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程节与李玉儿在含凉殿两情相悦地唠嗑与闲聊,含凉殿的书房,虽然在这天寒地冻的年末,仍然朔风凛冽,但是李玉儿有程节,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冷香麝月荷花在里面点着炭炉,都暗中捂着小嘴笑。
“程节,虽然仗打胜了,我们也回来了,但是我越来越感到,自己还是孑然一身,在这冷如冰霜的含凉殿里,孤掌难鸣,一个人孤苦伶仃,现在你来了,这个小屋子里,就如冬天的暖阳,让我突然温暖了!”李玉儿眉尖若蹙,故意柳眉斜挑,对着程节又柔情又俏皮地一笑道。
“颦儿,一个人在的时候,万万不要以为自己是宫里茕茕孑立的一个人,这里有你爱的人,也有爱你的人,若是你有什么事?我程节以后该怎么活?颦儿,在我程节的眼里,不管给我的是什么进贡的与价值连城的珍宝,我都一脸轻蔑,你是我的无价之宝,是我最金贵的宝贝,是我的魂魄,我的镜子,我只要看着你,就若看着我自己!”程节面若中秋之月,情意绵绵,含情脉脉地突然执着李玉儿的春葱柔荑,情深意笃,情投意合地对李玉儿说道。
大明宫含元殿,夔王李滋在山东战场与秦王李荣,程节为朝廷立汗马功劳,李忱龙颜大悦,在大殿下旨,擢升夔王李滋为枢密院都督,与程节一起指挥大唐的兵马,并恢复李滋的大唐监国之职,文武百官都对夔王李滋的文武双全完全心悦诚服,长安城的百姓也对夔王李滋赞不绝口。
隐蔽在阴暗处,心理特别阴暗的老男人薛道宗,看着程节与夔王李滋等人在大唐百姓眼前都出尽了风头,那眼睛瞪得血红,这个又偏执,又有迫害症,又变态的老男人,气得五内俱焚,青筋直爆,回到薛府,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指使一群走狗,对程节与夔王李滋,李玉儿进行更加恬不知耻,更加变本加厉的歪曲丑化抹黑,还到处装神弄鬼,一群得志小人,每日在李忱的面前妖言惑众,无聊地数黑论黄,把程节与夔王李滋丑化与妖魔化,并厚颜无耻地到处派人制造假象,把他们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丑态百出,厚颜无耻的所谓苟且之事,全部栽赃推卸给程节。
长春宫,母仪天下的皇后薛青云,也与她的父亲仆射薛道宗一般,对后宫的妃嫔恶毒卑劣地每日威逼利诱,故意挑唆各宫的冲突,又对万嫔周嫔孟端妃等用钱收买,暗中软硬兼施,挟持这些妃嫔人人都唯长春宫马首是瞻。
“昔日的皇贵妃卫倪,就是心狠手辣,恶毒卑劣,但是现在的皇后娘娘,真的是比昔日的卫倪更毒辣,大明宫的娘娘们,确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今日万嫔与周嫔在花园遛弯,走在那小园的香径上,暗中议论。
“万嫔,周嫔,皇后娘娘是大唐的国母,你们听说过吗?皇后娘娘有五张面,十个耳朵,你们这些小人在皇后娘娘背后窃窃私语,暗中交头接耳,不要以为皇后娘娘不知道!”就在这时,珠环翠绕,云鬟叠翠,披肩凌波又长袖青琚的孟德妃,在宫女的簇拥下,颐指气使地步到了万嫔与周嫔的面前,两人吓得颤栗,迅速向孟德妃欠身:“是臣妾错了,臣妾明日一定改过自新!”
“这个宫里,竟然还有妃嫔暗中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长春宫,日夜监视各宫的太监马公儒,向薛青云禀告,薛青云凤目圆睁,气得那脸黑一阵红一阵。
到处编造谣言,信口胡说,到处挑唆是非的造谣狗,终于恼羞成怒,撕心裂肺了,这些狗贼,竟然更加丧心病狂地在各地传播谣言,老妇女像疯狗一般的尖叫,闹得长安城街头巷尾也狗恶酒酸,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薛氏狗贼,到处嫁祸栽赃,把全部的坏事都推卸给程节与李玉儿。
这些禽兽不如的魔鬼与赖皮,到处骂人挑衅,在害人诬陷与诽谤人之时,还装得理直气壮,一脸振振有词。
“玉儿,薛青云看到我们不但没有被害死,还顺风顺水,风风光光,这个毒妇定然要歇斯底里了,这几日,外面到处都有奸细编造谣言,散布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所以玉儿,你若觉得无聊,就在书房看书,或来我的太和宫。”含凉殿,今日晨露微熹,云妃来到寝宫,见李玉儿一脸的哀愁,落落寡欢,又十分的闷闷不乐,就语重心长地劝慰李玉儿道。
“云姐姐,这些造谣狗已经疯了,我似乎已经看到薛青云那伪君子凤目圆睁,凶神恶煞,一脸嫉妒的丑态,薛青云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了,父皇要立三哥为太子,薛青云的皇后之位与嫡子之位,都将在以后摇摇欲坠,薛青云是一个又狼子野心又笑里藏刀的毒妇,她不会让三哥当太子的,你听过薛青云的一首诗吗?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厮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一个对权力饥渴难耐的所谓政客,她认为他们薛氏母仪天下,控制大唐,嫡子继承皇位,都是实至名归,这个女人,装得又贤淑又大方,暗中却十分恶毒肮脏,她与那些朝廷里的野心家一般,都暗中心怀鬼胎,薛青云这人,心术不正!”李玉儿弱眼横波娥眉颦蹙,对云妃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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