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整日就知道这些花花肠子”门外廊下,带着两个人来到此处,稀里糊涂听得挺认真的丁夫人也是一时反应了过来,然后忍不住红着脸低声啐了一口。“也不晓得害臊”
此言一出,旁边作为丁夫人妹夫的夏侯渊更是尴尬无比,直接红着脸低着头,飞也似从自己大姨子身旁窜出,逃入堂中了。
然而,眼看着堂内众人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有事过来的丁夫人却也不好就此入内,反而只能继续等在外面,眼巴巴的指望着里面的气氛不要那么低俗下去。
不过,堂内一众爷们等着曹『操』说完这个笑话后,纷纷说人的笑话就是好听,却又死抓着公孙珣不放,非要他也说一个相当的公孙珣推辞不过,也只好半推半就的从了这些人。
“我这个笑话较短。”公孙珣瞥了一眼刚刚入座不久的夏侯渊,知道对方在门外听到之前曹『操』那个故事,然后不由也想起一个故事。“乃是说一户人家,丈夫常常出门在外,女子不耐寂寞,便与邻人勾搭起来。”
众人敛息以闻,而门外的丁夫人有心想走,却又心中有事,所以终究也是带着一人驻足在门外廊下侧耳偷听。
“只是这家邻人男子碍于女子丈夫常常归期不定,有所疑虑。”公孙珣继续语调正经、面『色』严肃的讲道。“那女子便言道如此便在你我两家墙壁上挖一孔,晚间你将那物伸来,如他不在,我自然有所通信。”
“你这笑话不行”曹『操』当即『插』话道。“不合常理嘛,笑话也要讲规矩才好笑的既然约定暗号,哪里要用这种东西”
公孙珣理都没理对方,只是自顾自继续言道“这日,女子丈夫自外地突归,便坐在墙壁之侧与妻子讲自己在外地听来的笑话,忽然见到墙孔中出一那物来,当即指之诘问女子喏喏不能答,许久方才应道许是来听笑话的也不成”
众人一时愕然,然后哄笑,最后纷纷笑骂不止,坐在一旁的曹『操』更是将一块饼扔来,落入公孙珣面前汤盆中,溅的后者狼狈不堪
屋外丁夫人听到公孙珣与曹『操』这一群弱冠年轻男人在堂中放浪形骸,嬉笑喝骂,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回头看到身后那人,更是尴尬不已。
而左思右想之下,她居然掏出一片手绢来递与对方“既如此,妹妹就不要杵在这里了,且去为屋内客人擦拭一二也让他们安生一些。”
后面那人,自然就是卞玉了,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还是不敢违背对方,便微微行礼,然后就接过手绢入内了。
果然,屋内瞬间鸦雀无声。
卞玉满脸通红,上前对着首位屈膝行礼“丁夫人遣奴婢为贵人擦拭汤水。”
说着,她便直接上前,跪坐在公孙珣身侧,然后就要为对方擦拭脸上汤渍。
话说,公孙珣本来就尴尬不已,此时见到这人上前更是大惊这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吧丁夫人如何要让这位来为自己做如此亲近的服侍之举
而此时,『色』中恶鬼曹孟德也是一脸惊愕的看了过来,俨然也是糊里糊涂,一时半会没有消化过来。
公孙珣被曹『操』这么一看,又想着眼前人乃是身旁人日后的正室妻子,颇有几分占人家老婆便宜的感觉,然后恍惚间那卞玉已经上前跪坐在自己身侧为自己擦脸了,他便赶紧举杯架起胳膊遮挡曹『操』的视线。
不过,半口酒咽下去,随着公孙珣扭头往那卞玉红扑扑的脸上一看,却又忽然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说那个听笑话的笑话时,丁夫人和这位居然都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笑话呢
一个控制不住,公孙珣居然也学着娄子伯那般半口酒直接喷了出去
这下子,局势愈发糟糕了人家娄子伯终究是对空喷的,自己则是对着一个美人喷的这能一样吗
果然,那卞玉委委屈屈,脸腮愈红,又丝毫不敢先理会自己脸上的酒水珠,只是继续跪坐为眼前之人擦拭身上汤渍而已。
可另一边,『色』中饿鬼曹孟德则已经愤然起身“文琪,你自己变成落汤鸡便可,如何还要荼毒美人,让人家也变成落汤鸡”
公孙珣听到曹『操』为卞玉仗义执言,那种当面盗人妻的感觉也是愈发猛烈而在些许怪异感觉的作用下,他又赶紧朝身侧美人道歉“卞姑娘莫要生气,我这是落汤鸡不错,可是于姑娘而言,却是红玉盛珠,朝花拾『露』一般”
卞玉闻言,面上的通红之意已经延伸到了脖颈上“不敢当贵人如此盛赞,贵人有所垂青,妾身便已经五内俱感。”
这话听了更不对劲了,所以,不待公孙珣做出反应,另一边,早就觊觎此女的曹孟德却已经直接俯身拍案控诉了“文琪,我当你是知己,所以今日在涡水中才与直言的你倒好,昨日未曾与你言时,你也不曾看上人家,今日刚刚与你直言,你反而却又暗中做了手脚呢你且与我说,怎么个红玉盛珠,朝花拾『露』一般,又怎么个垂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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