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算是有两个圣族站在了月辉这边,还是圣族中实力地位都在前沿的两族,这样即使时空殿真有月辉是人类叛徒的证据,也没法带走他,最多只能派人参与审问。
何况他们并没有具体证据,只是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影象加上引导来给月辉定罪,更不可能带走有两个圣族作保的月辉了。
圣殿主教思索着:“但这月辉确实和那些凶兽有关,这么多人面前,月族长还是秉公处理比较好......”
不管怎样先不能让月辉被月族他们直接保住接走,不然之后他们查到七宝国的事情不像自己说的那样,那样时空殿所求的没得到,之后被警惕就更难得到了。
月瀞芷看了月辉一眼,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对于这个她之前挺欣赏的少年,在得知他是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后,她便再也喜欢不起来了,但怎么说他也是丈夫的儿子,之前看他的表现父子俩关系还挺好,所以在找月天成算账之前,她不能让月辉出事。
月辉没看出月瀞芷的复杂感情,而且一直以来他和月天成的养父子关系要么周围人心知肚明,要么不知道也没关系,他还真没想到要说明一下。
“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人类叛徒,那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但到现在他与凶兽有联系也一直都只是你们嘴里在说,完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样就想直接把人带走?”月瀞芷淡淡地反问。
同时她的心里也在疑惑时空殿为何这么想带走月辉,然后一联想就隐隐察觉到什么。
没办法,光暗同修太过难得,一点古怪就容易引发联想,这也是当初月辉一直隐藏的原因。
这一联想,月瀞芷就越发坚定不能让时空殿带走月辉了。
对于时空殿,月瀞芷可知道他们可不是世人描述的样子,只是没有细察过,所以只是单纯不会见到时空殿就心生好感,而现在,时空殿伤了月天成只为谋划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她直接就对时空殿产生恶感了。
“证据......”圣殿主教正不知该说什么,有人替他开口了。
“月族长说主教大人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月辉有罪,可那七宝国被毁也是事实,月族长又有证据证明他无罪吗?没有证据就想保下他,也是分外不妥的吧?”
花族长老站了出来。
“是啊,和凶兽往来,这可是全人类的大事,月族长,您和您背后的月族虽强,却也不能在这种事上包庇啊。”
有一名圣族高层发声,此人月辉如果认识的话肯定会有所猜测,他是江族人。
“这种事可不能马虎,话说月族长你和那月辉也没什么关系,有必要这么护着吗?”
炽岭宗的宗门长老又来插了一脚,就差没把对月族长被戴绿帽子,还这么关心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子这事的嘲讽直接说出来了。
这个世界实力为王,倒不存在性别上太大的规则差异,结为夫妻这一方面只要当事人乐意,找一个还是找几个都不存在律法上的问题,甚至结成了还有律法上的保护,不限男女,类似妻妾这种分别也只有一些王族皇族里有,用以平衡政权结构。
但是外室,情人这种东西还是存在的,毕竟再找一个另一半或另几半不一定会同意,这种不同意还找,是不被律法保护的,并且这再找的人和情人都会受到唾弃,而另一半或另几半也会被怜悯或嘲讽。
月瀞芷和月天成这一对的感情,也算是圈内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了,谁成想,月瀞芷等了这么多年,月天成的另一个儿子和月耀差不多大,衬得月瀞芷一直以来的等待就像个笑话,炽岭宗长老说的这话就相当于直接戳月瀞芷的肺管子了。
不过他也没敢说得太过分。
月瀞芷脸色更冷了,不止是因为这些人的嘲讽,还因为这帮人明晃晃地站在了时空殿那边。
虽然看上去他们的意思只是说月辉有嫌疑,但真正的中立不会这么说话。
“那位月辉的嫌疑确实没洗清,但月族长也没直接说他无辜啊?几位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当然中立的也听不出来那几个站在时空殿那边人的意思,开口就是劝。
随后又有数个势力加入支持时空殿,但也不敢太明显,没说要把月辉交给时空殿带走,而是揪着月辉的罪名不放。
这些势力有些是时空殿联系布置的,有的是看不惯月辉想要给时空殿卖个好的,像出头那三个就是,时空殿还没那个能耐让圣族配合,大概掌握的高级势力也只有小部分不包括炽岭宗,他们完全是主动贴上去的。
中立方又下场几个,说月辉的罪名不该就这么定了,虽然不能放过坏人但也不能冤枉好人,最好是暂时将月辉看管起来,联盟先去查清楚,不能直接审问。
当然也有支持月辉无罪的,可惜只有一个,那就是文武学院,而文武学院因为其学院的特殊性质,之前还真不好直接替月辉说话,犹豫间月辉这边就站上了月族天族两个大佬,再问来到这的学员们没有意见,便改了之前偏中立的口风,直接表明他们认为月辉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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