士与回鹘吐蕃武士做靠山,收买笼络了全天下的巫蛊人,李玉儿,你现在已经无牵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真是不要脸,竟然还在含凉殿不晓得丑?死心吧,人人都知道你是怔忡神经病,人人都笑死了,没有人帮助你同情你,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还写什么?不要脸,你写的全都是偷盗别人的!你的全部都是老娘的!”含凉殿,大明宫的拂晓,外面今日风和日丽又阳光明媚,晨露微熹,外面就传来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毒妇恬不知耻的辱骂与冷嘲热讽声。
李玉儿神采飞扬,穿着蓝色襦裙,乐不可支,笑靥灿烂,在冷香的搀扶下,精神抖擞,又活蹦乱跳地出了含凉殿,在小径上摇摇摆摆地走着,孟德妃陆淑妃两个不知廉耻的毒妇,看到李玉儿泰然自若,弱眼横波,兴高采烈,神采奕奕,都吓得瞠目结舌。
“两位庶母妃,你们昨晚可睡得好?”李玉儿故意宛若游龙地步到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魂飞魄散的毒妇面前,喜悦得瑟地欠身道了万福。
“安乐公主真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看她这云鬟叠翠长发婉肩的小样儿,定是平安的!”孟德妃那粉面白一块红一块,一脸窘地对着李玉儿呆若木鸡,支支吾吾道。
安乐公主府,程节与方钱,已经胜利凯旋,程节站在府外,眺望着李玉儿。
“程节,我没有来,你这半个时辰是望眼欲穿吧!”突然,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弱柳扶风地凌波到程节的面前,精灵古怪地抿着嘴一笑。
“你这个颦丫头,你这一张嘴,真是让我这个驸马情深似海,又心疼又心爱了!”程节心疼地凝视着李玉儿那瓜子脸,那眉尖若蹙,紧紧地把李玉儿搂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程节,巫蛊摄魂与东瀛武士案,查明了吗?”这个冬日,李玉儿紧紧依偎在程节的怀里,感到十分的温暖。
“玉儿,东瀛武士从东瀛的波涛而来,虽然传入了东瀛的巫蛊妖术,但是这巫蛊妖术,是一百年前,大唐国师明金刚搜查到从汉武帝时就失传的巫蛊书,才东山再起,暗中害人的,明金刚后来在大唐建立了明派,与佛教的禅宗,道教,大秦教在大唐暗中三足鼎立,先帝时,西域的巫蛊妖术又传入中原,这明派的几百弟子,就在明派掌门赵归真的率领下,潜入朝廷,为先帝炼丹,赵归真的基地被我一网打尽后,那个国师李元伯,因为是卫倪推荐,还在大明宫的三清宫,为皇上炼长生不老仙丹,东瀛的巫蛊武士,也是昔日明金刚的徒弟,暗中东渡东瀛,与东瀛妖人,秘密研究修炼一百年,秘密创造的巫蛊摄魂妖器,这种巫蛊诅咒妖术,比昔日明派的巫蛊摄魂,还要残酷歹毒,我已经暗中联系了东瀛遣唐使,巫蛊武士之所以潜入我中原,就是因为暗中与大唐的皇亲国戚,京城的达官贵人狼狈为奸,走私货物,囤积居奇,可以赚最大的金银利益,因为这些,所以那些东瀛的巫蛊妖人,武士士兵,才一个个穷凶极恶,侵略我中原。”程节一脸语重心长,郑重其事地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去盗贼十分简单,但是去那些恬不知耻,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衣冠禽兽,皇亲贵人难!东瀛人之所以敢胆大妄为,在我大唐杀人害人,为所欲为,就是因为我们大唐,亿万百姓每日呕心沥血,却养了这群只知道剥削侮辱百姓的国蠹!”李玉儿杏眼圆睁,罥烟眉颦蹙,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对程节说道。
“皇贵妃卫倪,孟嫔,姜嫔,这些貌美如花,楚楚动人的毒妇,每日挑唆迷惑皇上,让皇上每日沉溺于酒色中,一日一日纸醉金迷,在后宫玩物丧志,玉儿,因为这些妃嫔,外戚在外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地随便暗杀侮辱百姓,并对耿直的人进行残暴的人身攻击,还编造谣言,每日诽谤,每次看到朝廷这腐败无能,穷奢极欲的现场,我都可以回忆起昔日那些妇寺干政,外戚美女千金买笑,奸贼祸国殃民的历史,昔日大秦与大汉的大势已去,惨绝人寰的灭亡,就是我大唐的前车之鉴,若是皇上不能突然醒悟,重振朝纲,改弦更张,对朝廷进行雷厉风行的改革,让朝廷焕然一新,那昔日魏征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成真的了!”程节一脸忧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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