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宣是程节手下的大将,对这些小人,也是嗤之以鼻,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得罪了一个女人,他几乎因为这个女人,与母亲丢了性命。
这个女人,就是长安城三省仆射孟宏暗中的姘头,琅春院的花魁,花琅嬅。
话说这花琅嬅,是长安城内外赫赫有名的窑子头牌,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却传说全会琴棋书画,在长安城色艺超群,朝廷里许多的重臣,昔日都拜倒在这花琅嬅的石榴裙下,被花琅嬅乖乖控制,花琅嬅叫他们宠爱她,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就像魂不附体一般,被她迷得心潮起伏浮想联翩。
鲜廉寡耻的中书令兼丞相仆射卫良,暗中收买了花琅嬅,给朝廷的重臣下美人套,故意暗中给那些认秘密罗织又制造污点,最后威胁挟持那些重臣,被自己收买,对自己忠心耿耿,而那些耿直的大臣,卫良就收买朝廷喉舌,对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故意穿凿附会,解释他们写的奏折,陷害他们,让他们与京城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莫名其妙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结仇,最后把陷害忠良的责任,全部推给这些达官贵人!
因为卫良的厚颜无耻与恶毒卑劣,京城的文武百官,大半都被卫氏控制,令狐焘孟宏孟宏伟等人,都唯卫氏马首是瞻,门下省侍中薛道宗,与方美,京城四大家族,也与卫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卫良靠着皇贵妃卫倪这个大女儿,在京城独揽大权,一手遮天,颐指气使,擅作威褔。
这花琅嬅,因为是卫良的姘头,又被卫良推荐给狐朋狗友孟宏,孟宏是一个登徒子,一双有色的眼睛,看着这婀娜多姿,曲线玲珑的花琅嬅,不由得饥渴难耐,花琅嬅在京城,仗着仆射孟宏的权力,竟然在皇亲国戚面前,也敢作威作福,盛气凌人。
话说今日,万寿公主骑着桃花马,与驸马郑颢去那三清宫,在大路上,巧遇一群横冲直撞,颐指气使的奴才,这些奴才,一个个狗仗人势,簇拥着一辆十分富丽堂皇的马车,挡在了万寿公主李宝儿的马前。
“你们这些狗胆包天的奴才,这位是万寿公主,你们还不给公主让开!”愤怒的万寿公主府管家罗可,驾驭着马,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奴才大声喝道。
“公主?公主在我们主子面前算老几?”几名狐假虎威的奴才,不但不害怕,还一脸气焰嚣张,盛气凌人。
“大虫,什么公主?不给本娘子让路,就打她!”这时,马车里传来一阵嗲里嗲气的声音。
这个叫大虫的奴才,颐指气使,穷凶极恶,率领几个奴才,举起大鞭子,对着万寿公主的桃花马,凶恶地乱抽,万寿公主面上的青帐斗篷被打下,自己身上又十分无辜地挨了几鞭,被打下了马,摔了一个屁股蹲儿,万寿公主疼得暂时站不起来,郑颢十分愤慨,迅速搀扶着万寿公主,坐了马车回府邸。
郑颢怒气填膺地来到延英殿,向李忱告状,但是让郑颢没有料到的是,那个花魁花琅嬅,还与孟端妃的孟家有关系,李忱龙颜大怒,竟然为了息事宁人,下旨打了花琅嬅奴才大虫几十大板,就轻松地饶了花琅嬅。
“玉儿,大姐真是在大明宫活不下去了,今日,那个孟宏的姘头,一个花魁窑子的粉头,竟然也敢光天化日在大街公然毒打侮辱我这个公主,真是丢人现眼,玉儿,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真是没有料到,现在的长安这么黑暗!”万寿公主被侮辱,泣不成声,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地来到含凉殿,在李玉儿的面前哭得雨带梨花。
这时,正巧张贵妃也在含凉殿书房,张贵妃就贤淑文静地劝慰万寿公主道:“公主,这就是拍马巴结又专营的小人,小人得势,就会为虎作伥,狗仗人势,本宫上次在宫外,也被这些小人欺负羞辱过,这些仗势欺人的小人,对我们妃嫔公主,都敢侮辱欺负,她们在外暗中是怎么对百姓平民的,本宫现在连想都不敢想,这些事,让本宫思绪万千,寝食不安!”
“张贵妃娘娘,卫良孟宏这些小人,在京城作威作福,盛气凌人,他们这样欺负人,倒行逆施,日后一定不得好死!”万寿公主眼泪汪汪,柳眉倒竖道。
再说楚宣的母亲,因为今日楚宣在兵部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心急火燎,带着丫鬟冬燕,出了府邸,急不可耐地趔趔趄趄,来找楚宣。
让她没有料到,半路竟然遭遇那花魁花琅嬅,坐着马车,气焰嚣张,盛气凌人地在大街到处乱逛,这些奴才,横冲直撞,如狼似虎,就在这时,马车遇到了楚宣的母亲与丫鬟冬燕,花琅嬅的马被惊了,让花琅嬅这个小表渣,在车里吓得心慌意乱,她打开帘子,看见一个老婆婆与一个少女,坐在路上,柳眉倒竖,气得面目扭曲,扭着屁股下了车,来到楚宣母亲的面前,打了一个大耳光,凶神恶煞地对老婆婆凶恶地破口大骂:“你这个老贱人,老穷婆子,老猪狗,老咬虫,就你这玩意儿,敢阻拦本娘子的马车,你个不要脸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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