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口道场。
面对扶桑人的开枪射击,宋歌和陈真丝毫没有做出任何应对的准备。
他们依旧和之前一样,行进的方向没有任何的偏移。
子弹打在陈真身上瞬间被弹飞出去,打到宋歌身旁则直接停滞,直直的往下掉。
这对二人来说是理所应当,但对围观者来说却是神话般的匪夷所思!
相比于围观者,开枪的扶桑人更加震撼,更加恐惧。
手枪的子弹消耗完时,他们已经吓鸟了裤子,疯狂的向人群中跑。
宋歌手指轻轻一弹,那几个开枪的扶桑人同时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强大并不代表宋歌对扶桑就没有了仇视。
相反,身处于这个陈真的世界,宋歌对扶桑的厌恶和仇视只会更上一层。
凡是在他眼前出现过的扶桑人,如果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宋歌都会感觉不适。
二人的强大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
人们只能将他们引为鬼神,复苏的神明......
围观者踟蹰,既好奇与渴望看到后续,又畏惧陈真的未知。
而听到动静后躲在暗中观察的铃木宽等虹口道场的扶桑人在看到陈真二人子弹都打不死的场面之后,脸上的傲慢瞬间一扫而空。
逃!
必须逃离虹口道场。
不,必须逃离大夏!
大夏有陈真这种匪夷所思的存在,将不再是任人宰割,甚至成为最危险的地方!
铃木宽是一个果断的人。
他连木屐都没来得及换,转身就要逃跑。
他心中已经决定,直接逃去港口,一路逃回扶桑!
至于虹口道场,去他的虹口道场!
然而。
铃木宽刚产生逃的念头,便突然被一股无形的伟力拖拽着倒退,直至退到了陈真的面前。
铃木宽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陈真的眼睛。
陈真的双目中尽是杀意,这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虽没夸张到用杀意就将铃木宽杀了,但也让铃木宽瞬间吓的瘫软!
铃木宽瘫软在地的同时,虹口道场的其余扶桑人也都被宋歌用灵气拽到了陈真面前。
昔日猖狂无比的扶桑人,此时却像是一群小鸡仔一样,缩着脑袋瑟瑟发抖。
他们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一个连子弹都伤不到的人,反抗只会死的更惨!
陈真目光冰冷,将肩上的牌匾顿在地上,语气森寒。
“铃木宽,告诉我这四个字的意思。”
铃木宽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回答。
“就......就是字面意思!”
陈真:“那这字面意思,指的是我大夏,还是你扶桑?”
铃木宽再傻,这时候也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是扶桑,扶桑人都是东亚病夫!”
说完这一句,铃木宽好像是开了窍,蹭的一下半爬起来做哈巴狗的模样,将东亚病夫的牌子抱在怀里。
“这牌子是我给自己做的!”
“不错,这牌子我原本是要挂在道场取代虹口道场四个字的!”
“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竟然将它送到了霍府。”
“这是我的疏忽,我向您道歉!”
“多谢您亲自把牌匾送来,我这就去挂上,这就去挂上!”
一边说,铃木宽一边对着陈真摇尾乞怜,姿态要多卑微有多卑微,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宋歌在一旁看的直反胃。
都说扶桑人慕强,但其实侮辱了慕强这两个字。
这哪是慕强,这分明是欺软怕硬,无耻无底线!
眼见铃木宽就要爬起来,自作主张的去换牌子。
陈真一脚将其脑袋踩下。
“将这四个字分了,在场的扶桑人每人都要吃一块!”
铃木宽赔着笑,口中连连称嗨。
他仔细认真的数了一下在场有多少扶桑人,像是分配什么神圣之物一样。
他表情虔诚,将东亚病夫四个字的纸张小心翼翼的分成了相应的份数,给每个扶桑人都分了一块。
分完,铃木宽虔诚的举起自己手里的那块。
“东亚病夫是我们扶桑人当之无愧的称号!”
“陈真先生赐予我们手里的圣纸,是我们的荣幸。”
“让我们共同举纸,感受这份荣耀!”
说着,他率先将纸张吞进肚子里,一脸享受的咀嚼了起来。
一边咀嚼,铃木宽一边祈求和讨好的看向陈真。
他想用这种方式赢得陈真的原谅甚至好感,以求留一小命。
陈真眼中却只有嫌恶。
他看向宋歌,以眼神征询宋歌的意见。
宋歌淡然道:“这是你的世界。”
“但我不希望数日之后,任何群友的世界还有扶桑人的存在。”
宋歌的想法和陈真的想法不谋而合。
或者说,宋歌的想法本身就和许多大夏人的想法一致。
陈真笃定的点了点头。
陈真也已经看过了大夏简史。
作为身处这个时代的大夏人,陈真在看到大夏简史中的那些冰冷绝望的文字和数字时,比群里的任何人都要愤怒,都更加渴望杀尽扶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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