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的理由能不能每次不要那么强悍,她都无言以对好吗?
“说,那个姓墨的碰了你没有?”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开始凶狠的发问。
她面色潮红的摇头,又不是给个人都跟这个恶劣的的男人一样,每次见到她三两句话后就会弄到床上。
“说话,我要你亲口说。”沉声低吼,仿佛要将她撕碎,“说!”
疯狂而凶狠的模样,深蓝色的眸子仿佛染血,要将她的心脏刺出一个血洞以窥探她的内心世界来缓解他内心的压抑痛苦,仿佛入了魔一般。这一次伊依仿佛觉得前后有两个不同的厉爵在交织着,现在的这一个眼中透着杀意与疯狂,脸上的狠厉泛着杀气这样的他很不对劲,与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脑海中两年前的他虽然冷、冰、清、绝,却绝对不会这样的喜怒无常,起码她没有见过。
这样的他,透着狠厉与弑杀,放在她喉咙上的大掌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甚至连出声都变得困难。不管是人还是变态,都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胳膊上,同时抬起腿朝他的下盘处踢去,借此缓解他的力道换取喘息的空间,在他下意识的保护自己手微微松开的瞬间,她喘息着低喊一声,“厉爵……偿”
他似有所动,严重凝结的血色逐渐消散,露出了原本的深蓝色,宝石一般的颜色。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却仿佛不受控制一样的奔流而下,真是奇怪呢,她明明只是宿主却会因为这个男人想要杀她而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厉先生……你要杀了我吗?”
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说出这么幽怨耳朵口气,但心里就是感到十分的委屈。
委屈?
是的,她感到委屈。
一份并不属于一个变态该有的情感。
但这一刻,它确确实实存在着。
她的泪彻底换回他的神志,深蓝色的眼眸看着她狼狈不住喘息的模样闪过懊悔,薄唇轻轻开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合上,保持了沉默。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的喘息声渐渐趋于平和,他丢下一句,“好好休息。”,身影在月光下留下一到寂寞孤傲后从进来的那扇窗户跳了出去。
就在刚才他脑海中一直以来的疑惑渐渐清晰起来,如果这件事情换一个人发生或许他就不会那么被动,就像当初杨烟梓的事情,他能第一个察觉出端倪,即使她伪装地天衣无缝,因为他始终可以将自己置于棋盘之外去看每一件事情,这也是他一直可以做到运筹帷幄的主因
。但是换了她——
太过于迫切的想要她回来,想要再次见到她,拥抱她,才会自动无视心中那份直觉上的不安。
现在,或许有些事情他不能再逃避了。
逃兵从不来不该出现在他厉爵的字典中。
“给我联系艾威儿。”
“主人是想要……”
“嗯,天亮之前联系上他。”
“是,主人。”
果然他的主人从来不会被儿女情长蒙蔽双眼,而无视眼前的危险。这就是他不管面对任何事情都能理性对待的主人,是他们所有追随着的启明星——永远光亮,亘古的信仰。
……
接到同类发出的邀请后,伊依做着电梯来到了世纪大酒店的顶楼,或许是最高层的原因,周围即使亮着灯却依旧有些诡异感。四周安静极了,只有鞋子踩在地板上细微的响动,没有工作人员,没有看到任何居住的客人,走到尽头的时候,身后的灯也渐渐依次黑了,前方原本亮着的灯光也在一瞬间消逝,整层酒店显得阴暗令人浑身发毛。
在这种近乎诡异的场景下,手机突然想了起来,没有任何显示的来电?
“hi,请问哪位?”伊依喊了一声,全世界似乎只有她的声音在回绕,电话那头无人回应,无聊的恶作剧吗?将电话挂断。
没一会儿,手机再次开始振动,接通,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同一个没有来电显示,没有任何声音的电话在这一片漆黑的楼层里反复打来……
这样的把戏就想吓着她的吗?看来是有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呢。这样想着心中不安分的思想快速的跳跃着,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来自同一世界的疯子吗?如果是同类,这样做是想要寻找同类?还是想要杀掉她以此证明自己是最顶尖的存在呢?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喜欢呐。
这样想着,脚步却不停的悠闲的在楼层中漫步着,黑暗中她仿佛闲庭信步的幽魂。当到了最里面的房间时,伸手碰触了一下门把,没有任何犹豫的转动开……
入目的是没有任何人气整洁的房间,空空荡荡,仿佛没有人居住,白色的窗帘随着微风不住的向内飘散着。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位于房间正中央的红色的十字架,灼目的嫣红仿佛被是鲜血染红……
手机又开始不厌其烦地振动,这一次她没有再选择关上,而是就那样随他响动着。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纸条飘到了她的手上,上面鲜红的字体写着:欢迎来到死神的世界……
任何一个正常人,特别是年轻的女性看到这样的文字必定是肢体僵硬,快速的转身,但她却丝毫没有任何慌张的意思,然而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莲步轻移的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翘着腿将手臂敞开放在沙发上,完完全全将自己身体所有而弱点暴露无遗。只要不是傻子再这样怪异透着阴森的环境下都不会这么做,但她偏偏就这样做了,而且做的十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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