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李大人是被谁暗杀的?”程节搀扶着一身破的张文,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程大人,请你千万不要听那些小人狗贼的流言蜚语,那些狗贼,都被收买了,小子若不装疯,也早就被薛蘅芜那个狗官灭口了!”张文一看见程节,就泪如滂沱,对着程节痛哭流涕道。
“张文,你把你知晓的真相全部告诉我,我会为你,为被害的李大人一家做主!”程节郑重其事,一脸真诚地对张文说道。
“程大人,李大人是发现了凤翔与南昇的猫腻,才被暗中灭口的,小子的家,就在南昇,那些狗官,暗中蛇鼠一燮,故意把小子住的村里的田全部兼并了,还打着朝廷的名义,说是要给皇上修建秋天木兰秋狝的猎场,但是这些狗贼,却挂羊头卖狗肉,故意打着官府的名义,把村里百姓祖传的田地,与安身立命的房子都兼并圈占,变成了他们的田庄,这些禽兽不如的狗贼,像恶鬼一样费尽心思地对我们百姓敲诈勒索,巧取豪夺,还威胁威吓我们,要我们租原来是我们祖传被他们圈占的田地,把我们变成佃户,每年除了向朝廷叫赋税,还要向这些狗官乡绅交大半的税,如若不交,他们就逼你去向官府借钱,为非作歹地放高利贷,这个村的村民,大半的人都辗转流离,背井离乡了!”张文愤怒地向程节说了这几年痛不欲生的生活。
“李大人因为看到了你的信笺,想禀告朝廷,重新丈量土地,那些狗贼就派刺客,暗中刺杀了李大人,杀人灭口!”程节突然醒悟,怒火万丈道。
再说大明宫,造谣的奸细继续对着含凉殿围攻辱骂,这些禽兽,竟然有时故意让李玉儿轻松,有时对李玉儿进行穷凶极恶的恐吓,让李玉儿每日心惊胆颤,提心吊胆,还挑拨离间,说李玉儿是反贼,袁妃的父亲袁寿山在范阳居心叵测,又传说万嫔与张贵妃联合,暗中迫害李玉儿,还派奸细监视含凉殿。
虽然皇贵妃卫倪无所不用其极,又千方百计地妄想隐蔽在那些替罪羊身后,把罪责全部推诿给张贵妃等人,然后杀人灭口,掩人耳目,但是李玉儿与张贵妃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的姊妹,卫倪的挑拨,不但没有让李玉儿怀疑张贵妃,还让李玉儿终于彻底看清卫倪与方贵妃恬不知耻的真面目。
“贵妃姐姐,这些恬不知耻的跳梁小丑,越穷凶极恶,每日变本加厉地传播谣言,浑水摸鱼,就越在大庭广众下原形毕露,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其利断金,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好姊妹,我不管什么谣言歪曲!”李玉儿凝视着娥眉微蹙的张贵妃,神情怡然地抿嘴一笑。
“李玉儿,本宫越派人骚扰辱骂,故意制造假象噪音,她就越得瑟神气,本宫的威胁,她也敢装聋作哑,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你都是本宫的心腹,你们就没有让李玉儿难过的法子吗?”咸福宫,气得面色铁青的皇贵妃卫倪,对着灰头土脸的齐哲孟德妃方嬷嬷等人,勃然作色地斥责道。
“主子,虽然我们费尽心机,歪曲丑化,给张贵妃泼污水,但是皇上仍然对张贵妃信任,还继续命张贵妃参加西巡骊山行宫的典礼,让张贵妃在后宫妃嫔面前风风光光,皇上是宠爱张贵妃,奴才们也暂时束手无策!”齐哲向卫倪打千,愁眉苦脸道。
“齐哲,对李玉儿这种敏感又玲珑剔透,疑神疑鬼,多愁善感的女人,我们就要用最毒的心理战,对李玉儿进行心理骚扰,让她痛不欲生,最终黯然神伤灰心丧气!”卫倪的卑劣凤目里露出了歹毒的诡笑。
“哈哈哈,李玉儿这个蠢妞,她以为谁都可以与她推心置腹?真是蠢,最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万嫔那个狐媚子能与她沟通做朋友吗?哈哈哈,李玉儿相信那些陌生人,这人心隔肚皮,李玉儿是活该,被害死也活该!”奸细们故意隐蔽在阴暗处,一脸鲜廉寡耻,为非作歹,为所欲为地骚扰辱骂李玉儿,这些狗贼,再次在大明宫丑态百出,那些又低级又龌蹉的谣言,如同喷饭,让人十分的轻蔑,也让一些暗中为李玉儿打抱不平的宫人,义愤填膺。
“日夜不停的骂,对含凉殿日夜骚扰,监视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李玉儿做好事就歪曲抹黑,到处散布谣言,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一定要把李玉儿骂臭搞得丑态毕出,在人面前垂头丧气!”更加疯狂的皇贵妃卫倪,歇斯底里地对着走狗们疯狂地咆哮道。
虽然大唐的太液池这几日湖山叠翠,又亭台掩映,但是李忱却落落寡欢,一脸无精打采,因为仆射卫良收买喉舌,对南昇之案的故意掩盖,李忱不知道程节已经查出此案的真相,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对自己的改革,反对弹劾之声,不但明目张胆,而且几乎白热化,愈演愈烈。
“皇上,臣妾不敢干预朝政,但是臣妾认为,皇上也过了盛年了,现在不但不该对那些官员雷霆万钧,还应该对这些官员笼络,现在的大唐,只要皇上培元养气,对各地无为而治,太平了,大唐就平安!”皇贵妃卫倪今日珠光宝气,穿着绿色的大氅,腰下系着美丽的石榴裙,娇媚可人,她故意莺声燕语又甜言蜜语地劝说李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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