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错了,请皇上饶了臣妾!”诺嫔吓得颤栗,跪在地上,向李忱倒头如葱,李忱暴跳如雷,命令侍卫把诺嫔押到冷宫禁足,在冷宫闭门思过。
“玉儿,这一次我们计划的苦肉连环计,真是把卫倪与诺嫔打得大败亏输!这个诺嫔,小人得志,每日在大明宫仗势欺人,得势便猖狂,今日被皇上与各宫妃嫔现场看到她那鲜廉寡耻的原形,这一个月我们被迫害受的委屈,就都水落石出了!”张贤妃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凝视着弱眼横波,秋波珠泪的李玉儿,用帕子给李玉儿拭了拭面颊上的伤,笑靥桃花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竟然用计暗中给本宫设下了圈套!”咸福宫,卫倪恼羞成怒,气得五内俱焚,一蹦三尺高,对着齐哲孟德妃等人,臭骂一顿。
“主子,李玉儿与张贤妃聪颖过人,智勇超人,这次她们暗中联合,在皇上的面前里应外合,诺嫔那个蠢狗,在皇上的眼帘前,穷凶极恶,这个蠢奴婢,在咸福宫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李玉儿,你以为你冰雪聪明,足智多谋,但是本宫更事深谋远虑,现在虽然你神气了,但是大明宫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卫倪凤目圆睁,咬碎银牙,歇斯底里道。
兵部衙门,今日,程节在去兵部的路上遭到了几个蒙面人突如其来的刺杀与恐吓,程节中毒,肩上起了红点,方钱迅速给程节服了解药,这时,兵部外,正是川流不息,车水马龙,那在程节面前来来往往的人,在程节精神恍惚中,好像在暗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故意旁敲侧击,对自己辱骂嘲笑。
“大哥,你有些眩晕吗?”方钱见程节一脸沮丧,询问程节道。
“方钱,这些竟然是卫氏奸细暗中用巫蛊妖术制造的幻境,你看,大街上的人,很正常,但是我却突然觉得有人在暗中冷嘲热讽,还说的是污蔑我们的流言蜚语!”程节小声对方钱说道。
“大哥,大街上有巫蛊摄魂的东瀛忍者?前年我们不是消灭了东瀛武士吗?难道卫氏又暗中勾结东瀛,秘密卖国?”方钱一脸惊愕地问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虽然泰然自若,在书房怡然自得地看书,但是她罥烟眉颦,凝视着窗棂外那白雪湘竹,看到那化作独幽的雪雾竹影,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
景仁宫,张贤妃正若有所思,忽然雪雁火急火燎地进来,打了帷幕帘子,向张贤妃禀告道:“贤妃娘娘,明日就元旦了,明辰,皇上要在含元殿接受文武百官与妃嫔的朝贺,但是皇贵妃卫倪,暗中故意报复,命娘娘在景仁宫管理皇宫。奴婢思忖,若是明日的朝贺,娘娘不能去向皇上朝贺,那些大明宫里见风使舵的小人墙头草,必然对娘娘十分鄙夷,日后娘娘要管理后宫妃嫔,我们可是叫苦不迭,众叛亲离了!”
“雪雁,那皇贵妃卫倪,暗中排挤歪曲我们,我们现在的力量与卫氏对峙,就是螳臂当车,所以现在,我们只有继续忍辱负重!”张贤妃凝视着雪雁,愁眉苦脸,意味深长地嘱咐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用圈套骗李玉儿与张贤妃,故意派奸细把自己的阴谋泄露给李玉儿,用引蛇出洞,欲擒故纵的诡计,欺骗李玉儿把卫倪的阴谋彻底揭露,并禀奏父皇李忱,卫倪见李玉儿进入圈套,就暗中收买御史,向李忱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说李玉儿暗中野心勃勃,居心叵测,还向李忱呈上了一封与李玉儿几乎相同的奏折,趁机栽赃诬陷李玉儿暗中偷盗人家的文章奏折,李忱龙颜大怒,但是卫倪这恬不知耻,又恶毒拙劣的害人伎俩,仍然最后露出了破绽,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在宫外抓到了暗中去骚扰含凉殿的奸细,把人证物证全部呈给李忱,李忱怒气填膺,命令金吾卫,把弹劾李玉儿的御史格杀勿论。
“李玉儿,你以为你自己多谋善断,就能为自己辩解,本宫虽然没有骗了皇上,但是本宫派出的奸细,已经把谣言传得人尽皆知,那些人,四处搬弄是非,故意以讹传讹,你李玉儿这次是有口难辩!”咸福宫,皇贵妃卫倪的嘴角,浮出鲜廉寡耻的笑。
公主府,程节与户部尚书马伟,驾驭着白马,郁郁寡欢在大路上,忽然,穷凶极恶的老妇女,与龌蹉恶毒的老男人辱骂的声音,再次传来。
“程节,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色鬼,他就是色鬼!”
“我们今日亲眼看见的,程节这厮,在侮辱安乐公主李玉儿!”程节听见这些恬不知耻的辱骂攻击,不由得怒气填膺与马伟心头火起,驾驭着马,来到了这些无赖奸细的面前。
“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小人,在长安城光天化日,公然传播谣言,污蔑抹黑驸马与安乐公主,真是情理难容!”马伟目光如炬,大动肝火,一脸为程节打抱不平,用马鞭指着这些泼皮无赖,怒气填膺,义正辞严地斥责道。
“程节这个色鬼,侮辱公主,对,就是他,我们亲眼看见了,这个厚颜无耻的龌蹉人渣,就是斯文败类!”几个一脸阴险歹毒的男女,指着程节,凶恶地羞辱泼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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