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十三年快到了,后宫里的妃嫔们长袖青琚,皇贵妃卫倪,穿着大红小袄,外面披着出峰熏貂大氅,珠光宝气,麟德殿今晚灯红酒绿,到处张灯结彩,大家都在灯光摇曳中笑语盈盈,大明宫,爆竹烟花上青云,大家的脸上都红霞飞出,只有那人,却落落寡欢在灯火阑珊处。
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心中心烦意乱,因为卫倪的奸计,张贵妃今晚没有在父皇李忱的身旁侍候,云嫔也因为生病在太和宫,没有姊妹,没有闺蜜,李玉儿突然觉得自己孤掌难鸣,一个人在宫里孤苦伶仃,茕茕孑立。
她只有来到那冷冷的寒塘前,罥烟眉蹙,与仙鹤为友,与梅花为朋。
“公主姐姐!”这时,袁妃蓉珍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只见李玉儿郁郁寡欢,好像闷闷不乐,多愁善感,就对李玉儿柔声细语劝慰道。
“蓉珍妹妹,那边在放烟花,那里那么的热闹,你也来这静谧之地?”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袁蓉珍,粲然一笑道。
“公主姐姐,那些小人,在那颐指气使忘乎所以的,都是一些小人得志又见风使舵的人,这里虽然是冷落,但是比那太脏的地方要干净气爽太多了!”蓉珍撅着小嘴,一脸愤愤不平地对李玉儿说道。
“蓉珍妹妹,谚语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治理这里没有酒,但是有寒塘,有古诗,又有我们的锦心绣口!我们就在这乐不可支地干杯吧!”李玉儿凝视着一脸郑重又稚气的蓉珍,和颜悦色道。
凝视着寒塘上的那些仙鹤,鸳鸯,李玉儿与袁妃欢天喜地,快乐地疯着。
“颦儿!”就在这时,李玉儿忽然感到身上的温暖,她忽然蓦然回首,凝视着宛若幽灵,一瞥惊鸿,这一个颦颦的小眼神,现在在程节的眸子中,黯然销魂!
李玉儿凝视着含情脉脉,又超凡脱俗的程节,不由得十分俏皮地抿着嘴一笑。
“程节,我知道,你只是我的大暖男!”李玉儿故意给程节翻了个白眼,温婉依偎在程节的怀里。
“颦儿,这冬夜冷,你就穿着这蓝色的熏貂披风就与袁妃在这疯,要是真的又受凉了你是让不让我快乐自得?”程节搂着弱柳扶风的李玉儿,柔情蜜意,温暖地软语温存道。
虽然大明宫,每一天都好像险象环生,那些暗中的风刀霜剑,每日遮天蔽日,让人防不胜防,但是你我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比翼双飞,相濡以沫,明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春!
含元殿,程节与张义潮,钱英东,张人贵等人,率领十万大军从长安启程,大军士气勃发,程节在河西亲自冲锋陷阵,锐不可当,那战场上腥风血雨,排山倒海,到处人喊马嘶,程节一柄陌刀,勇不可当,亲自身先士卒,杀得回鹘军尸体枕籍,一败涂地,回鹘大将方控,率兵逃到青海,程节杀得敌人大败亏输,顺利率兵重新占领了回鹘的贺兰山。
因为回鹘在今年末再与吐蕃勾结,率兵占领那玉门关,回鹘大汗颉汗率兵反叛,李忱为了笼络安西节度使张义潮,给张府的几名大臣,全部擢升,张贵妃在景仁宫,也被取消了禁足,但是皇贵妃卫倪,不害死张贵妃誓不罢休,这个毒妇在程节在前线为朝廷皇上冲锋陷阵,又舍生忘死的时候,派奸细到处编造传播谣言,歪曲抹黑程节,说程节是色鬼,把程节抹黑丑化地十分肮脏,还派人到处传播谣言,到处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用巫蛊妖术制造栩栩如生的逼真假象,陷害李玉儿,说李玉儿写的文章都是偷盗人家的。
在大唐皇朝危机四伏国难当头之时,皇贵妃卫倪却在长安城有恃无恐地疯狂反攻倒算,因为卫氏的倒行逆施,后宫被谣言闹得鸡犬不宁,这些达官贵人,被卫倪煽动,到处编造程节所谓的变态丑事,到处故意制造假象,把谣言以讹传讹,到处搬弄是非,妄想把所有的坏事全推卸给程节,老妇女老男人丧尽天良又丧心病狂的粉墨登场,十分低级下流的破口大骂,让人义愤填膺!
皇贵妃卫倪一边如狼似虎地丑化与妖魔化程节,一边借着朝廷的名义,到处恐吓人,这些卫氏走狗不知羞耻地挂羊头卖狗肉,一边故意打着官府抓反贼的旗帜,害人还理直气壮,杀人也顺理成章,装妖作怪,在玩弄侮辱百姓人格时,还不知廉耻地振振有词,说是在保护朝廷安定。
“皇上,这还没正月,京城就到处乌烟瘴气,人人自危,丞相卫良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王归长,枢密使马公儒,派神策军那些斥候,打着抓奸细的旗帜,在长安内外,到处肆无忌惮地杀害监视百姓,百姓在这些斥候的眼中,就像牲畜一般被虐待玩弄,皇上,神策军不但在害民,还恬不知耻地编造谣言,陷害耿直反对他们的大臣,传播谣言,故意散布这些耿直大臣所谓的桃色故事,变态事迹,皇上,这些狗贼,应该一个个严惩不贷,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含元殿,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的户部尚书马伟,跪在李忱的脚下,老泪纵横,高举朝笏,向李忱死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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