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不但暗中谋反,还自立异姓王,真是有恃无恐,肆意妄为,程节,朕派你率十万大军,保护公主,东征临淄!”李忱怒气上涌,对程节命令道。
“皇上,您既然命令臣去讨伐,为何还要带着公主?”程节一脸惊异地问道。
“程节,朕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妙计,朕认为,对北静王,朝廷应该先礼后兵,朕先下旨昭告天下,让你护送安乐公主下嫁临淄,你率兵趁机攻击临淄,把北静王消灭,临淄犁庭扫穴!”李忱命令道。
这时,是寒冬腊月,平原上,还冰天雪地,李玉儿眉尖若蹙,在冷香的搀扶下,突然盈盈来到了程节的面前。
“程节,这个妙计,一定是皇后薛青云向父皇献计的,薛青云这几日,在后宫接二连三,每日三番五次地派奸细骚扰破坏,故意用猥琐的噪音干扰我,现在正巧北静王率兵造反,薛青云这一计是妄想借刀杀人,这次我们去临淄假和亲,一定是凶多吉少,程节,但是我们若是一起去,我不害怕的!”李玉儿柳眉一耸,对程节莺声燕语道。
“虽然是小人的圈套,但是我们还是要去,玉儿,北静王这厮突然谋反,一定暗中是薛氏的挑唆,薛青云这个毒妇,知晓我们暗中调查搜集到了他们暗中勾结东瀛巫蛊武士,窥视杀害平民,巫蛊摄魂的许多罪状,所以妄想用这一计,借刀杀人!”程节紧紧地执着李玉儿冷冷的春葱玉指,凝视着李玉儿,忽然眉眼弯弯道。
“程节,所以我们一定要去临淄,北静王这厮,是薛氏勾结东瀛,暗中党同伐异,对平民百姓横征暴敛的一个重要证据,我们若抓住北静王,就可以把薛氏勾结外国,暗害我百姓的罪恶全部揭露出来!”李玉儿罥烟眉颦蹙,明眸清澈盼兮,对程节说道。
“玉儿,北静王这厮,昔日也与父亲,与我有过友谊,但是现在他妄想图谋不轨,我就与他割袍断义,这次东征,我们不共戴天,一定要打一场爽的仗!”程节凝视着李玉儿,含情绵绵,一脸战神气概说道。
大军东征了,大唐铁甲军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大军旗正飘飘,马正潇潇,程节身先士卒,与几员大将簇拥着公主的马车,来到了临淄。
“程节,昔日我们在长安也是忘年之交,你回忆回忆,昔日在长安的书院,你被小人陷害,故意制造假的证据,污蔑你写的文章与诗是偷盗别人的,我还为你在老师那鸣冤叫屈,我们兄弟,也是小时长安的发小吧。”临淄城门开了,欣喜若狂,春风满面的北静王高额,驾驭着战马,在侍卫的簇拥下,竟然亲自来接程节与李玉儿,两人笑容可掬地唠嗑。
“高额,我们虽然曾经是兄弟朋友,但是,你不该故意起兵造反,还威胁朝廷,要朝廷送安乐公主与你和亲!我们从小都读过柳先生的文章封建论,大唐应该统一,但是最大的遗患,就是藩镇,昔日安禄山造反,朝廷为了剿灭安史之乱,被逼暂时任命了十几个藩镇节度使,这些节度使,不但厉兵秣马,暗中自立称王,还一个个对朝廷,对长安虎视眈眈,因为这些节度使控制了各地的兵权,所以大唐的江山,竟然几十年外强中干,暗中危机四伏,昔日,我们同在长安学经书,那时我最敬服这柳河东,也建议朝廷,削藩镇兵权,由朝廷控制各地,在各地重新建立县府州,你与我一起向皇上上书,现在,你却自己自立称王,高额,我劝你,这个世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把兵权交给朝廷,朝廷一定册封你继承北静王的爵位!”程节向高额拱手,一脸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劝说高额道。
“程节,你这厮也真是沽名钓誉,在我面前温文尔雅,却暗中男盗女娼,我高额今日要娶你的女人,安乐公主李玉儿,虽然你当了十几年所谓的驸马,却从来没有与公主大婚,你是个有名无实的驸马,从小我们就一起见过这李玉儿,她虽然弱柳扶风,但是却才华横溢,超凡脱俗,对人心高气傲,又孤傲清纯,李玉儿从小就是一个女丈夫,本王早想娶她,这次起兵,本王只是为了这个病西施,只要朝廷把公主下嫁给本王,本王迅速撤兵,把凤翔与兵权,交给皇上。”高额故意瞥着程节,狰狞睚眦,对着程节龇牙咧嘴道。
“高额,皇上派我率兵来,只是保护护送安乐公主下嫁临淄,现在公主已经到了,高额,你命令凤翔的大军,撤兵吧!”程节虽然痛不欲生,但是仍然一脸忍辱负重,向盛气凌人的高额拱手道。
“好,程节,你把公主请到本王的面前,本王带公主回城,就命令撤兵!”高额仰面奸笑道。
临淄城,北静王府,到处灯红酒绿,高额与程节李玉儿的面前,高朋满座,大家眉开眼笑地在王府的灯火摇曳中,乐不可支地推杯换盏。
北静王高额,一双三角眼,瞥着一身红妆,惊鸿游龙的李玉儿,不由得一脸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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