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事不好,夔王李滋与萧才人逃出长安城了!”延英殿,马元贽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叩首道。
“这个逆子!真是岂有此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太子之位也扔了!”李忱怒气填膺,气得心如刀绞,五内俱焚。
“皇贵妃娘娘这妙计真是高,一面逼走了夔王李滋与萧才人,一面又让这事牵连到了李玉儿!”咸福宫,孟德妃对着卫倪谄笑道。
“李玉儿帮助李滋萧翠翘逃跑,应该严惩不贷,这次,李玉儿是死到临头了!”卫倪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再说孟德妃与陆淑妃,派奸细日夜破坏骚扰李玉儿,这些奸细十分猖獗,光天化日,就明目张胆到处传播谣言,凶恶地歪曲抹黑李玉儿。
这时,薛嫔因为被李忱认为是深明大义,仪态端庄,晋封为薛妃,薛妃住的长春宫,来拍马巴结的人,也是源源不断,但是这薛妃特别有心计,竟然每日闭门,李忱来到长春宫,只见长春宫比后宫其它宫殿特别的朴素,不由得欣喜若狂。
“皇贵妃娘娘,薛青云这个女人,不但有薛家这个靠山,还才华横溢,她又在皇上面前装得深明大义,若是这个薛青云取代了张贵妃,也是我们最大的后患!”咸福宫,对薛妃十分嫉妒的孟德妃孟端妃,暗中向卫倪禀告道。
“薛妃这个妮子,也是本宫暗中教导的,本宫也没有料到,她也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孟德妃,孟端妃,若这个薛妃真的在后宫平步青云,她比张贵妃云嫔袁妃更恐怖!”卫倪凤目一竖,对孟德妃孟端妃说道。
“皇贵妃娘娘,所以我们是不是不陷害张贵妃了?”孟德妃询问道。
“不,对张贵妃这种聪颖过人的女人,我们只有一鼓作气,把她逼死,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也要搞臭搞死,而这个薛妃,虽然十分的老谋深算,但是后宫代有才人出,方贵妃,周嫔诺嫔这些女子,都如花似玉,本宫思忖,我们不如收买云嫔,本宫已经在皇上那禀告,请皇上也晋封云嫔为妃,这云嫔平时被后宫的妃嫔瞧不起,又出身卑贱,现在平步青云是,定会报复,我们就暗中利用这个袭云,让李玉儿薛青云不得好死!”卫倪娥眉一耸,对孟德妃等人说道。
再说云嫔,在太和宫,与袁妃风雨同舟,患难与共,这次终于被晋封为妃,也算是在后宫妃嫔面前,风风光光,也为袁妃与李玉儿出了一口气,但是袭云变成云妃后,后宫的妃嫔仍然在暗中嘲笑她,笑她出身太低,一脸的穷酸,云妃被这些毒妇刺激,也在太和宫到处张灯结彩,学着卫倪等人,炫舞扬威。
薛妃薛青云,向李忱禀奏,暗中批评了太和宫的穷奢极欲,李忱大怒,斥责了云妃,云妃不但没有在后宫妃嫔面前风风光光扬眉吐气,最终反而更被小人冷嘲热讽,七嘴八舌,愤怒的云妃,与薛青云势不两立,她与袁妃联合,竟然在后宫与薛青云的长春宫明争暗斗。
卫倪用计,让云妃与薛妃互相残杀,她顺利在后宫转移了云妃与袁妃的视线后,集中走狗,对含凉殿进行总攻,那些奸细,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更加的凶恶猖狂,日夜对着含凉殿破口大骂,还到处收买喉舌,编造黄色的笑话,到处散布传播,卑劣地破坏了李玉儿的美丽清纯形象。
“大家都看看,听听,这个安乐公主李玉儿,装可爱,装可怜,看她那可怜巴巴的,就知道是个狐媚子!看看,这些都是她的画像,这骚情浪态!”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奸细老货们,在大街小巷倚老卖老,恬不知耻,到处传播散布李玉儿的所谓画像,这些画像都是卫倪收买的喉舌与画师,故意歪曲抹黑李玉儿而画的,不但心狠手辣,还肮脏的卫倪,企图让李玉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她不但派人明目张胆地传播这些故意PS的画像,向李玉儿泼污水,还派人编造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事迹,煽动那些纨绔流氓,对李玉儿进行不知廉耻的骚扰攻击。
就在这时,程节率领大军,从前线凯旋,今日,让程节没有料到,刚回长安,程节就在暮云春树酒楼,再次遇见了到处传播谣言的纨绔孟大虫与薛太岁。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东西,竟然又在酒楼公然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到处以讹传讹!”程节一看到这薛太岁,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冲了上来,抓住那薛太岁,如风驰电掣,打了薛太岁几个老拳,那薛太岁被打得头破血流,七窍流血。
“程节,你这厮又来打老子!”那孟大虫一脸龇牙咧嘴,向程节冲来,只见程节泰然自若,下盘横扫千军,把这个孟大虫摔了一个狗吃屎。
程节怒视着这两个大虫,仰面大笑,带着孙飞,下了酒楼。
含凉殿,月色朦胧,外面凛冽冷雨,孟端妃与陆淑妃,突然带着宫人,来到了含凉殿寝宫,凶恶地到处搜查,把李玉儿与冷香麝月荷花,赶出了含凉殿。
“不要脸的,还在宫里这样住着,迅速滚回你的公主府!”孟端妃一脸颐指气使,对李玉儿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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