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程节这厮,在长安已经被千夫所指,他还妄想建议皇上改革?”薛嫔柳眉倒竖,明眸里露出杀气。
“我们要扳倒程节,就要扳倒李玉儿,薛嫔,你们薛家在长安,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本宫想,只要你们薛家,与我们卫家联合,就定能把李玉儿搞臭,逼得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皇贵妃卫倪,故意收买拉拢薛嫔道。
再说含凉殿,奸细隐蔽在阴暗旮旯,接二连三,日夜孜孜不倦地用嘲笑与脏话,异怪的羞辱,对李玉儿进行日夜骚扰,妄想把李玉儿逼得寝食难安,最后萎靡不振,但是李玉儿仍然没有被打倒,而是与云嫔袁妃,谈笑风生,欢声笑语。
“李玉儿这妮子狗眼看人低,我们薛家,是大唐长安首屈一指的富户,本宫花了这么多的钱整你,在外面挑唆离间,你与张贵妃袁妃云嫔这几人,还是那么神气高兴得瑟,齐哲,禀告你们皇贵妃娘娘,要日夜传播谣言,用谣言吸引李玉儿,让她最后自投罗网!”薛嫔听说李玉儿神情自若,不由得恼羞成怒,对卫倪的咸福宫太监齐哲嘱咐道。
再说秦王李荣,在奸细的煽动下,慢慢关注了永寿宫被禁足的孟端妃,李忱因为边境进攻吐蕃大捷,对孟氏重重赏赐,方孟薛三大家族,在战争中向朝廷捐金捐银,李忱认为他们劳苦功高,就下旨,恢复了孟端妃的妃位,已经失宠的诺昭仪,被晋封嫔,大明宫的妃嫔,各自为政,又暗中明争暗斗。
诺嫔被禁足后,对李玉儿切齿痛恨,日夜想找李玉儿报仇,所以如花似玉又天生丽质的她,在李忱的面前,柔情似水,使尽浑身解数,谄媚讨好李忱,又向李忱献上了自己查到的长生不老炼丹法,李忱龙颜大悦,对诺嫔更加宠爱,诺嫔膝下又有皇子,在重新得势后,谄媚巴结昔日的主子皇贵妃卫倪,到处擅作威褔,盛气凌人。
“滚!皇上已经把钟粹宫赐给本宫了,你这个贱人,已经徐娘半老,人老珠黄,现在就从钟粹宫滚出去!”钟粹宫的正殿寝宫,一脸盛气凌人,气焰嚣张的诺嫔,故意对李忱撒娇弄痴,请李忱把钟粹宫赏赐给她,李忱同意后,这诺嫔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来到钟粹宫作威作福,迅速把住在正殿的云嫔与湘儿,撵出了寝宫。
寝宫外,寒风冷雨,外面刁斗习习又天寒地冻,被赶出钟粹宫的云嫔与湘儿,衣服特别单薄,冻得颤颤巍巍发抖。
这时,正巧李玉儿带着冷香,来到钟粹宫想找云嫔唠嗑闲聊,看到云嫔与湘儿竟然茕茕孑立在雪中,衣服单薄,冻得小脸通红,浑身发抖,不由得十分愤怒,迅速把身上的昭君斗篷,披在了云嫔的身上:“云姐姐,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狗奴才,竟然敢欺骗你,父皇是把钟粹宫赏赐给了诺嫔,但是父皇没有说要撵你出去,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冷风刺骨,你们没有地儿住,若是冻病了,我如之奈何?”
“玉儿,诺嫔现在正是志得意满,盛气凌人的时候,我们不要再去惹她了!”云嫔凝视着杏眼圆睁,一脸不平的李玉儿,捂着李玉儿的柔荑,劝说李玉儿道。
“不,云姐姐,我不能看着你被这些小人欺负!”李玉儿柳眉倒竖,执着云嫔冻得通红的春葱手,怒气填膺地冲进了寝宫。
“诺嫔,父皇只是命你搬进钟粹宫,没有让你撵云嫔出去,你是嫔,云嫔也是嫔,你竟然恃宠而骄,欺负云姐姐!”李玉儿一脸愤愤不平,嗔怒地怒视诺嫔道。
“李玉儿!”诺嫔七窍冒烟,突然举起芊芊玉指,对着李玉儿的粉颊,就是一个羞辱的耳光。
李玉儿的面颊,须臾红肿了,疼得珠泪滚滚。
“诺嫔,你狗胆包天,我们公主是皇上最爱的安乐公主,你一个小小的妃嫔,竟然敢毒打我们公主,你这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脸愤慨的冷香,挡在李玉儿面前,对着诺嫔,大声斥责道。
“冷香,你一个奴婢,竟然也敢以下犯上!”诺嫔那小人得志的脸,气得红一块白一块,像一个温元帅。
“诺嫔,你竟然敢打玉儿!”就在这时,程节正巧来到钟粹宫找李玉儿,竟然亲眼看见诺嫔侮辱李玉儿,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冲上来对着诺嫔,就是一个大耳光!
诺嫔被程节打懵了,一脸狰狞,面目扭曲地看着程节。
“我程节是驸马,你一个小小诺嫔,竟然敢侮辱大唐公主,正是罪不可赦!”程节不但不怕,还慷慨激昂,义正辞严道。
“大哥,不好了,秦王殿下在永寿宫出事了!”就在这时,孙飞跑到程节的面前,心急火燎地向程节禀告道。
“秦王?”
“二哥?”李玉儿与程节都大惊失色。
再说永寿宫,秦王李荣暗中发觉,孟端妃的宫里有巫蛊妖人来往,一个人潜入到永寿宫,暗中调查,让秦王李荣没有料到的是,孟端妃在寝宫装神弄鬼,故意成功吸引了秦王李荣的注意力,李荣最后中计,在一个冬夜自投罗网,进了孟端妃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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