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钟粹宫,云嫔今日刚出寝宫,外面就议论纷纷,云嫔迷迷糊糊听见那些人议论纷纷,暗中七嘴八舌,说张贤妃也以为李玉儿与云嫔在害她,暗中与她作对,要凶恶地报复,云嫔心中更加怀疑。
外面的冬雨,风寒雨冷,奸细在大明宫到处散布谣言,说云嫔与安乐公主李玉儿是在皇宫挑拨反间,到处搬弄是非的凶手,还说张贤妃以为云嫔与李玉儿暗中害她,才与方贵妃联合反击。
云嫔被这些谣言说得心惊胆颤又心乱如麻,她带着湘儿,惴惴不安地回了钟粹宫。
“这李玉儿真是二百五呀,这张贤妃是一个大奸似忠,大奸大恶的坏女人,她竟然还与云嫔看不出来?我看这安乐公主的聪颖,全部都是在大唐浪得虚名,云嫔也是徒有虚名,那个张贤妃与方贵妃,明摆着是演苦肉计,你看那个张贤妃,是个正经女人吗?虽然装得楚楚可怜,但是那心,又毒又蛇蝎,你没有听过一句谚语吗?最毒妇人心!”云嫔刚回到寝宫,窗外又传来老妇女与老男人又狡诈又歹毒的声音。
“我们都是好人呀,唉,云嫔,老娘跟你说你竟然不信,你真是后宫最傻的女人!”窗外又传来一个老妪故意的长吁短叹声。
云嫔被日夜煽动挑唆,终于愤怒,但是次日辰时,晨曦微露,钟粹宫又出现了一个巧合,今日永寿宫传出的懿旨,是各宫防备宫殿淋雨。
“张贤妃这个心狠手毒,厚颜无耻的女人!”云嫔终于愤慨,她从前的猜测,现在都在现实中得到证实,云嫔怒火万丈,立刻带着湘儿,去了延英殿。
延英殿,几名妃嫔对着云嫔故意瞥着白眼,说云嫔暗中两面三刀,对张贤妃全部都是假心假意。
“云嫔娘娘,我们中计了,这个月的月银,本来是听皇上的圣旨,暂时存在宫里内帑的,但是,昨晚,这些月银都被诬陷为赃银子,被景仁宫的张贤妃全部没收!”这时,钟粹宫的宫女冬燕,来到云嫔的面前,向云嫔禀告道。
“张贤妃,这个不知羞耻的毒妇,她要我死吗?昔日皇贵妃劝我要暗中小心这个女人,真是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蛇蝎恶毒!”云嫔怒气填膺,勃然大怒,气得在殿外几乎眩晕。
“主子,后宫这些妃嫔,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在皇上表面,楚楚可怜,暗中假仁假义的小人,她们就欺负主子,让主子丑态百出,那个张贤妃,你看她就是个恶人,一个女流氓,从前奴婢就劝您,不要与此人暗中来往,奴婢早就发现,此人是在故意与我们接近,暗中玩弄虐待我们!就算这个女人不是元凶,也是一个帮凶,这些毒妇,都是臭味相投,暗中狼狈为奸,都是一丘之貉!”湘儿为云嫔而义愤填膺,大声对云嫔说道。
“湘儿,我们进殿,向皇上告这个贱人的状!”云嫔气得怒火上涌,拉着湘儿,气冲冲地进了大殿,向李忱欠身请安。
“云嫔,今日你怎么进延英殿向朕请安了?”李忱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面颊气得通红的云嫔,奇怪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虽然蠢,但是那个张贤妃,她是一个大骗子,在皇上面前装得楚楚可怜,骗人同情,暗中却害人杀人,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杀人放火,皇上,臣妾知道,就是这个张贤妃,日夜派人监视臣妾,那张丑恶的嘴脸,臣妾就是一辈子也记得!”云嫔气得浑身颤抖,向李忱跪下,泣不成声道。
“云嫔,你没有误会吧?张贤妃怎么可能害你?怎么可能派奸细监视你?怎么可能杀人放火?”李忱如同晴空霹雳。
“皇上,张贤妃不但是个大奸似忠的坏女人,还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她在后宫巧取豪夺,用阴谋对我们钟粹宫巧取豪夺,克扣了我们钟粹宫你的月银,虽然只是一些银子,但是皇上,张贤妃这是对臣妾的人格侮辱,而且张贤妃还派人监视臣妾,害臣妾每日心烦意乱,又夜不能寐,臣妾从前被这个贱人骗了,现在臣妾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云嫔一脸激动,号啕大哭,又声泪俱下。
这时薛嫔与孟端妃,都步态轻盈地来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欠身请安。
“孟端妃,朕命你暂时统摄六宫,张贤妃在后宫每日为所欲为,你这个端妃,知晓吗?”李忱目视着孟端妃,郑重其事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统摄六宫,张贤妃是后宫中最贤良淑德的,宫里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皇上,你说张贤妃在后宫为所欲为?我们都可以为她作证,她是被冤枉的!”孟端妃一脸委屈,好像十分正义,又理直气壮地向李忱欠身道。
“这个丑恶的毒妇!”云嫔怒火万丈。
“皇上,云嫔是疯了,臣妾认为,云嫔每日在钟粹宫2闭门思过,她是不是每日妄想,想出幻觉来了?张贤妃前几日不是还与她在含凉殿,几个人其乐融融吗?”孟端妃一脸惊诧道。
“孟端妃,你与张贤妃果然是沆瀣一气,你们联合在一起,陷害本宫!”云嫔被激得突然心头火起,向孟端妃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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