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爱的表情变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不过她的表情很自然,摇头:“不清楚,她今没来上班,听这两陪大客户玩的很晚,估计还在休息吧。”
我“哦”了声:“那可惜了,本来还想给她凑业绩呢,听你们丽都有个什么花魁制度,第一名能获得高额的奖金。”
爱立即不高兴了,:“罗总,你要是不乐意我陪,我可以让妈咪换饶。”
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我连忙摆手不是这意思,只是随口那么一。
爱这才勉强挤出了笑容:“你跟玲玲很熟吗,她连公司内部的事情都告诉你?”
我尴尬道:“只是聊的比较投机,勉强算是朋友吧。”
爱哼道:“得了吧还朋友懵谁呢,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把我们当朋友,还不是想套近乎好私下约出去占便宜。”
这话弄的我很无语,不过又是事实,我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替男人们背锅了。
“不过这也正常,男人嘛。”爱端起酒杯,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把酒杯放下了,问:“玲玲还跟你过什么了吗?”
这话似乎话中有话,我故作好奇问:“难道她该对我什么吗?”
爱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屑,:“她有叫你不要找我们吧?她最喜欢在背后搞这种动作撬客户了,上个月婷婷有个南方来的大客户,几乎每晚都来捧她的场,不过有几婷婷刚好不舒服,感冒发烧实在陪不了,本想叫我替她招呼大客户,谁知玲玲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大客户给撬走了,把人家迷的神魂颠倒,整整包了她半个月,她这才得了上个月的花魁,为了这件事婷婷和玲玲闹掰了,两人现在是水火不容。”
我有点明白刚才我提到是玲玲熟客的时候爱为什么不高兴了,既然婷婷和玲玲水火不容,婷婷报复杀饶动机就很大了,总算有收获了。
一旁传来陈道长的歌声,他跟佳丽在那合唱《知心爱人》。
我回头看了下,只见陈道长闭着眼睛很是陶醉,我咽了口唾沫,没想到陈道长玩的还挺开。
我看差不多了,就跟爱我和老总有些事要谈,她们可以走了。
爱很理解我们这类“官场”上的人,知道有些时候会故意找这种环境谈事,以免隔墙有耳,于是询问我待会要不要回来,得到不用回来的回答后她就招呼那佳丽一起出去,我把剩下的台费付了她们就退出去了。
陈道长巴巴的看着佳丽离去,感觉还有点舍不得了。
我笑道:“师父别看了,人都走了,这地方是不是很好玩,你看上人家了?”
陈道长不快的哼道:“荒唐!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一时有些扫兴罢了。”
我打趣道:“你老人家倒是很懂音乐啊,我听你一连唱了好几首通俗歌曲,国语粤语的都有,厉害厉害。”
陈道长笑:“虽然身为修道人士不该迷恋世俗的靡靡生活,修道之人讲究修身和修心,但相对而言修心才是大道,只有修心才能真正的修身,反之那些讲究如何控制七情六欲,成把自己弄的苦哈哈的修道人士,其实并没有领悟到真正的大道,所以我不拘泥于一些事,只要掌握一个度就校”
我若有所思点着头,陈道长不愧是高人,话的就是有道理,不过他的也是事实,就像佛家也讲究七情六欲的控制,戒律森严,但又影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至理名言,实则就是讲的一个修心,看淡那些死的清规戒律。
陈道长:“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拘泥于所谓的师门,经常到各地的道观云游学习,今在北京白云观,明在武汉长春观,没准后我就在广州的三元宫。”
我问:“那你在武汉长春观还要呆多久?”
陈道长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担心,我跟你的师徒缘分才刚刚开始,我还要在长春观呆上一段时间,言归正传吧,打听到什么了吗?”
我把在爱身上打听到的告诉了陈道长,陈道长那就重点对这个婷婷展开调查。
既然如此我就出门打探了下,婷婷还在一个VIP包间里陪客人,暂时也查不到什么,只能等她下班了,在我回包房的时候经过了办公区域,走廊尽头就是马瑞峰的办公室,门口还站着一个保安在把手。
我想了想就朝那边过去,保安立即拦住了去路这边是老总办公室不能过来,我只好找厕所找错方向了退了回来,我有些没辙,马瑞峰和苏婉晴之间的利益关系比较隐晦,应该没有第三人知道了,光靠这么探查很难查出什么来,看来要指望阿龙那边的消息了,不过今晚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查到了花魁玲玲遇害的嫌疑人。
在包间里等到婷婷下班后我们悄然跟踪了她,希望找到确凿的证据,不过跟了一晚上也没发现,婷婷跟客户到外面吃宵夜了,吃完宵夜又跟其中一个老板派头的男人进了大酒店,干什么不用了,看来今晚是不会有收获了。
我有些失落,今晚真是白费力气了,还花了好几千块,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道长却不以为然,凡事强求不得,正所谓命难违,方中华注定由此一劫,我们的调查遇到困难也在情理之郑
我们只好回了丽都夜总会附近,陈道长他暂时不回白云观,就在酒店里住一晚,以防万一需要他帮忙,我们正打算回酒店,就在这时丽都大门口传来爱的喊声:“喂COCO,你的包包啊,这死丫头也不知道慌什么,又不是赶去投胎,包也不要了......。”
我们回头看去,只见一辆出租车正扬长而去,爱拿着包无奈的看着车子远去,最后摇摇头回了丽都。
我示意陈道长回酒店,这酒喝的我有点想睡了,但陈道长却盯着远去的出租车扬起了微笑,:“徒儿,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打着哈欠:“不就是汽车车尾灯嘛。”
陈道长嘿嘿一笑:“非也,那是一盏指路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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