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子,皇上命令把罗嫔押到咸福宫外,让各宫妃嫔宫女全部来观刑,今日皇上龙颜大怒,命令在咸福宫外,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杖责罗嫔八十大板!”齐哲战战兢兢地向卫倪打千道。
“罗嫔犯罪,皇上也不该把她押到本宫的咸福宫外杖刑呀?”卫倪气得脸色铁青道。
再说咸福宫外,几名宫人搬来了凳子,押着声嘶力竭的罗嫔,趴在凳子上,半晌后,方贵妃,周嫔万嫔,马妃,孟德妃陆淑妃,张贤妃,云嫔与李玉儿等人,都来到了咸福宫外,大家看着趴在凳子上,丑态毕出的罗嫔,纷纷议论,沸沸扬扬,面面相觑。
“各位主子,昨日寿康宫罗嫔,在后宫为所欲为,竟然与前朝奸贼勾结狼狈为奸,故意隐藏封锁大臣上奏的奏折,真是胆大妄为,为非作歹,罪无可恕,皇上下旨,在咸福宫外,杖责罗嫔八十大板,向天下昭告宫规!”马元贽步到各位妃嫔的面前,现场向妃嫔宣布了李忱的敕旨。
这时,卫倪在齐哲苏儿的搀扶下,魂不附体,心惊胆颤地冲了出来,一名魁梧的太监,举起板子,对准罗嫔,凶猛地打了下去,那罗嫔如同被火烧一般,像杀猪一般惨叫。
看着板子盘旋,过了八十下,罗嫔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几名宫人搀扶着小声呻吟,已经快奄奄一息的罗嫔,回到了寿康宫。
在现场亲眼看到罗嫔被打,卫倪吓得魂不附体,迅速在苏儿与齐哲的搀扶下,来到延英殿外,向李忱跪下请罪。
“皇上,这次罗嫔肆意妄为,干预朝政,臣妾也是责无旁贷,请皇上贬黜臣妾!”李忱听到宫外皇贵妃卫倪呜咽哽咽,泣不成声,更加愤懑,跑出延英殿,对着卫倪大发雷霆:“卫倪,孟嫔竟然敢勾结前朝,封锁隐藏大臣奏折,真是胆大包天,你确实也罪无可赦,回去,这次朕暂时饶你,若你再敢在后宫肆无忌惮,朕就杀了你!”
卫倪知道李忱这话已经饶了她,迅速倒头如葱,灰头土脸地回了咸福宫。
回到咸福宫后,对李玉儿切齿痛恨的卫倪命令齐哲指使巫蛊妖人,对李玉儿进行更加残忍的报复。
冬夜,窗外冬雨,李玉儿突然胸口疼痛,眉尖若蹙,在冷香的面前,痛苦万分。
“公主,您怎么了?”冷香见李玉儿疼得颤栗,十分惊愕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冷香,狗贼用巫蛊妖术暗中攻击我,虽然我胸口疼痛,但是你万万不要出去!”李玉儿疼得一脸憔悴,吩咐冷香道。
“李玉儿,你也想反击老娘,你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老娘要折磨你生不如死,要虐待你一生!”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龇牙咧嘴的卫倪,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再说卫倪的奸细,不但暗中攻击李玉儿弱不禁风的身体,还日夜到处传播流言蜚语,编造绘声绘色的谣言假象,把李玉儿引进他们每日费尽心机的幻影虚构里,惟妙惟肖地演绎着皇帝,文武百官,程节,云嫔张贤妃等与李玉儿有联系的角色,用姐妹朋友,庶人,亲戚,驸马,威胁李玉儿,故意胆大妄为地威吓恐吓李玉儿。
大明宫的闹剧触目惊心,谣言也越来越令人发指,恬不知耻的奸细,又十分歹毒,残忍地攻击所谓李玉儿的弱点,虚构着李玉儿,把李玉儿歪曲抹黑得臭名昭着,似乎不堪入耳。
“李玉儿是反贼!”
“皇上,程节元珍,白敏中等奸贼,都是反贼,他们想图谋不轨,造反弑君!”含元殿,御史们突然人人怒气上涌,向李忱弹劾。
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已经向李忱秘密呈上了程节元珍白敏中等人所谓谋反的铁证,李忱虽然相信程节等人,但是也每日满腹狐疑。
后花园,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让后花园的水榭外,好像一片烟雾。
在这个十分凄凉的现场,皇贵妃卫倪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命令齐哲等人,押着云嫔与李玉儿,跪在水榭前。
“你们几个,在后宫胆大妄为,兴风作浪,恃宠而骄,竟然暗中联合,妄想谋反,肆意妄为,从冷宫结出已经是怔忡疯子的袁妃!”卫倪凤目圆睁,一脸欺人太甚地瞪着跪在雨中的云嫔与李玉儿,大声斥责道。
“启禀主子,张贤妃也押到了,袁妃现在在她宫里!”这时,苏儿也向卫倪欠身禀告道。
“谁敢救袁妃,谁就也是疯子,你们已经忤逆宫规,都跪在水榭亭子前,跪一个时辰!”皇贵妃卫倪珠环翠绕,雍容华服,披着熏貂披风,对着李玉儿云嫔等人凤目圆睁,声色俱厉道。
“皇贵妃娘娘,这几个都是疯子,臣妾建议,索性全部押进冷宫,这些疯子,都是怔忡病患,若是突然发疯,突然伤了皇上与皇贵妃,臣妾们就罪不可恕了!”孟德妃向着卫倪雪上加霜地献计道。
“先在这跪着,要是有人敢发疯,就送到冷宫!”卫倪瞥着仍然一脸不服倔强的李玉儿,仰面奸笑道。
后花园,在冬雨下,李玉儿云嫔张贤妃都一脸悲惨,被大雨迅速浇成了一个个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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