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到了石狮后我又换乘当地的公交车,可能不熟悉当地的缘故,倒了几趟公交才到了灵秀镇,浪费了很多时间,早知道不省这点钱直接打出租了。
等我找到那个服装市场后都已经是晚上的十来点了,服装市场的工地早没人了,只剩下一堆建筑材料,散乱的摆在那。
李娇毕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这个时间点我不敢轻易给她打电话,以免造成误会,无奈只好先在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了。
夜里我睡的迷迷糊糊,却被不断震动的手机给吵醒了,摸过来一看是李娇的,在一看时间都凌晨两点半了,这个时间点她给我打电话,我还真有点不敢接,因为我想起了白天那通电话。
不过手机一直在震动,没办法我只好接了,可能时机不对,刚接起来那边就挂了,很快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对不起罗哥,今天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工地上,他疑心很重,我不敢接你电话,手机还被他抢去了,不知道他回过去跟你说了什么,不管他说了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真的很抱歉,我都快要疯了,后来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到石狮找我来了,黄老板是我表姐夫,是亲戚,所以他不盯着我了,我现在是利用他睡熟了,然后起来上厕所给你发的信息,明天我会想办法出去,具体的到时候再说,我们明天中午十二点在灵秀山风景区入口处的停车场碰头,那里离这比较远,安。”
这条信息里的“他”显然指的就是范晓良了。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范晓良疑心病还真重,居然抢李娇的手机,从李娇的信息可以看出她似乎都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看起来黄伟民说的事未必是空穴来风了,李娇这都已经水深火热了,要不是黄伟民出于私心想把李娇弄到自己的店里去,我还真不知道李娇过着这样的生活!
虽然我不爱李娇,但这个女人爱过我,不管怎么说我也喜欢她过的好。
相比之下我更愿意李娇到黄伟民那去,虽然黄伟民有偷窥癖,但他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经过上次的教训相信他也不敢乱来了,李娇去他那至少没什么危险,还能自由自在,总比跟着这男人好,看来要尽快把李娇救出火坑,促成她去黄伟民那了!
第二天中午我打车去了约好的地点,到了中午十二点一辆出租车在停车场边上停了下来,李娇从车里下来,只见她戴着墨镜和遮阳帽,穿着一件男士的长袖格子衬衫和一条肥大的牛仔裤,牛仔裤上甚至还沾着油漆点点,这打扮根本不像是李娇的风格,这让我很纳闷,李娇在泰国的时候可是打扮很时尚的,很会凸显自己的性感身材,可今天的穿着打扮格格不入不说,还土的掉渣了。
李娇下车后朝来时的道路观望了下,好像在确认有没有车跟踪,直到确认没车跟来后才低着头走进了停车场。
我朝李娇挥手,李娇加快脚步朝我过来。..
我们俩总算见到面了,在见到我的刹那,李娇紧咬嘴唇,未语先流泪,跟着毫无征兆就扑过来抱住了我,弄的我不自然的四下乱看,生怕被人发现,就好像我们真的是来偷情的一样。
李娇开始了抽泣,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肩膀,这肯定是压抑了很久导致的,真是让人心疼,我只好抱着她轻轻拍着背,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么抱着一个女孩不合适,所以抱的很有分寸,故意弓着身子,免得胸贴胸的碰到了尴尬。
我看差不多了就安慰她不要这样,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比较好,李娇这才回过神,摘下墨镜抹泪水,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眼角都是淤青的。
“那混蛋还真打你了?!”我吃惊道。
李娇默默的点点头,又把墨镜给戴上了,跟着卷起衬衫的袖口给我看,只见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简直触目惊心。
这一幕把我给震住了,气的我都握拳了,妈的,这男人太不是人了,居然打女人!
难怪李娇今天要这么穿了,原来是为了遮挡自己的的伤势。
李娇哽咽道:“他不仅打人,还不让我穿喜欢的衣服,说我那些衣服太暴露了,紧身的牛仔裤都不行,说凸显大腿和屁股吸引男人目光很不要脸,所以我只能穿他的牛仔裤了。”
我都被震惊了,居然还有这种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啊。
李娇擦拭了泪水,四下看看说:“罗哥,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我怕万一......我这都是借妇科病为由去医院看病才出来的。”
李娇这样子太让人同情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了。
我们出了停车场,附近有个农家乐,在农家乐的后院有片僻静小树林,于是我就和李娇朝那边过去了。
我们在树林里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然后靠着树坐下,李娇调整了情绪,慢慢跟我讲了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
自从那天打电话来确认了我对她没意思后她也断了对我的念想,一心一意的跟范晓良交往,当初范晓良确实对她很不错,也挺有礼貌,在他们几次约会的过程中,范晓良从来没有过分的举动,连肢体的接触都没有,加之长得还凑合,国字脸,浓眉大眼的,很有男子汉气概,李娇觉得不错,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感情以后可以慢慢培养,而且范晓良的经济条件也不错,在县城有房有车,李娇的家庭条件不好,家里住的还是老平房,父母也希望李娇能找个好人家,多拿点彩礼钱。
农村人的追求很现实,李娇见父母这么喜欢,自己也不反感就答应了,双方拜见了彼此的父母,李娇父母也收到了彩礼钱,几次约会后他们的关系就算确认了,李娇也正式跟着范晓良,算是他没过门的妻子了。
范晓良是个包工头,经常会住在工地,所以李娇也只能陪他住在工地。
李娇说起初范晓良并不是这样,直到她提出那方面的需求才有了变化,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问李娇是哪方面的需求。
李娇低着头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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