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你虽然是驸马,但是却胆大妄为,带着侍卫,子夜闯入储秀宫,你这是为非作歹!”方贵妃气得七窍冒烟,怒不可遏道。
“方贵妃,原来我程节还以为你统摄六宫,比卫皇贵妃要和颜悦色,没有想到,你这厮与卫倪是一丘之貉,今晚也演出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闹剧!”怒发冲冠的程节,冲到已经不寒而栗又全身颤抖,脸色憔悴,奄奄一息的李玉儿眼前,只见李玉儿的双足在雪地里惨不忍睹,怒火万丈,一面把自己身上的熏貂披风,披在李玉儿的身上,一面冲到马长儒的面前,说时迟那时快,迅速打出一老拳,把马长儒打得七窍流血,程节怒气填膺,又对着马长儒愤慨地左右开弓,打得马长儒惨叫,跪地向程节求饶。
“程节,你竟然敢在本宫的储秀宫你,这样旁若无人,肆意妄为!”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用戴着金护指的芊芊玉指,指着程节,歇斯底里道。
“冷香,保护你们主子,回宫!”程节突然从方钱的剑鞘里,拔出寒光闪闪的宝剑,架在了方贵妃的玉颈上,一面命令正搀扶着李玉儿的冷香道。
“程节,你要谋反了吗?你这厮竟然想造反,本宫早就看你小子脑后有反骨!”方贵妃吓得魂飞天外,还一脸顽固地瞪着程节,声嘶力竭道。
方贵妃身边的侍卫与太监,拔出宝剑,把程节围在垓心。
“万岁驾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储秀宫外,传来司礼太监马元贽的声音。
只见宫人们,簇拥着龙行虎步的李忱,打着红红的宫灯,来到了储秀宫外。
“方贵妃,今晚储秀宫里发生何事?闹得大明宫鸡飞狗跳?”李忱目视着吓得魂不附体的方贵妃,一脸阴霾地问道。
“皇上,方贵妃嫁祸栽赃安乐公主李玉儿,并恶毒阴险地虐待折磨玉儿!”程节把方钱的宝剑收回,跪下向李忱禀告道。
李忱步到一脸憔悴,已经被虐待得弱不禁风的李玉儿面前,十分震惊,他定睛一看,看见李玉儿的双足,在雪地里赤着,还血淋淋的,惨绝人寰,顿时怒气填膺:“方贵妃,你竟然敢虐待朕的女儿?”
“皇上,臣妾的奴才调查到安乐公主住的右殿里,藏匿着巫蛊人偶,还有麝月,偷盗储秀宫的财宝,也是当场人赃俱获,皇上,安乐公主在储秀宫养病,她却暗中收买奴才,对臣妾恩将仇报,皇上,安乐公主心术不正,皇上不可对公主的罪名无动于衷!”方贵妃跌跌爬爬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案子朕明日再派人审讯,程节,冷香,保护着公主,回含凉殿!”李忱怒视着装作一脸贤淑的方贵妃,命令道。
这时,大明宫北风乍起,程节搂着颤颤巍巍的李玉儿,与冷香搀扶着李玉儿,十分困难地回到了含凉殿,冬夜的小径,竟然一路碧血。
次日辰时,含元殿,令狐焘等文武百官,向李忱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是巫蛊摄魂的元凶,孟宏仇虎等人,也异口同声,向李忱禀告,程节与丞相白敏中,却正气凛然义正辞严,迅速反驳令狐焘等人的血口喷人,信口胡言:“皇上,臣已经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暗查此案,储秀宫右殿搜查到的财宝,是储秀宫的宫女春燕,暗中栽赃给麝月的,现在春燕已经被方贵妃下懿旨杖毙,臣认为,这是杀人灭口,右殿的奏折,臣也调查了,奏折都是安乐公主自己的原创,没有暗中收买奴才罗织方贵妃罪名的事,这些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巫蛊人偶,也是储秀宫宫女春燕与小太监在右殿侍候时,被公主命令管理寝宫,暗中控制钥匙,暗中嫁祸栽赃的,春燕虽然被杖毙,但是小太监小李子,已经被臣逮捕,刑讯后,已经招供
!”刑部尚书元珍,向李忱呈上了刑讯的招供。
李忱打开奏折,忽然拍案大怒:“真是肆意妄为,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储秀宫的方贵妃,真是恬不知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这个毒妇,装模作样,骗朕让安乐公主移到储秀宫养病,她却趁机嫁祸虐待,马元贽,命中书省拟旨,迅速废黜方贵妃的贵妃位置,禁足储秀宫!”
“哈哈哈,储秀宫的方贵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与那个小表砸仇团儿,全部是自以为是,以为用嫁祸栽赃,就可以把李玉儿逼死?”咸福宫,听说方贵妃被废黜后,皇贵妃卫倪,一脸幸灾乐祸,欢呼雀跃,心花怒放地对太监齐哲神策军中尉王归长与陆淑妃,孟德妃笑道。
“方贵妃虽然没有逼死李玉儿,但也让这个李玉儿现在躲在含凉殿只剩下半条命,奴才建议,我们落井下石,派奸细日夜编造谣言,传播谣言,故意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让京城人尽皆知,煽动皇亲国戚对李玉儿围攻侮辱,李玉儿刚被折磨得疲于奔命,心有余悸,我们再继续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定能顺利让李玉儿精神崩溃,只要李玉儿被吓疯,我们就对外宣布,安乐公主是怔忡神经病,在大明宫旧病复发,日后,人人都嘲笑歧视李玉儿,最终没有人相信李玉儿的一派胡言!”齐哲一脸狡黠,向卫倪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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