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这是小人的诡计,张贤妃要迫害我们,早就能动手!”李玉儿一脸神情自若道。
“公主,这个张贤妃,昔日是没有机会,她故意装好人,与公主故意亲近,然后一点一点骗公主进入她的圈套,最后我们全相信这个毒妇,我们终于上钩了!”荷花也怒气填膺道。
“冷香,荷花,现在应该如之奈何?”李玉儿目视着两人,吓得瞠目结舌。
再说延英殿,雷霆大怒的张贤妃,来到李忱的面前,一脸委屈,呜咽又哽咽地向李忱禀奏,重重地告了李玉儿一状:“皇上,臣妾对安乐公主如姊妹一样好,日日的敬她爱她,没想到她却见利忘义,竟然恩将仇报,派人给臣妾的信儿下毒,信儿现在服了含凉殿送的药,已经昏厥了!”
“李玉儿?”李忱大惊。
“主子,我们的计谋得逞了,李信中毒,张贤妃真的以为是李玉儿下毒,这个张贤妃,也对李玉儿满腹怀疑,她又是个疑神疑鬼的人,现在张贤妃都弹劾李玉儿,李玉儿这次一定死到临头!”咸福宫,得意忘形的齐哲,母狗眼诡笑,向皇贵妃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哈哈哈,现在是我们挑拨离间的机会了,齐哲,去太和宫钟粹宫,派人冒充景仁宫的人,对云嫔与袁妃冷嘲热讽,暗中说风言风语,讥笑奚落,云嫔这人是出于万寿公主府,又已经失宠数年,我们派人日夜讥笑,日夜对着她破口大骂,她必然自卑,就会十分容易地相信张贤妃是此案的罪魁祸首,袁妃是个贵族小姐,我们只要派人高仿张贤妃的全部动作,袁妃就认为张贤妃盛气凌人,也对张贤妃切齿痛恨,那时,张贤妃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最后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们就能把张贤妃也暗中扳倒!”卫倪欣喜若狂道。
再说卫氏的奸细,果然去了太和宫与钟粹宫,凶恶地辱骂,老妇女与龌蹉的老男人,故意信口雌黄,对着两宫破口大骂,虽然他们造的谣全部自相矛盾,但是却让袁妃与云嫔心乱如麻,心烦意乱。
“我们先不要说张贤妃坏,要暗中说风言风语,用风凉话讥笑奚落云嫔与袁妃,说她们蠢,张贤妃是被冤枉的,是无辜的,这云嫔与袁妃必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又怒火中烧,最终更容易相信张贤妃是我们派的奸细!”卫倪目视着齐哲与太监小德子,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凤目一挑,嘱咐三人道。
再说延英殿,李玉儿落落寡欢,垂头丧气地来到大殿,只见张贤妃,凤目圆睁,好像一脸凶神恶煞,与平时内向懦弱的她,竟然大相径庭。
“张贤妃,玉儿不会下毒害李信弟弟的!”李玉儿凝视着对自己恨得咬碎银牙的张贤妃,突然心惊肉跳,颤栗地说道。
“皇上,李玉儿这个毒妇,从几年前就装作与臣妾和好,暗中故意接近臣妾,皇上,臣妾现在把李玉儿与程节卑劣的阴谋全部招供,李玉儿不知羞耻,竟然痴心妄想做皇太女,这个毒妇平常也故意虎步龙行,在臣妾们面前故意擅作威褔,皇上,那时臣妾没有想到,李玉儿竟然这么狼子野心,想当皇帝!”张贤妃向李忱欠身,突然如狼似虎道。
“张贤妃,原来,你一直是骗我李玉儿的,你才是元凶,你与皇贵妃卫倪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李玉儿忽然恍然大悟,指着一张小人嘴脸的张贤妃,痛不欲生。
“李玉儿,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其实,本宫从头到今,早就看见你了,那时我们是姊妹,本宫因为特别懦弱善良,没有把你的狼子野心禀告皇上,现在是玩火自焚,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还要脸,竟然害一个孩子!”张贤妃突然勃然作色,对着李玉儿,声色俱厉地嚎叫道。
李玉儿如同晴空霹雳,突然自己的脑袋茫然一片空白。
延英殿,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万嫔,诺嫔等人,婀娜多姿,花团锦簇又长袖青琚地步到了李忱的面前,这些毒妇,人人对着心理已经崩溃,面色惨白的李玉儿,瞥了白眼。
“李玉儿,你这个忤逆的逆女,你竟然要与程节谋反,还要做皇帝,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李忱龙颜大怒又火冒三丈,拍案歇斯底里又声色俱厉地咆哮道。
“皇上,张贤妃这次可以大义灭亲,亲自向皇上举报李玉儿做的这些让人触目惊心又让人发指的猥琐罪行,是对朝廷立了汗马功劳!”皇贵妃卫倪装作对此事彻底不知道,故意十分无辜地向李忱欠身道。
“李玉儿,你这个逆女!”李忱气得吹胡子瞪眼,青筋直爆。
“皇上,不但是安乐公主,驸马程节,更是不知羞耻,他几次潜入后宫,暗中故意调戏臣妾,与臣妾不知廉耻的调情,这个色鬼色魔,真是罪无可赦!”张贤妃忽然一张瓜子脸,突然面目扭曲,对着李玉儿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张贤妃,你,玉儿醒悟了,你就是那个看起来十分委屈又楚楚可怜,暗中心狠手毒,又淫荡不羁的毒妇,我李玉儿真是太稀里糊涂了,竟然相信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李玉儿忽然恍然大悟,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地指着张贤妃,珠泪滚滚,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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