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那些花容月貌,又花枝招展的妃嫔,在暗中指使奴婢,排挤歧视欺负李玉儿,每日李玉儿看到听到的,都是嘲笑奚落,与那些冷酷无情地讥笑白眼,但是李玉儿没有害怕,没有因为谣言而害怕,萎靡不振,她已经有了倔强与自爱的觉悟。
“我李玉儿,现在虽然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但是我已经觉悟了,我要自强不息,我不要再依靠人家,我要自强不息,靠自己,只有自己勇敢,自爱自尊,才能最坚强地活下去,去保护我爱的人!”含凉殿虽然天寒地冻,但是李玉儿却一脸勇敢,她不想再懦弱了,不想再靠人家,也不想再被那些坏人欺负,她要擦干眼泪,向那些排挤欺负她的人报仇!
“对,李玉儿,这样的你,才像我李裹儿!李玉儿,你是金枝玉叶,大唐第一的公主,要想保护自己,只有自己当家做主,让自己更强大,把那些欺负你,瞧不起你,对你冷眼的小人,扳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就在这时,李玉儿的耳边,突然萦绕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女子声音!
次日,晨光微熹,李玉儿在梳妆台前,在冷香与荷花的帮助下,长发垂肩,珠环翠绕,云鬟叠翠,她身上这蓝色的大氅与那藕荷色的披风,竟然在妃嫔们的面前,众目睽睽下,一改往日的文静淡雅,变得珠环翠绕,雍容华贵!
“这是谁?是哪位公主?是万寿公主吗?”孟德妃与陆淑妃几名平日最喜爱欺负李玉儿的妃嫔,都十分惊愕地目视着李玉儿,窃窃私语,暗中面面相觑。
“父皇,儿臣安乐公主,请父皇调查京城的安民案!”李玉儿步到李忱的面前,仪态端庄地向李忱欠身道。
“玉儿,安民案?你今日竟然出门了,还来朕的延英殿,你有什么事,可以对你父皇娓娓道来!”李忱和蔼地凝视着李玉儿道。
“父皇,儿臣弹劾右丞相仆射卫良,父皇虽然命卫良安民,在年前辅助民生,但是这个卫良,却故意虚张声势,暗中粉饰太平,父皇,安民不是逼百姓不反抗,不是用武器在天下维持稳定,而是真正的让百姓有饭吃,慢慢的富裕,慢慢减小贫富差距,但是这个卫良,却为了向父皇粉饰太平,随便指使神策军,陷害监视百姓,还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掉一个,父皇,京城的官员,对百姓巧取豪夺,却欺上瞒下,把虐民的责任全部推给父皇,这些狗贼与国蠹,就是谋反!”李玉儿向李忱酣畅淋漓,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禀告道。
“玉儿,你一个公主,有卫良粉饰太平的铁证吗?”李忱询问李玉儿道。
“父皇,儿臣今日来觐见父皇,就是已胸有成竹,儿臣与程节,马伟大人,郑超将军,已经把此案调查得水落石出,现在卫良已经露出了马脚,延英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李玉儿泰然自若地向李忱禀告道。
“都是偷盗的,李玉儿的文章,都是偷人家的!都是我们的!”咸福宫,听说李玉儿暗中派人搜集了铁证,弹劾卫氏,不由得气得七窍冒烟,那所谓的梨子脸,气得红一块黑一块,恼羞成怒,大声咆哮道。
卫良没有想到,李玉儿突然觉悟,在朝廷崛起,竟然一个趁其不备,就把自己十几年那些害人杀人,欺上瞒下的丑事全部暴露揭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卫良终于发疯了,已经丧心病狂的他,命令刺客,定要刺杀李玉儿!
黑夜,外面凛冽的朔风乍起,那些痴心妄想趁虚而入的刺客,潜入了含凉殿,但是这些刺客鬼头鬼脑潜到寝宫时,寝宫却突然灯火生辉,几十名千牛卫,把这些赖皮流氓,全部逮捕。
“李玉儿!老夫一定要搞臭她,要把她千刀万剐!”老男人卫良,终于急得在狗奴才的面前气急败坏,令狐焘向卫良献了一条毒计。
京郊的霞庙,几个鬼头鬼脑的人,进了庙里,把一位和尚围在房里。
“钱英东,你要是不给我们主子做伪证,告程节造反,我们就杀了那个崔丽娘!”一群不知羞耻的狗腿子,恬不知耻地威胁钱英东道。
“我告,你们不要杀丽娘!”钱英东痛不欲生。
次日,程节被几个身材魁梧的神策军,押到了令狐焘的大理寺,令狐焘一脸颐指气使,又忘乎所以,对程节咆哮道:“程节,你这厮竟然敢暗中与安乐公主谋反!”
“令狐焘,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苍鬤老贼,竟然在光天化日,陷害本国公,你们这是莫须有,是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节怒发冲冠道。
“程节,你还想赖?老夫有人证,就是你铁甲军中的,告你的状,把你那些谋反的计划全部都暴露了!”一脸无耻,对着程节摇头摆尾的令狐焘,像一个流氓一般,对着程节冷嘲热讽道。
“令狐老贼,你不要血口喷人,信口胡说!”程节眼睛瞪得血红。
“哈哈哈,程节,这个告你的人,就是你昔日的兄弟钱英东,你这厮真是报应,昔**钱英东出家,现在钱英东把你那些谋反的事全部在本官面前抖出来了!”令狐焘那狗脸,浮出泼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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