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他的手残忍粗鲁,似乎恨不得将她身体捏成粉末。
白皙的身体,很快留下一道道红印,而他眼底,没有任何怜悯,只要,占有的强烈yu望。
屈辱和心痛瞬间涌上心头,身体因为寒冷和莫名的疼痛,在空气中不停的颤抖。
她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他。
那是毫不掩饰的噬骨的恨意,触及到她的目光,他动作停了片刻,然后陡然加快了动作。
“厉爵!”
她厉声尖叫,身后双手想要挣扎,“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这么不想要与他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明这幅身体早已经被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可是不想,就是不想……
前一刻还现在回忆里,这一刻却要与他缠绵,这样的荒唐,让她有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
“不碰你?”
他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讽刺的笑道,“不让我碰?想让那个司原来?不要忘记,你现在是谁的所有物!”
急促的喘息传来,她想要瘫软在地,却被一双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揽着,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可笑的是不久前,这双臂膀还给了她最温暖的依恋……
在他的手试图去捏她下巴时,伊依扭头狠狠上了他的手腕,厉声道,“你混蛋!”
伤口处溢出的鲜血,可见用力之深!
然而,厉爵却毫不动容,似乎,咬住的根本不是他手。
另外一只缓缓的扣住她的腰,随即,自己调整了位置,俯瞰着她:“伊依,你给我听清楚。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还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如果你敢逃,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代价!”
话一落,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挺身而入,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刃,将她撕裂开来。
“啊!”
突然起来的进入,带着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惊呼,想要开口求救,然而,对方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动作粗鲁凶狠,每一次,都如一把锥子,扎进了她心里。
此时,他就如同一头野兽,伊依痛苦的扭开头,紧紧的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见此,他捏着她下巴,逼着她睁开眼,“喊出来!”
原本动人的水眸,此刻直直的盯着身上的人,一字一顿道,“厉爵,你混蛋!”
“还真是词穷呢,女人!”他动作一缓,慢慢的退出,再狠狠进入,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
直到听得到她隐忍的痛哼声。
后半夜,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她犹如惨遭蹂躏的玩偶,蜷缩在一角。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疼痛,将她抱在怀里,她听话的没有反抗,也许是没有力气反抗。
洗去她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整个过程她安静极了,只留眼下淡淡的剪影,没来由的让他有些懊悔刚才自己的野蛮,将头埋在她的颈上,叹了一口气……
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后,为她盖好被子,走到了阳台。
拿起烟点了一根,神游似得看着远处。
片刻后有些懊恼的拍拍头,眉毛紧皱而起,刚才的他像是失控的野兽,只想看着她臣服。他是真的疯魔了,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喜欢的人离自己而去……
原来……
从什么时候起……
他的心……出现了不规则的跳动吗?
……
清晨的风吹散了旖旎的味道,偌大的落地镜上倒映着曼妙的身姿,紫色裙摆拖地,琉璃水晶高跟鞋,一袭及胸长裙将她的身型演绎的淋漓尽致。伊依望着镜中的人嗤笑,何必多此一举,叫她难看呢。
手指摸上颈间的青紫色吻痕,眼中冷意尽显,狠狠地揉搓着,仿佛想将它就此抹去,哪怕代价是毁坏这层皮肉。
厉爵从后面走来,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留恋的附在吻痕之上来回抚摸,像是情人间的爱抚。蓦地将唇再次印在上面,舌尖划过,引起她一阵阵颤栗,声音带着蛊惑:“这是我的印记……你也是我的……”
像是对自我私有财物的维护,又像是野狼对所有领地的宣誓。
到了所约定的时间,两人准时来到了听雨轩。
伸出胳膊示意她挽上,伊依面无表情的听从了指示,他心情大好的拍拍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大步上前。
听雨轩不愧起了这般雅致的名字,这仿佛是远离了尘世喧嚣的一处净土,让进来的人心情舒畅。听雨轩轩前一泓清水,植有荷花;池边有芭蕉、翠竹,轩后也种植一丛芭蕉,前后相映。可以想象当雨点落在不同的植物上,听到各具情趣的雨声,必定境界绝妙,别有韵味。
穿过亭廊,日夜思念的人近在咫尺,她却突生出了近乡情更怯之感,那双空洞清冷的眸子如今会是怎样的模样?
进入竹屋内,有一男子着居家的休闲服侧对着他们,跪坐在桌前,虽只看到一半的脸,却让她一阵晕眩,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们一步步靠近,他却仿如未觉,行云流水的泡着茶,动作优雅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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