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对视一眼,急忙跑出去查看。只见沿途不少帮中高层朝着议事大厅跑去,见了二人都是客气的打招呼。
二人来到议事大厅,只见气氛十分压抑,性情大变的曹长老闷坐在上首,脸色阴沉,一句话也不说,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意味。
而传功长老冯秉烈此时正暴跳如雷,大声怒骂。在他前面的椅子上,一个魁梧大汉神色萎靡的歪坐着,脸色苍白,嘴角暗红的鲜血不停滴落。
小昭和周芷若走上前,两边围着的弟子自觉的让开一条路。二人走进一细看,顿时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出去散心,一个月不见踪影的史火龙。
史火龙艰难的抬起头,嘴角蠕动着,断断续续的道:“朝……,朝廷……”说罢,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陈友谅急忙走上几步,手腕搭在史火龙的脉门上,脸色沉重道:“史帮主丹田溃散,经脉损伤,内力流逝殆尽。如此重伤,恐怕只有李老神医能治。”
冯秉烈性子急躁如火,道:“好,我立刻去请李神医。”
陈友谅道:“李神医是世外高人,居无定所,原本是云游至此,也不知走了没走,冯长老快快发动帮中兄弟们仔细寻找,若耽搁久了,史帮主只怕危矣。”
冯秉烈道:“我这就去,这里就交给老曹和陈兄弟了,一定不能让史帮主出事。”
陈友谅郑重道:“冯长老放心,我陈友谅拿性命担保,绝不会让史帮主出事。”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曹无咎道:“老冯,史帮主刚才说了一句朝廷,你可要小心了,莫要落得跟我和史帮主一样的下场,这帮鞑子真是狠呐,老夫跟他们誓不两立。”
小昭和周芷若看过史火龙之后,再次回到小院中,心中十分沉重。
小昭道:“听史帮主的意思,对他出手的难道是朝廷之人?”
周芷若道:“史帮主只说了朝廷二字,但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没说,曹长老这边已经认定害他的是朝廷中人,只怕难以善了了。”
小昭道:“眼下朝廷面对各地义军已经焦头烂额了,难道还敢公然逼得丐帮起兵吗?。”
周芷若思索道:“照理说丐帮毕竟是江湖势力,并无军队和政治基础,对鞑子的威胁远远比不上明教,在这个当口对丐帮出手,逼迫丐帮竖起反旗,对他们有百害而无一益。”
小昭道:“等史帮主醒了,一问便知。能将他伤成如此模样的,江湖上可没几个人能做到,是不是朝廷出的手,很容易辨认。”
过了三日,冯秉烈风风火火的赶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老叟。
这段时间史火龙一直在曹长老和陈友谅的看顾下艰难熬着,这老叟虽然其貌不扬,还有些猥琐模样,但医术是真的厉害,只扎了几次针,再煎上几服药灌下,史火龙竟然悠悠醒转了过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急忙将老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有一点怠慢。随着药物治疗调理,史火龙慢慢恢复行动能力,只是经此一灾,丹田被损坏,一身武功损失殆尽,几乎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众人都为他感到难过,不过史火龙不愧是豪爽的性子,看得极开,每天大吃大喝,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武功被废,完全不像曹长老那样变得阴沉怪异。
这天,众人聚在一起,询问史火龙受伤细节。史火龙手舞足蹈,一幅愤怒的模样,骂道:“都是朝廷那帮鞑子干的,伤我的人是汝阳王府三大家奴,他们联手之下,我打不过他们。”
冯秉烈道:“汝阳王的人远在大都,怎么会突然跑来对你出手?”
史火龙道:“那几个人说了,萧帮主去年在昆仑山俘虏了汝阳王,汝阳王回去后茶饭不思,日夜想着报复回来,这次就是前来报仇的。”
周芷若道;“既然如此,史帮主是如何从他们手中逃得性命的?”
史火龙骂骂咧咧的道:“方东白那叛徒说不屑杀一个废人,要留着我杀鸡儆猴,众位识相的话,赶紧投降汝阳王,不然都是这个下场。”
冯秉烈骂道:“好个狂妄的鞑子奸王,早知道这样,去年就该直接一刀杀了他,何必放他回去?”
陈友谅不动声色的道:“冯长老,那奸王可是赵姑娘的父亲,帮主和赵姑娘情深意笃,岂会允许别人害那奸王性命?”
周芷若皱眉道:“陈长老此言差矣,去年放归汝阳王乃是所有群雄共同认可的决定,否则若真要不计后果的杀了他,只怕江湖好汉要死伤一大半,可跟他是不是赵敏的父亲无关。陈长老这话未免有失公允,似乎不杀他是萧帮主受郡主唆使,私相偏袒似的。”
冯秉烈点头道;“周姑娘说的不错,那件事的确是群雄共同的决定,可不是帮主的锅,陈长老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陈友谅暗暗皱眉,脸上却一副受教的表情,道:“友谅去年未去参加比武大会,不知具体情况,倒倒是有些误会帮主,在这里陪个不是。”
小昭道:“史帮主,你难道没有跟他们提过萧帮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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