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老妇女穷凶极恶,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咆哮声:“李玉儿,老娘要报复你,把你们这些小妮子往死里面迫害!”
李玉儿一脸从容,对云嫔与袁妃谈笑风生道:“云姐姐,蓉珍妹妹,这些造谣丑类,这么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就是威胁恐吓,但是这些恬不知耻的凶手丑类,越是这么声嘶力竭,就越是欲盖弥彰,他们那些拙劣的害人伎俩,我是洞若观火,心知肚明,企图传播谣言,在人面面前制造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然后掩盖自己杀人凶手的龌蹉身份,把罪行栽赃给别人,并挑拨离间,挑唆我们猜疑人家,最后自己进入他们埋伏的陷阱,让我们因为被刺激而那鸡蛋碰别人的石头,最后借别人的手,害死我们,他们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把罪行栽赃嫁祸,自己做了好人,把自己的罪恶,洗得干净!”
再说景仁宫,自打方贵妃与卫倪派人到处传播谣言后,张贤妃就每日惶恐不安,心烦意乱,提心吊胆。
“主子,这几日,你都寝食难安,也不去含凉殿,难道主子也听到了外面传播的谣言?”雪雁一脸关心地询问张贤妃道。
张贤妃凝视着雪雁,娥眉微蹙道:“雪雁,现在方贵妃阴谋把陷害李玉儿兄妹的罪名,嫁祸栽赃到本宫的头上,而且日夜派奸细监视控制宫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们故意制造的假象这么绘声绘色,这么惟妙惟肖,我左思右想,李玉儿不可能不信,若是她对谣言深信不疑,本宫就在大明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主子,现在卫倪在方贵妃的挑唆下,对我们切齿痛恨,不共戴天,而方贵妃又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故意制造舆论,把监视含凉殿,陷害晋王李燮与秦王李荣的罪名,都嫁祸栽赃在我们头上,奴婢思忖,现在我们就算怎么在大明宫为自己辩解,那些人也不会相信,而且方贵妃比卫倪更老奸巨猾十倍,她还派人抹黑歪曲主子在外的形象,把主子的所有好意,都解释成狡诈阴谋,暗中监视景仁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主子的全部动作,都进行血口喷人,用心险恶的歪曲解释,现在,我们不能为自己辩解,而是要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并且装傻,装没有听见!”雪雁向张贤妃献计道。
“雪雁,这一年,你确实有进步了,你所言甚善,本宫现在不但不能十分激动,还要按兵不动,忍气吞声!”张贤妃凝视着雪雁,颔首笑道。
再说今年冬至后,大明宫内外天寒地冻,方贵妃暗中又与卫倪联合,克扣含凉殿的所谓炭火,让含凉殿在夜阑人静时,变成冰天雪地,李玉儿迅速向父皇李忱禀告,李忱询问方贵妃,方贵妃却十分狡黠地对李忱说道:“皇上,今年因为河西,敦煌节度使张义潮与回鹘在血战,所以大明宫后宫的月银都被捐做了前线军饷,皇上又不许动国库,所以后宫的内帑,确实是少了,含凉殿又在后宫十分偏僻,所以公主会在寝宫坚持不了,得了所谓风寒,臣妾建议,皇上不如让公主从含凉殿搬迁,住到臣妾的储秀宫,臣妾的储秀宫不但宫殿多,又富丽堂皇,有热炕寝宫,若是让公主暂时住在储秀宫右殿,臣妾思忖,这不是极好的?”
李忱被方贵妃的侃侃而谈,说得喜不自胜,竟然同意了方贵妃的建议。
“让我们搬到储秀宫?”司礼太监马元贽来含凉殿传旨,冷香听了圣旨后,如同五雷轰顶。
“冷香姑娘,贵妃娘娘这也是关心公主的身子,储秀宫宫殿多,又暖,若是公主去储秀宫养病,贵妃娘娘又能派人来随时照顾!”马元贽天花乱坠,花言巧语道。
“冷香,我们搬去储秀宫吧!”李玉儿虽然心乱如麻,思忖,去储秀宫住右殿,必定凶多吉少,但是若是不去,不但不能逃脱流言蜚语的骚扰,还十分可能授人以柄,所以她绞尽脑汁后,还是同意搬去储秀宫。
储秀宫的右殿,一群穿着石榴裙,出峰夹袄的宫女,在右殿侍候,李玉儿见右殿都是方贵妃派的宫人心腹,知道自己已经被方贵妃控制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公主,我们来到储秀宫,又被方贵妃的人控制,现在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方贵妃怎么害我们,我们都没有办法!”冷香不寒而栗地小声对李玉儿道。
“冷香,若是我们在储秀宫,方贵妃就休想挑唆我们与张贤妃的关系!”李玉儿一脸泰然自若,小声吩咐冷香道。
再说储秀宫,在夜深人静时,卫倪的奸细再次隐蔽在黑夜里制造假象,联袂献丑,这些奸细,又把谣言反过来造谣,竟然血口喷人,信口雌黄地说张贤妃想帮助李玉儿,正在与卫倪暗中争斗,妄想引诱李玉儿,进入他们编造的环境幻影中。
而这些好像是妄想症的奸细,又故意交头接耳,把所有李玉儿看到的,彻底不关联的事,全部用谣言连在一起,故意歪曲诈骗玩弄李玉儿,欺骗李玉儿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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