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向李忱禀告,一本正经地弹劾皇后薛青云,但是李忱没有迅速废黜皇后薛青云,只是命程节呈上奏折。
今晚,在李玉儿的眼里,是一个哀愁的夜。冷冷的冬雨,在窗棂外淅淅沥沥,狗贼的恐吓威胁,煞费苦心地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继续在冬夜粉墨登场,这些狗贼在众目睽睽下,露出了他们猥琐的小人嘴脸。
老男人不知廉耻地打着朝廷的旗帜,在含凉殿外奸笑喷饭。
皇宫里恐怖阴暗,腥风血雨,鲜廉寡耻的凶手,自己演绎着最猥琐的丑剧,还自己忘乎所以。
像偏执症一样的老男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尖叫,竟然硬说李玉儿写的奏折与文章是偷盗的。
“李玉儿,你的全部东西,都是朝廷的,老子代表朝廷,老子有钱有关系,老子有靠山,一手遮天!”恬不知耻的老太监马公儒,躲在含凉殿外,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地尖叫喷饭。
皇后薛青云,派狗腿演绎了几天传播谣言的闹剧,李玉儿知晓,这个薛青云已经猜到程节暗中搜集到她陷害自己的铁证,这厮躲在长春宫,心烦意乱,暗中做贼心虚,指使一群狗贼,日夜对自己进行骚扰干扰,痴心妄想让自己寝食难安又方寸大乱。
“哈哈哈,冷香,这些蠢贼,故意故弄玄虚,编造假象的猥琐拙劣骗人伎俩,我早就了如指掌,她们竟然还十分偏执地在外叫嚣本公主名存实亡,真是蠢!”李玉儿耳边那些十分猥琐,又不堪入耳的谣言,不但没有骗了李玉儿,最后还让李玉儿捂嘴大笑。
“不要脸的,不相信了,马公儒,去传播流言蜚语,到处传,对那些人一定要斩钉截铁,我们一口咬定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人尽皆知她是疯女人,就没有人信她的疯话!”长春宫,气得七窍冒烟的薛青云,怒视着赵嬷嬷,方嬷嬷,马嬷嬷等不知羞耻的骂人老不羞,凤目圆睁,尖叫一蹦三尺高。
这个世界,在李玉儿的眼中,昔日是春天百花姹紫嫣红,但是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这个现实,这个世界,竟然不允许神采奕奕,不允许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现实现在对于李玉儿,就是阴暗龌蹉,刀光剑影,风刀霜剑,到了那花落人独立之时,她才突然被吓醒,自己竟然孤苦伶仃,又茕茕孑立地站在一个看不见的大牢里。
理想与那些伪君子到处理直气壮又顺理成章对人们振振有词说的那些三纲五常与夫子道德,都是假的,李玉儿活了二十几年,现在终于恍然大悟,所谓的五常仁义礼智信都是假的,所谓的大唐社稷,所谓宏图伟业也是假的,这些人们看起来好像荣光万丈的东西,只是贵族们欲壑难填的一个遮羞布!
这个社会,就是一群有身份的人拼死争夺所谓的荣华富贵与功名利禄,世界原来无情冷酷,什么道德什么仁义,只是那些有权有钱与权力雄厚的大人们打着的旗帜,借着圣人的名义,对那些平民与弱者理直气壮又名正言顺的剥削与玩弄欺负。
那些所谓祖宗定的规矩,也是这些坐在高处,耀武扬威的所谓大人,对百姓擅作威褔的名义。
这些大人国蠹,戴着圣人的面具,穷凶极恶地剥削百姓,对弱者玩弄,巧取豪夺。
李玉儿虽然年轻时也志在四方,也热血沸腾地游遍大唐的千山万水,但是现在,她突然对昔日那些都不信了,自己已经变成被小人与那些欲壑难填大人指使下的所谓芝麻,被他们理直气壮又无偿地压榨,最后变成白头,被冷酷地扔了灭口。
大唐盛世,只是那些奴才为了谄媚主子,煞费苦心,暗中费尽心机粉饰的一个所谓幻境,若等到皇上醒时,这个幻境就变成了南柯一梦。
朝廷的文武百官们滔滔不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是全国最大多数的百姓,却被轻蔑歧视,就连自己最基本的自尊都没有,那些君子们天花乱坠,到处振振有词说的朝廷一秉大公,养民乐民,只是自己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一个美丽的借口,自己虽然是大唐的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到现在,却觉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自己活着,自己只是被无偿牺牲了自己的自尊尊严,去忠心,去满足那大殿上人心中无极的私欲!
用无数百姓的公心,为大唐李氏皇朝无偿地牺牲自己的自尊与自己的生活,为大唐皇朝用血粉饰一个名叫太平的所谓盛世,这个世界,已经暗暗的四分五裂,最后土崩瓦解!
李玉儿不想再与薛青云这些其实一肚子私心,为了满足自己所谓的欲望,每日变本加厉迫害那些人,恬不知耻欺软怕硬,暗杀监视,她们在大明宫这个后宫,竟然情不自禁犯下了这么多令人发指又让认触目惊心的龌蹉罪行,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但在进宫前,她们也有过清纯,有过浪漫幼稚。
她们的背后,代表着一群私欲小人集团的所谓利益与势力,大唐皇朝,因为后宫,因为这些在人们表面,珠光宝气,又雍容华服又仪态端庄的女人,最后把明争暗斗与穷奢极欲,传到了宫外,大唐社会,每日上行下效,不但妃嫔腐败官员腐败皇亲腐败贵族腐败,士兵腐败,最终连百姓为了功名利禄也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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