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妃,你说袁妃?蓉珍妹妹怎么了?”李玉儿突然听到有人说袁妃薨了,不由得如五雷轰顶,像疯了一样冲到孟德妃面前,抓着孟德妃的衣袂,像发狂一样大声质问道。
“李玉儿,你不要再装可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本宫真想为袁妃报仇,看看你这个装可爱女人的肮脏心肠!”孟德妃一脸泼皮,对着李玉儿柳眉一耸,大声赖皮道。
“你这个毒妇,你杀了蓉珍妹妹,还嫁祸我,我杀了你!”李玉儿痛不欲生,突然心头火起,愤慨地抓住孟德妃的脖子,在大庭广众下,与孟德妃陆淑妃扭打。
“安乐公主是疯子,来人,把她押到冷宫!”皇后薛青云趁机命令宫女道。
再说次日,李忱命太医与仵作调查袁妃蓉珍的尸体,那胡太医向李忱禀告道:“启禀皇上,袁妃娘娘玉颈上的指甲印与安乐公主扭打孟德妃脖子上留下的指甲印,千真万确是一模一样!”
“李玉儿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女,竟然杀人灭口!她在夜阑人静时,与袁妃暗中联系,妄想写信挑唆程节与夔王率兵回长安政变,这个逆女!”延英殿,李忱听了胡太医等人的禀告后,龙颜大怒,暴跳如雷,对着皇后等人,怒气填膺道。
“皇上,李玉儿勾结程节谋反是不是真的,臣妾认为,要看程节这厮会不会真回长安!”皇后薛青云,故意对李忱漫不经心地说道。
再说李玉儿被禁足在冷宫闭门思过,袁妃突然被推进后花园池塘里,竟然死的这么惨,让李玉儿痛不欲生,又悲痛欲绝,皇后薛青云趁机派奸细,到处编造散布谣言,歪曲抹黑又妖魔化李玉儿,传说李玉儿是疯子神经病,让人们都不相信李玉儿对自己的辩白。
“李玉儿是疯子,她的品德太恶劣了,欺负小孩,对庶母不礼貌,就是这个人,在长安人尽皆知!”长安街头巷尾,那些猥琐又无聊的奸细,到处故意撩人,辱骂李玉儿。
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腿,还故意制造假象,到处挑拨离间,让人们都讨厌与误会李玉儿,以为李玉儿正在害人,大明宫,这些奸细走狗在后宫继续联袂献丑,老妇女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到处妖言惑众,到处搬弄是非,故意引那些想看热闹的人来围观,这些恬不知耻的奸细老货,就开始了她们无耻的颠倒黑白与骂人表演。
这些猥琐的街头泼皮流氓,栩栩如生,绘声绘色地把编造的李玉儿所谓变态事迹说得惟妙惟肖,有鼻子有眼,还向人们传播李玉儿的所谓桃色故事与害人忤逆谣言,怂恿煽动那些人一起辱骂围攻李玉儿。
“对,没有关系,是官府的,大家一起骂!皇上下旨的,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游街示众!”奸细用那龌蹉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处挑拨煽动人们。
再说凤翔前线,也传播谣言,人们传说,李玉儿被皇后陷害谋反,已经被押进了暴室,就要在菜市口斩首了!
这些话每次听起来都让人心如刀绞又毛骨悚然,程节暗中派人去长安城侦探,斥候回营后,向程节禀告:“元帅,公主真的在后宫被皇后陷害,皇后把害死袁妃的罪责,栽赃给了公主,听说公主被押进暴室,要被斩首了!”
程节听了禀告,顿时如晴空霹雳,怒火上涌。
“大哥,皇后陷害嫂子,又把嫂子押进暴室,这是故意用嫂子挟持大哥,小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薛青云这个婆娘是有阴谋的,她妄想引大哥暗中回长安自投罗网,大哥回去,不但救不了嫂子,还可能也中了那婆娘的埋伏!”孙飞劝说程节道。
“孙飞,我一定要回长安,这些恬不知耻的疯狂,这几年为了害死我们,在大唐一手遮天,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就算是圈套,是陷阱,我也要回长安救玉儿,若是有危险,我也要与她风雨同舟,同生共死!”程节怒发冲冠,目光如炬,凝视着孙飞,怒火上涌,热血沸腾。
“大哥,我们不能回去,小弟回长安暗中侦探,这可能是薛青云那个婆娘设的圈套,若大哥擅自回长安救嫂子,不但救不了嫂子,这凤翔前线的夔王殿下还可能被石雄打败,薛青云就顺利的借刀杀人了!”郑超与楚宣也劝说程节道。
“郑超,楚宣,就算这些小人暗中设圈套,我也要回去,薛青云那个毒妇,口蜜腹剑,心狠手毒,她是一个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的恶魔,玉儿被她陷害,就是吉凶难料,若是玉儿真的被这个毒妇害了,我程节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这个肮脏的世道,我早就完全厌恶,原来我已经万念俱灰了,只有我的颦儿,只有她是我的知己,我们夫妻是形影不离的,若是没有了她,我就没有了魂,兄弟们,她是我心中最后的理想与温暖,若是没有了,就算是宏图伟业,雄才大略,又有什么意义?所以我程节已经决定,回去,孙飞,张人贵,楚宣,郑超,你们留在前线,帮助夔王把凤翔包围,我救了玉儿后,会安全回来的!”程节一脸果毅,凝视着兄弟们,一本正经,好像视死如归,十分悲壮地对他们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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