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躲在阴暗处,日夜不断,孜孜不倦地骚扰李玉儿,企图把李玉儿害得寝食不安,精神恍惚,看到李玉儿长发垂肩,只披着那藕荷色的缎子大氅,暗中窥着李玉儿的卫倪,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今日,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几十名因为不堪东家凶恶剥削的佃户与平民,看到一群官府衙役,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抢走了一个店主美丽的女儿,个个群情激奋,去刑部告状,却被神策军逮捕,向朝廷禀奏,缉捕到了京城暗中造反的东瀛奸细,最后这几十名佃户被神策军押到菜市口,全部斩杀。
这个冬日,长安的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不管乡村去年的收成太差,继续派人去村里敲诈勒索,横征暴敛,最终长安京郊,山雨欲来风满楼,终于发生了暴风骤雨的佃户反皇庄的大事,漫山遍野的佃户与平民,冲进孟氏的府邸,愤怒地要孟府迅速还粮食,却被孟府的走狗毒打,怒发冲冠,怒不可遏的平民,义愤填膺,铺天盖地地冲进孟府,殴打孟府的走狗家奴与老爷少爷,打得这些为虎作伥的走狗鬼哭狼嚎,屁滚尿流,府里平时被虐待的丫鬟,也群情激奋,排山倒海一般造反,打进孟家三小姐还在养伤的孟和德闺房,把这个喜欢造谣挑拨离间的小恶魔,痛痛快快地押出去,褫衣痛打七十大板,打得这厮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大家终于报了孟和德平时虐待下人的一箭之仇。
平民打开孟氏的粮仓,把原来自己生产的粮食,全部收回回村交公。
孟氏的大夫人方老妪,是个十分残忍的老妖婆,平时在进宫的女儿孟端妃的背后,暗中指使,传播谣言,陷害李玉儿,又光天化日,有恃无恐地到处监视窥视自己恨的人,这次也被愤慨的平民围攻,人们对着这个穷凶极恶的巫蛊地主婆乱踢乱打,打得这个老货大声惨叫,头破血流。
“皇上,请皇上一定要为臣妾的妹妹与母亲做主!”延英殿,只见这娇滴滴的孟端妃,娥眉微皱,哭得如雨带梨花,那粉颊如桃花经雨,胡搅蛮缠地扑进李忱的怀里,泪水滂沱道。
“岂有此理,乱民竟然敢冲进皇亲国戚的府邸,抢掠粮食!”李忱怒火万丈。
“皇上,臣妾请皇上下旨,把这些乱民,全部斩首,为臣妾一家报仇!”孟端妃一脸残酷,向李忱叩首道。
“孟端妃,乱民冲进你家吃大户,本宫听说是因为你们孟家的奴才,公然在大街抢男霸女,因为一个商人的女儿,倔强不愿被你们孟家公子霸占,你们就派人把这个女孩虐待打死,今年年关,京郊的皇庄收成很差,你们却不管百姓饿殍遍野,继续逼百姓交粮食,横征暴敛,最后终于激起百姓愤慨,孟端妃,此案你们孟府才是元凶,现在你却劝皇上斩杀全部的乱民,这事太不公平了!”李忱身边的张贵妃,柳眉倒竖,一脸凛然,步到孟端妃的面前,义正辞严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张贵妃,你这个狐媚子,又想多管闲事,收买人心,皇上,乱民这次以下犯上,若是不斩杀,以后那些刁民就敢再次谋反,大唐的社稷危矣!”孟端妃那春波一瞥,怒视着张贵妃,跪在李忱的脚下,热泪盈眶,又痛哭流涕道。
“好,朕下旨,把这些刁民全部斩首!”李忱拍案道。
孟端妃这才故意撒娇弄痴地破涕为笑。
“丞相大人,大事不好了,一群平民因为被孟府横征暴敛,逼得背井离乡,走投无路,群情激奋,冲进孟府,殴打了孟府的女眷,吃了大户,孟端妃这厮,为了报仇,竟然在皇上那痛哭流涕又胡搅蛮缠,劝皇上把乱民全部斩首!”再说丞相白敏中,刚刚出了延英殿,这张贵妃就火急火燎地步到白敏中的面前,向白敏中惶恐不安,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个孟端妃,她的父亲门下省给事中孟宏伟,在门下省一手遮天,作威作福,还剥削百姓,现在皇上不但不把孟宏伟这奸贼严惩不贷,还要杀平民,真是混账!”白敏中怒气填膺,迅速回到延英殿,为百姓挺身而出。
“皇上,平民突然暴动,殴打了孟府女眷,此案是因为孟府在外抢男霸女,逼平民的良家女儿做奴婢,又对百姓横征暴敛,把粮食囤积居奇,才逼得百姓义愤填膺,臣以为,此案虽然是佃户与平民忤逆犯上,但是只要斩杀平民中为首的挑衅者,就可以安民,皇上,此案只能杀一儆百,若把乱民全部斩杀,一定又会刺激百姓!”白敏中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奏道。
“丞相所言极是!”李忱龙颜大悦道。
再说孟府,孟和德那厮,被丫鬟们打得趴在床上一个月站不起来,慢慢病愈后,就派走狗凶恶地反攻倒算,在京城到处搜查,抓到打过自己的女子,就派走狗冷酷无情地侮辱虐杀,那些被朝廷放了的平民,也被孟氏的走狗,暗中监视,一个一个暗杀,白敏中听说那些被逼暴动的平民,还是被孟氏的走狗爪牙全部杀死,不由得十分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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