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你继续写呀,没有人知道真相,你要敢禀告皇上,我们就说你是怔忡病人,神经病!”更加猖狂的老妇女,不但破口大骂,还故意威胁李玉儿道。
“不要脸的,作死,又写奏折要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与张贤妃往死里面整!”阴暗处的卫倪,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明宫,更滑稽的是,卫倪在编造谣言,传播谣言,威胁威吓李玉儿的同时,也没忘了挑拨李玉儿与张贤妃的关系,老男人一脸卑劣阴险,暗中暗示着李玉儿他们的话可疑,痴心妄想煽动挑唆李玉儿,再对张贤妃猜疑,疑神疑鬼。
但是李玉儿已经对这些狗贼骗人的拙劣伎俩,完全心知肚明,洞若观火,张贤妃也洞悉了敌人不知羞耻的阴谋,对这些奸细人渣,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大明宫,朔风凛冽,虽然宫里风清月冷,但是咸福宫的方嬷嬷,带着一群不知廉耻的老妇女,仍然更加亢奋,日夜孜孜不倦地在含凉殿外传播谣言,信口胡说。
次日,李忱命司礼太监马元贽,把这些厚颜无耻,又倚老卖老的嬷嬷美人八十大板,打得这些老货血肉横飞,屁股开花。
虽然李忱几次惩治后宫造谣的奴才,但是大明宫的谣言,不但没有被顺利遏制,还越来越让人触目惊心,后宫妃嫔对李玉儿的歧视与讥讽,也是每日令人发指。
“公主,后宫这些妃嫔,竟然一个也瞧不起我们,看到我们就故意对我们风言风语,瞥白眼,故意冷嘲热讽风凉话!”含凉殿,神情沮丧的冷香,来到李玉儿的眼前,对李玉儿怏怏不乐道。
“冷香,这些狗奴才在外号称掌握了我们在含凉殿的生活规律,但是这些卫氏狗贼,只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冷香,我们不管这些龌蹉小丑是唱红脸是唱白脸,都对这些人渣鄙夷鄙视!”李玉儿一脸谈笑自若,语重心长地命令冷香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这厮,为了保护云嫔与袁妃几个闺蜜,竟然从大中十三年元月,就又赖在皇宫,姐妹们看她那垂头丧气的样儿,都感到犯嫌,贵妃娘娘,这种贱人,怎么可能是公主?臣妾猜测,她那娘晁贵妃,是不是拖油瓶生下她的?一个私生女吧!”储秀宫,来方贵妃这儿讨好拍马的孟端妃,一脸志满意得,对方贵妃冷嘲热讽李玉儿道。
“这个不要脸的妮子,也二十几了,与程节大婚几年,竟然仍然赖在皇宫,真是不要脸,皇上竟然有这个丢人现眼的蠢女儿!”坐在方贵妃身边的陆淑妃,也对李玉儿颐指气使地讥笑与幸灾乐祸。
再说孟端妃自打取代皇贵妃卫倪,控制六宫后,就日夜联合方贵妃陆淑妃孟德妃等狐朋狗党,这些人臭味相投,对李玉儿十分的鄙视,暗中勾结对李玉儿切齿痛恨的卫倪,围攻李玉儿,故意在后宫,每日歧视排挤,李玉儿在皇宫,这年初,就受尽了妃嫔的白眼,这些人为了逼李玉儿发疯,故意用抹黑羞辱李玉儿的脏话,残酷地刺激李玉儿的精神,在骂完人后,又把这些骂人的责任,全部嫁祸推诿给景仁宫的张贤妃,孟端妃以为,只要日夜造谣,在李玉儿耳边挑唆侮辱,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的假象,就能让李玉儿最后相信,怒气冲天。
但是李玉儿对这些毒妇的龌蹉阴谋,已经彻底洞悉,看李玉儿仍然十分的毅然坚强,中书令兼仆射卫良,就集中他的狗奴才,去挑唆被皇上夺了兵权的凤翔节度使石雄。
“石雄兄弟,你知道皇上为何突如其来,削了你的兵权,这是丞相白敏中与程节暗中勾结,两人沆瀣一气,为了党同伐异,暗中向皇上告状,因为程节的谗言,皇上才对你十分猜疑!”仆射府,今夜灯火辉煌,府邸高朋满座,一脸狡诈的卫良,对自己郑重其事请来的嘉宾石雄,故意甜言蜜语,挑唆反间,还威逼利诱,石雄竟然对卫良的挑拨彻底深信不疑,对程节与白敏中,咬牙切齿。
“程节,因为奸贼在朝廷独揽大权,巴结谄媚的龌蹉小人当道,现在的朝廷,竟然风气一日比一日坏,那些故意大奸似忠的奸贼,沽名钓誉,装模作样,对皇上忠心不二,却故意在朝廷浑水摸鱼,到处混交视听,长安城,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人的关系是错综复杂,暗中联盟,故意在朝廷拉小山头,日夜在朝政上明争暗斗,卫良这些奸贼,恶毒卑劣,人面前大忠大义,背后杀人,暗搞阴谋诡计,官员们的纨绔子孙,也是一个比一个地攀比富贵,皇亲国戚,花天酒地,日夜穷奢极欲,朝廷中与民间,只要有正直的所谓仁人志士,这些穷凶极恶的达官贵人,就会十分凶恶地把这个人骂死搞臭,并排挤歧视,虽然皇上英明,但是,现在的大唐,还不是盛世呀!”下朝后,被那些御史故意劈头盖脑,骂得丢人现眼,狗血喷头的丞相白敏中,一脸凄凉,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对程节愁眉苦脸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