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好厉害!”
见秋君淡然的点点头,几个人又小小的惊呼了一下,然后欢天喜地的推着秋君去往朝天峰。
少女的芳香就缭绕在秋君的四周,他可真切的感受到一切美好,但却无一丝的激动。
动不了啊!
难受啊!
上辈子做梦都想有这种待遇,春梦做了不知道多少,天天激动个没完,结果全瞄了飞机。这辈子待遇倒是有了,每天和四十多个少女探讨人生。
却成了无鸡之谈。
秋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跌落美色之中,会如此心如止水。
大家都是好姐妹啊。
小五小七和秋君也熟悉了,三个人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讲的多半是她们往日里生活的趣事,倒是华灵那个小姑娘,一直羞红着脸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偷偷瞄他。
从垂星峰到朝天峰的路还是有一截儿的,一路上秋君身边儿围着四个小姑娘,可把遇到的学生们看傻了,直叹这是哪个山头的大神,腿瘸了身边儿还有四个妹子相送,牛批啊。
去了藏书阁,秋君把先前借阅的书籍归还之后,便带着几个小姑娘直接上了三楼。
刚一上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吕律同学正拿着抹布,一块地一块地的擦,累的满头大汗,擦一下,秋君这边儿就崩十个怒气值和怨气值。
嘿,小伙子可以,果然劳动才能创造价值。
当吕律看到秋君被四个妹子抬上三楼的时候,那怨气值一下子就狂飙了一千。
“是……你。”吕律刚想指着秋君说什么,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顿时就萎靡了,说了个开头就自己掐了下文。
你还是个人吗?让四个小姑娘抬你!
秋君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毕竟是个熟人,而且人家还贡献了自己那么多的宿命值,不打个招呼好像说不过去啊。
于是,秋君就对着他笑了笑。
吕律心态炸了,你笑啥,笑我擦地板?还是跟我显摆你有姑娘陪着?
于是,怒气值再次飙了一千……
好巧不巧,颜暖暖和吕律很熟,想也没想就惊讶道:“吕师兄,你也在这儿呢?”
是啊,他为什么也在这儿呢?
吕律脸都黑了,还能为啥,学分被扣光了呗,不止扣光了,还扣成负数了!
“吕师兄?你怎么不说话?哦哦,你在赚学分是不是?嘿嘿,那我们不打扰你了。”
颜暖暖说完就挥挥手准备再见,吕律气的又是一个白眼。
不打扰?那你跟老子打招呼做什么!
不过已经打了照面,吕律也不好不吭气,黑着脸道:“是颜师妹啊,我在赚学分。”
秋君点点头,随口道:“那你加油,我们上四楼了。”
来自吕律的怨气值——200。
秋君看了一眼,也是惊了,自己就随口说了一句话,就涨怨气了?这玻璃心也有点儿过了吧。
当然了,他不知道吕律这十天都经历了什么。
为了还上欠下的学分,他几乎每天都在学院里奔波劳碌,好活不好找,他着急还学分,只能去干些扫地打扫卫生之类的杂活,承天峰的山头都几乎被他包圆了,要不是内院的人们不需要上厕所,他恐怕就去挖茅坑去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着急还学分,因为他发现,贷款是有利息的!
学分居然还会涨利息!你敢信?
能不气么?
这时候,听到秋君说他们要上四楼,吕律皮笑肉不笑道:“要上四楼吗,颜师妹,藏书阁可是不能带人上楼的,你们带上批条了吗?”
藏书阁的一二三楼,存放的功法都是八九品的入门功法,四楼之上,就开始存放一些高级功法了,书院设置权限,一是避免功法外泄,而是防止弟子好高骛远,才刚刚筑基就想着元婴怎么练,对修行不利。
秋君也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李老头当初说了他应该没问题,他也懒得多想,反正能用就好,不行再去找李老头讹条子。
也是这几天,秋君才知道,他身上那块儿木牌子有多值钱,这是玉京书院的峰主令,整个书院一共才十二块,都在各峰祭酒手里,是各个祭酒的身份象征。
但是他这块儿牌子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是明白的。
祭酒?
别开玩笑了,自己如今修为全无,书都没读全,祭酒是不可能的,吕仙当初也是不想亏欠他,所以才随手把垂星峰送了他暂住,给他牌子,估计也是为了他出入方便。
仅此而已,至于其他的,秋君是不敢想的。
玉京书院祭酒的位置有多重要,他这些日子里还是隐约了解了一下的,都是有朝廷金册的,领三品官员俸禄,哪里他一个残废能去想的。
有权限就够了,当一回权限狗,闷声发大财,先悄咪咪把自己病治好了,再说其他。
颜暖暖这时候拍了一下头,犯了难,她和小七小五几人都是漱玉峰李青昭的亲传弟子,如今也已经是金丹修为,上个四楼自然是没问题的,可是秋君和华灵她们带不上去呀。
这时候,华灵怯生生的道:“小师叔,师姐,你们上去吧,我在楼下等你们。”
秋君见了,便道:“一起走吧,得一会儿呢。”
颜暖暖于是便回头对吕律道:“吕师兄,我们走了啊。”
吕律心中冷笑,这藏书阁的禁制可是法阵,没了楼下那教习,我看你怎么上楼。
结果,秋君让几人抬着他,禁止仿佛失灵了一般,拦也没拦的就上了楼。
禁制坏了?
吕律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被挡了回来。
他不信邪,又摸了摸。
禁制被激活了,一道光打在他腰牌上,胡乱干扰禁制,扣了十个学分。
吕律哭了,今天白干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那日贞德修与他所说的话来。
“此人的身份不好说,你们这几天还是暂且先忍忍吧。”
不好说?先忍忍?
想着刚才的一幕,他瞬间又恍然大悟了。
这人,一定是某位在书院隐修的教授的儿子,他一定是偷了其长辈的腰牌,出来书院为非作歹!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学分已经没了,而自己在书院又无靠山,通报玉律院?
呵呵,贞德修不是在德育院吗,还不是照样叫他们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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