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珍妹妹!”云嫔忽然豁然开朗,凝视着一脸耿直的袁妃,泣不成声,感激涕零道。
“主子,奴才们日夜对云嫔与袁妃进行心理攻击,还派巫蛊人用了宫里最厉害的心理暗示,现在这两个贱婢,都被搞得满腹狐疑,如惊弓之鸟,每日提心吊胆!”咸福宫,害人后,还忘乎所以的齐哲等奴才,向卫倪打千禀告道。
“这两个神经兮兮的病人,本宫几句挑拨,就让她们反目,每日疑神疑鬼,又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现在是我们的机会,派几个太监去诊脉,制造假象,就禀告皇上说,袁妃与云嫔的怔忡神经症又复发了,只要这两人被禁足,这李玉儿就在大明宫孤掌难鸣了!”卫倪一脸踌踌躇满志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李玉儿,也被奸细日夜干扰围攻,这些胡搅蛮缠,又死皮赖脸的奸细,好像精力旺盛,日夜对着李玉儿破口大骂,那些脏话不堪入耳,但是含凉殿的人却找不到这些丧心病狂的骚扰畜生。
“对,就是要李玉儿不舒服,就是要她每日心烦意乱,就是要她过不好这个年!”卫倪暗中窥视含凉殿,竟然昂奋地凤目圆睁后,一蹦三尺高。
大明宫粉墨登场,一群卫氏的走狗,联袂献丑,李玉儿在这个北风乍起的冬夜,凝视着窗外那帘卷西风,聪颖地冷笑道。
再说卫氏的奸细,见李玉儿与袁妃云嫔对谣言纹丝不动,又从白脸转到了红脸,对李玉儿与云嫔袁妃进行装妖作怪地花言巧语诈骗,这些十分智障,又十分滑稽的奸细,不但继续他们那昭然若揭的拙劣骗人伎俩,还丑态百出,凶恶地威胁威吓李玉儿,日夜满嘴脏话,还大声叫嚣口口声声骂李玉儿要把李玉儿搞臭搞死,要把李玉儿继续往死里面逼,死里面整。
但是不管这些已经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眼睛血红的小人毒妇怎么穷凶极恶的叫嚣,大唐皇帝李忱,仍然恢复了张贵妃统摄后宫的权力,还宠幸云嫔与袁妃,让张贵妃与云嫔袁妃都参加了年关去大明宫奉先殿祭祖的国家典礼,卫倪嫉妒得恼羞成怒,气得七窍冒烟,诺嫔与孟端妃等人也眼睁睁看着被她们昔日欺负的云嫔袁妃,也风风光光地参加了祭祖典礼,十分眼红,对李玉儿等人更加切齿痛恨。
“李玉儿,张贵妃!本宫才是大明宫独揽大权的皇贵妃,老娘就是要把你们逼死,李玉儿,老娘与你势不两立!”祭祖典礼上,皇贵妃卫倪瞥着李玉儿与张贵妃,怒火上涌。
再说含元殿,仆射卫良等奸贼,暗中派奸细煽动怂恿程节去凤翔做节度使,然后用兵权挟持朝廷,但是让卫良没有想到的是,程节却在早朝时,亲自把铁甲军的帅印呈给了李忱,李忱龙颜大悦,擢升程节为清潇侯。
卫良与方美令狐焘,孟宏伟,仇虎,薛道宗等奸贼,对程节切齿痛恨,暗中联合,陷害弹劾程节,并故意派奸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骗程节误会丞相白敏中对他暗中污蔑。
“大哥,白丞相是一名廉吏,也是一位好丞相,他两袖清风,对皇上忠心耿耿,他岂会陷害大哥?”早朝,被卫良收买的御史,白敏中的堂弟白衙内,高举朝笏,向李忱弹劾程节,说程节煽动百姓,暗中沽名钓誉又哗众取宠,痴心妄想收买人心,暗中谋反!
因为白衙内是白敏中的堂弟,所以文武百官都以为是白敏中在背后暗中指使弹劾程节!张人贵,钱英东与孙飞楚宣,都对此事十分猜疑,向程节拱手劝道。
“几位兄弟,那些猥琐小人,一边凶恶地羞辱侮辱我们,歪曲丑化我们的人格,日夜给我们泼污水,还故意制造逼真假象诈骗我们,这些鲜廉寡耻的小人,只会在皇上身边鼓舌造谣,见缝插针,然后制造假象,冒充我们想到的人与熟人同僚朋友,挑唆我们每日疑神疑鬼,痴心妄想把我们在外的社交全部破坏,这些狗贼虽然用心险恶,恬不知耻,又擅于贼喊捉贼,转移矛盾,但是我们不要怀疑他人,只要对着造谣的那几个老猪狗集中火力打,就可以让他们兵败如山倒,所谓擒贼先擒王,奸贼们制造的假象,我们不要相信,我们只要瞄准这些狗贼露出的破绽,就行了!”程节一脸胸有成竹,又超凡脱俗地对兄弟们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再说卫良等奸贼,暗中用钱收买喉舌,对程节进行歪曲丑化妖魔化,妄想欺骗全天下,把程节搞臭,但是卫良这厮,因为每日造谣,做贼心虚,就借着朝廷的名义,派神策军斥候,到处搜集与罗织程节等人的罪状,暗中传播陷害。
“大家都看看听听,就是他,这个程节,太猥琐了,不要脸,每年都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狗血喷头,大家都看看,让这个禽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一群狗腿嘴脸的狗腿,到处像疯子一样,拦着路人欺骗传播谣言,在有的人怀疑时,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爪牙人渣,就一脸理直气壮,对路人振振有词地说:“这些都是官府的,都是真的,你们不要害怕,没有事的,是官府要我们都骂他的,程节这厮是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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