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的论调,倒是没有几个人感冒。
不过在佩恩说完话时,其他人还是安静了下来。毕竟,在实力上,佩恩还是能够得到晓组织成员的认可的。
一般来说,忍界的嘴遁,其实都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
晓组织的发展过程,虽然颇有些儿戏,但是参与的人,却基本都是堪比影级的强者。为首的佩恩,更是在实力强大之后,无比膨胀地自成为神。
忍界顶尖强者都是这样,诺大的忍界,焉能不吃枣药丸。
当然,这也不能怪这些人,毕竟源头不是他们。
真正的源头,还是在于忍者这一战争兵器的存在,造就了如此之多的悲剧。而作为受创者,心里本身就有问题的佩恩,当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和平方法,索性就来个让忍界感受痛苦了。
殊不知,他们这一做法,也只不过造成了更大的痛楚而已。
没有建立一个新秩序的方法,没有一个明确的思想纲领,也不知道未来该如何走,只以为通过摧毁旧的忍界,就可以达成和平的意义。
虽然,在暗地里,晓还有关于无限月读的计划,然而这个却是更加不切实际的。
忍界作为一个小农经济的社会体制,其实根本没有到可以集体做梦的地步。换句话说,哪怕没有背后的大筒木黑绝搞鬼,实行无限月读,也只是让大家死前做个美梦而已。
作为一个专业二五仔,鼬倒是并没有被这些梦想所感染过,此时他依旧冷静地执行着卧底任务。
在佩恩说完之后,鼬继续开口:“这次在火之国,除了观察到木叶隐村的力量很强劲以外,还有就是关于积累资金的方式,我们可能需要变化了。”
“我们需要接取新的任务。”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有诧异,不是因为鼬说的太好,而是因为他说的,太陈旧了。
本来,晓组织在发育时期,就一直在以较为低廉的价格,在接着任务。
也是因为价格低廉,岩忍村那边就通过将任务承包给晓组织,从而赚取差价。
仅从这一点而言,便可以看得出来,那些高层忍者并非没有脑子。只能说,因为见知障以及习惯性的原因,让他们没能意识到自身别的力量。
或者说,连绵的战乱,也让他们没时间去认识这些。
而晓组织的首领,本身也是没机会学习的人。
长门、小南这几人,自幼虽然跟着文学家自来也学过一段时间。
然而依着自来也当时的想法,却是想让这几人学会忍术,从而在这乱世之中拥有那么一点自保之力。
自然,学习了忍者的技能,要积累资本,也就只能像忍者一般去做任务。
因为别的,他们也不会。
这也是原着鸣人嘴遁可以成功的原因,嘴遁一群文盲,难度其实不高,难度真正高的,在于如何让他好好听你讲话。
“最近换金所的任务渐渐的不好接了。”角都在这个时候诉苦,“谁不知道要接取新任务,但是你们知不知道,自从前段时间,有人暴露了组织的目的之后,我们的收入又下滑了多少?”
“财政的事情,交给你解决就好,我们相信你的。”佩恩开口,用着信任的眼神望过来,让角都一阵无言。
“真是的,钱财这种东西,有什么可重视的。只要永恒的艺术,才值得追求。”不远处,一人冷冷开口,眸子如同冰冷的机器般幽深。
那人红色头发,眉清目秀,看着如同一个精致的美少年一般,只是气质上有些病态的冷漠。
在他旁边,一头飘逸金发的清秀少年颇不认同地开口:“蝎大哥,你说错了,真正值得追求的,是那刹那间绽放的最为璀璨的花火······”
“流星虽然只有片刻的光辉,却可以照亮整片苍穹,这才是人生最应该追求的艺术。”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久的存在,而在于那刹那的辉煌·····嗯,你这是什么眼神?”
倏忽,金发少年将目光放到了一个面具人身上,轻轻抬手,就准备让他见识一下艺术的威能。
而那面具人则是摇摇头:“这次没有笑你,只是什么时候,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了?”
“宇智波斑”言语之中带着不解,印象之中迪达拉的艺术之鱼只让人觉得滑稽可笑,何曾有过如此让人深思之语。
而在迪达拉身旁,蝎沉默了一会,主要是在组织语言。
因为迪达拉说的话语突然深了一些,让蝎虽然不认同,但是一时间没找到对应的反驳之语。
而面对“斑”的疑惑,迪达拉只是自信开口:“因为,我是艺术家,嗯······”
至于说这些话是因为漫画里就是这么写的,迪达拉是绝对不会说的。
而想到那本漫画,迪达拉不由得认真忆起了鼬提到的那个人。因为就在前段时间,一次任务之中的偶然观看,让迪达拉注意到了那一片漫画。
《一拳》篇关于艺术怪人的篇章。
为此,他还特地找了别的漫画,可惜基本与艺术无关,于是又被纷纷抛弃。而那位艺术怪人吸引迪达拉的,正是关于艺术的理念,以及对于爆炸艺术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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