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贵妃卫倪,用她那无赖的三寸不烂之舌,每日隔三差五给后宫妃嫔解释世界怪现象,这位学识渊博的皇贵妃,在大明宫编造出一本大唐未解之谜,把人骗得晕头转向又神经兮兮,看到巧合就不由自主地乱想。
楚宣报仇案,本来是孟宏这厮,杀害楚宣一家,孟氏仗势欺人,把楚宣逼得逼上梁山,最终才回长安报仇,但是皇贵妃卫倪收买喉舌,编造谣言,说得绘声绘色,说此案是张贵妃与李玉儿暗中指使,刺杀朝廷重臣,还四处贼喊捉贼,颠倒黑白,把仗势欺人,嘲笑歧视的罪行,全栽赃给了张贵妃的景仁宫。
“皇上,张贵妃是口蜜腹剑呀,听说她暗中派奸细监视咸福宫等宫,还暗中跟踪皇上!”延英殿,孟端妃与孟德妃等人,跪在李忱的脚下,珠泪滚滚,眼泪汪汪又哭哭啼啼,在李忱的面前凶狠地告了张贵妃一状。
“楚宣也是朝廷命官,竟然杀了押他发配凤翔的侍卫,回长安报私仇,刺杀朝廷重臣,朕一定严惩不贷,但孟端妃,张贵妃暗中指使楚宣,你有铁证吗?”李忱质问孟端妃道。
“皇上,张贵妃暗中指使李玉儿与程节,去楚宣发配凤翔的路上,杀死侍卫,救楚宣潜回长安,李玉儿与程节现在一定还没有回宫。”孟端妃向李忱欠身,咬碎银牙道。
“马元贽,迅速移驾含凉殿!”李忱目视着孟端妃,满腹狐疑,命令马元贽道。
含凉殿,李忱虎步龙行进了书房,只见李玉儿罥烟眉一颦,正凭栏对窗。
“儿臣给父皇请安!”看到李忱进了书房,李玉儿迅速向李忱欠身道万福。
“玉儿,你在书房看书呀!”李忱的怀疑,在李玉儿的笑靥灿烂中,迅速烟消云散。
再说鲜廉寡耻又心术不正的皇贵妃卫倪,听说李玉儿已经回到大明宫,气急败坏,就编造谣言,十分滑稽地解释李玉儿被巫蛊之术挟持了,才一脸迷茫,稀里糊涂地回了皇宫,忘了去救楚宣的事。
“哈哈哈!”卫倪对李忱与几名妃嫔绘声绘色又郑重其事地说了后,大家都笑得喷饭。
“皇贵妃娘娘,你是在白日做梦呀?巫蛊之术能挟持安乐公主?让她稀里糊涂去救楚宣,再稀里糊涂地回来?娘娘你是《搜神记》看多了,还是有迫害妄想症呀!”云嫔故意瞥着一脸口若悬河的皇贵妃卫倪,精明地讽刺道。
“云嫔!你才白日做梦!李玉儿这呆若木鸡的,就是被巫蛊术挟持了!她已经任人摆布了!”那卫倪气得梨子脸白一阵红一阵,还死皮赖脸地对云嫔狡辩道。
“皇贵妃娘娘,安乐公主做什么事,那个楚宣杀人在何时,你都要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故意穿凿附会,若是我们听你的,我们不都是患者了吗?”袁妃也讽刺卫倪道。
卫倪恼羞成怒,气得面色铁青,李忱命令妃嫔各自回寝宫。
再说卫倪,今日编造谣言的阴谋又没得逞,这个滑稽的造谣狗,不但没有向受害者忏悔,还更加凶恶,不害死李玉儿不罢休,命令奸细在长安内外,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个神经病,又伤风败俗,痴心妄想把李玉儿的名声彻底搞臭。
厚颜无耻的孟端妃等人,又故意去景仁宫,与张贵妃亲近,然后费尽心思又千方百计地欺骗张贵妃,编造一些子虚乌有又不尴不尬的狗屁话,企图挑拨张贵妃与李玉儿的关系,但是她们猥琐的妄想,最后仍然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再说楚宣,逃出长安,程节与李玉儿,日夜迫不及待赶回京城,却正巧遇到薛家的大公子薛太岁,率领一群狗腿,在长安城到处传播谣言,传说程节要向那些曾经反对他的达官贵人报仇,暗中指使部将楚宣,杀了仆射孟宏与几名朝廷的重臣,程节回京后,那些朝廷的同僚都恐惧地瞥着他,暗中议论纷纷,又七嘴八舌。
就在这时,李忱命令程节去凤翔暗中调查昔日凤翔节度使石雄的势力在凤翔厉兵秣马的事,程节与孙飞郑超等人策马赶向凤翔。
“程节跑了,对,就是他,这小子就是暗中指使平民造反,和我们京城的官员显贵作对!”卫良趁着程节去凤翔,在长安大街小巷,街头巷尾,更加凶恶地传播谣言,抹黑歪曲程节,把程节陷害成一个仇恨皇亲,又脑后有反骨,还旁若无人的负面人物!
“程节这厮,就是喜欢为那些刁民打抱不平,这厮是得罪了人,才被搞得这么惨,被骂得这么又臭又肮脏!”令狐焘也派奸细,到处欺骗京城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因为卫良与京城四大家族歇斯底里又变本加厉的编造传播谣言,程节与李玉儿的名声,越来越在天下丢人现眼。
就在同时,卫倪又用栽赃嫁祸,暗中转移视线的奸计,每日派奸细去含凉殿传播谣言,暗中制造栩栩如生又惟妙惟肖的假象,欺骗李玉儿,说张贵妃与万嫔联合,派奸细暗中监视含凉殿,又暗中向皇上告状,把程节赶出了长安。
卫倪痴心妄想把此事的责任嫁祸给张贵妃与后宫别的妃嫔,她自己却派方嬷嬷等狗男女,隐蔽在后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监视跟踪李玉儿,控制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跟踪骚扰李玉儿在书房写奏折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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