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若是魏大人被陷害,我左思右想,按照皇贵妃卫倪那阴险毒辣,不害死人誓不罢休的性格,她定会对魏大人严刑拷问,再穿凿附会,牵连宫里的无辜!”程节凝视着李玉儿,觉得魏谟这次在刑部凶多吉少。
再说魏谟,被押进刑部,令狐焘对魏谟日夜拷打,并不给魏谟睡觉,日夜派人对魏谟恐吓威逼,故意拷问他们编造的所谓子虚乌有的罪名,这些奸贼凶恶虐待魏谟,最终仗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用莫须有的罪名,向李忱禀奏,说魏谟已经招供,他的背后有景仁宫张贤妃秘密指使,弹劾卫良。
李忱对招供也是十分猜疑,但是他虽然半信半疑,不想禁足张贤妃,却仍然派人,暗中把景仁宫的宫人逮捕进慎刑司暴室,暗中拷打。
“贤妃娘娘,卫倪这个毒妇果然卑劣恶毒,她严刑拷问魏大人,逼魏大人招供,把这个案子牵连到了娘娘,现在皇上虽然没有迅速废黜娘娘,但是我们景仁宫的几名宫人,已经被秘密押进慎刑司了!”张贤妃的景仁宫掌案宫女雪雁,一脸义愤填膺,对惶恐不安,心烦意乱的张贤妃说道。
“卫倪对本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她认为我们是她的后患,几次在大明宫对本宫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雪雁,现在卫倪已经暗中派奸细秘密盯上我们景仁宫了,我们只有沉着从容,皇上才不会猜疑本宫!”张贤妃凝视着雪雁,意味深长地吩咐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见张贤妃在景仁宫果然闭门不出,每日委曲求全,就命令齐哲指挥奸细,继续监视景仁宫,并派奸细向宫外散播消息,说景仁宫的张贤妃已经暗中投奔皇贵妃卫倪,并把安乐公主李玉儿出卖,招供李玉儿才是暗中指使魏谟弹劾陷害卫良的元凶。
因为皇贵妃卫倪传播谣言,隔三差五,两面三刀,故意编造绘声绘色又栩栩如生的假象,鼎沸引诱,让宫内外很多官员被诈骗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卫倪也故意利用向安乐公主府传播血口喷人又惟妙惟肖的流言,玩弄得李玉儿心乱如麻,稀里糊涂,李玉儿知道卫倪传播的谣言,虽然惟妙惟肖,但都是自相矛盾,她对卫倪的计谋心知肚明,知晓卫倪是妄想用接二连三两面三刀的谣言,让自己方寸大乱,最后弄不清真假而被奸细挟持,所以李玉儿对程节故意谈笑风生,神情自若道:“程节,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迫害我们的时间,可能有十年了,卫倪这个毒妇,故意故弄玄虚,在我们的面前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恐吓诈骗我们,让我们变成惊弓之鸟,杯弓蛇影,程节,你今日暗中注意,那个日夜在府邸附近故意传播谣言,骚扰破坏又倚老卖老的老货,就是咸福宫的方嬷嬷,这些禽兽在外故意散布所谓我的变态事迹,还传布我的不雅画像,其恶毒的目标,就是让谣言人尽皆知,让我们被人瞧不起,最后山穷水尽,被人歧视,没有了尊严,走投无路,穷途末路,卫倪这个毒妇,歹毒下流,用这种残酷的人身攻击,让我们在外面垂头丧气,变得自卑,最后被歧视排挤,孤掌难鸣,若是没有了自尊,也就在外做不了人!”
“玉儿,卫倪这个毒妇不但鲜廉寡耻,还残忍赖皮,今日我也不相信是张贤妃陷害我们指使魏大人弹劾的,但是玉儿,卫倪在京城一手遮天,不但敢颠倒黑白,还可以倒打一耙,我们若弹劾卫倪,定然惨败!”程节凝视着李玉儿,心乱如麻道。
“程节,宫里又危险了,我明日还要回含凉殿!”李玉儿娥眉一蹙对程节说道。
次日,皇贵妃卫倪命令齐哲,对景仁宫的宫女日夜严刑拷问,又派人在外传播谣言,辱骂程节是人渣,煽动怂恿皇亲国戚歧视程节,卫良这个奸贼,也暗中收买御史等喉舌,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地歪曲抹黑程节的形象,妄想把程节丑化成一个像小丑一样的负面人物,煽动嘲笑,怂恿那些达官贵人,都歧视瞧不起程节。
卫良的阴谋,因为卫氏在长安的关系错综复杂,而十分顺利,程节身败名裂,咸福宫的方嬷嬷等几个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老妇女,听说李玉儿回宫,就躲在含凉殿外,装神弄鬼,又龌蹉又癫狂地辱骂李玉儿,并公然威胁李玉儿道:“不要脸的,你的小命都要没有了,你还回宫?你还在书房写什么呢?我们主子已经人人都讲过了,没有人相信你,也没有人瞧得起你,你的那些变态事迹,在京城脍炙人口,现在你还要脸吗?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还有那个程节,一个在战场赫赫有名的将军,却在京城被达官贵人玩弄猥狎,我们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你们是怔忡疯子,没有人相信你,哈哈哈,人人笑死了,不要脸!长得白白净净的!”
老妇女猥琐下流,异怪恶心的狗叫,让人怒气填膺,冷香与麝月等丫头,拿着扁担,冲出含凉殿,对着那些乱叫乱跳的龌蹉丑类,怒发冲冠,举起扁担,痛痛快快地打了一顿,老妇女一边骂着下流的脏话,一边捂着狗脸,灰溜溜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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