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与马元贽,夔王李滋等人正在审讯那些进入云翘酒楼,每晚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的皇亲官员,这程节,大步流星,步到李忱的面前,大手执着那提在肩窝的管家,摔在地上。
“你这狐假虎威,恬不知耻的狗奴才,招,今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忱龙目圆睁,对着这管家大喝道。
那管家吓得魂不附体,像那小鸡一样撅在地上,对李忱招供道:“皇上,小子狗眼望人低,小子叫卫丸,是丞相大人的心腹!这个云翘酒楼,是丞相大人暗中命令建造的,建造的金钱,都是丞相大人的内帑。”
“哈哈哈,你这狗奴才,是卫良那老贼的内帑?卫良这厮,在京城与各地,都有所谓的卫氏庄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都是这厮暗中敲诈勒索,对百姓巧取豪夺所谓的赃物,左右,把这些罪犯押去刑部!”李忱怒视着卫丸,突然放声大笑道。
再说咸福宫,皇贵妃卫倪心中突然焦躁,竟然吓得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又心烦意乱,这时,齐哲向卫倪禀告:“主子,不好了,老爷在京城开的云翘酒楼被微服的皇上暗查了,这次卫家的事,全部被皇上查得水落石出!”
“齐哲,不要怕,虽然皇上已经知道父亲在京城暗中用女色笼络文武百官,还对百姓敲诈勒索,但是我们卫家在朝廷的势力根深蒂固,齐哲,谚语说,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朝廷里的皇亲百官,没有一个是所谓干净的,皇上为了朝廷,为了暗中巩固所谓的皇权,暂时不会惩治我们卫家的,现在的上策是,我们先入为主,向皇上反过来,弹劾那些贪污腐败的同僚,并把那些京郊的庄田,全部送给皇上,皇上一定喜不自胜!”卫倪一脸狡黠,神情自若道。
次日,含元殿,元珍向李忱呈上了卫氏暗中敲诈勒索百姓,并笼络朋党结党营私,还建立窑子,穷凶极恶地逼良为娼等作恶多端,让人惊愕的罪行,李忱龙颜大怒,命令贬黜中书省丞相兼仆射卫良的丞相官职,贬为敦煌节度使,翌日出长安。
卫倪没有想到,李忱这次竟然十分果毅,在大殿上毅然大义灭亲,把父亲卫良的丞相官职与仆射官职彻底贬黜,并贬到那所谓凶多吉少的敦煌河西,齐哲向卫倪禀告,卫倪顿时魂飞天外,她呆若木鸡,那颗原来颐指气使,在后宫目中无人的心,迅速凉了半截。
“马公公,本宫要亲自见皇上!向皇上禀告真相!”延英殿,只见焦头烂额,跌跌爬爬,还云鬓散乱的卫倪,跪在大殿外,向着李忱叩首,并呜咽哽咽地对那司礼太监马元贽求饶道。
“皇贵妃娘娘,皇上没有废黜娘娘的皇贵妃位置,但是皇上已经敕旨,请皇贵妃娘娘交出统摄六宫的凤印,送去储秀宫!”马元贽见卫倪这时长发披肩的悲惨样儿,对卫倪和气地宣布了李忱的敕旨。
储秀宫,经过几年的韬光养晦与委曲求全,方贵妃卧薪尝胆,终于东山再起,仇团儿一脸趾高气昂,沾沾自喜。
“贵妃娘娘,这次卫氏想害李玉儿,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卫氏的那些罪行,皇上是亲眼看见,这次,卫倪这个在后宫一手遮天,盛气凌人的毒妇,在咸福宫是惨绝人寰了!”仇团儿目视着方贵妃一脸忘乎所以地笑道。
“仇妹,你不要看低了这卫氏,卫倪虽然暂时被扳倒,但是皇上没有废黜她的皇贵妃之位,卫良也只是贬黜做了地方官,卫氏的所谓财产,那金银财宝,传说富能敌国,而且朝廷里都是卫良的心腹,皇上暂时为了迅速把此事彻底平息,一定不会把这卫倪与卫氏犁庭扫穴,所以本宫认为,卫倪还没有被逼死,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还是含凉殿的李玉儿与张贤妃云嫔袁妃,竟然卫倪因为李玉儿,被皇上惩罚得惨绝人寰,我们就趁机联合卫倪,向李玉儿反攻!所谓杀人斩首,我们要重重地打倒李玉儿,就要把她的名誉破坏,凶恶攻击李玉儿与程节的所谓弱点,挑唆张贤妃与李玉儿的关系,张贤妃与李玉儿都是聪颖过人的女子,只要我们派奸细两面传播谣言,暗中绘声绘色制造假象,逼张贤妃与李玉儿自相残杀,娘娘就能独揽后宫大权了!”方贵妃目视着仇团儿,一脸深谋远虑,对仇团儿命令道。
再说卫倪被禁足后,就每日处心积虑,凶恶报复李玉儿,这个毒妇,不但没有对李忱悔罪,还派奸细如狼似虎地编造更鲜廉寡耻的谣言,妄想把李玉儿歪曲成一个十分低俗,又凶恶又淫荡,又不要脸的坏人,又把程节给歪曲抹黑成一个小偷,与所谓天下无能第一的所谓败类人渣,并到处惟妙惟肖制造所谓程节是色鬼的证据,到处散布散发,凶恶地诬陷诋毁程节的人格,把程节歪曲并妖魔化成一个鲜廉寡耻,又品格败坏的所谓长安垃圾。
“哈哈哈,程节这厮,就是一个十分低俗的人渣流氓,看看,竟然做这些事!”
“李玉儿?金枝玉叶?哈哈哈,狗屁,这个公主水性杨花,又伤风败俗,什么?还才华横溢?这个不要脸的妮子目不识丁?什么写文章奏折?都是偷盗人家的,天下人尽皆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