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庄主吩咐张文之后,便与周管家离去。张文将桌上要交给老鸨的金灵币装入一个钱袋内,钱袋入怀,深吸一口气便向外走去。
门前一早,张婆婆又开始烤鸡腿,见到张文笑道:“张先生,今天也这么早。”
“是啊,去办些事。”
“吃东西了吗?婆婆这里有一个烤得有些糊的鸡腿,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吃了吧。”
张文本来打算将人赎回后再去买包子吃,听到张婆婆此言,不由笑道:“不嫌弃。”言罢,走上前去。张婆婆将那个烤得略有焦糊的递到张文手中,张文笑着接过,“多谢张婆婆。”
这鸡腿虽说烤得焦糊,但其实也就是鸡皮上几处有些发黑,除去这几处,这个鸡腿依旧很美味。
张婆婆笑着点头,“客气什么,年轻人就该多吃,多吃些长得壮,看看吕镖头再看看你,你太瘦弱了。”
张文面带微笑,“我只会算一些账,走镖确实不行。”说着,张文又是称谢,随即告辞张婆婆,向着春红楼走去。一路到得春红楼前,手间鸡腿也吃完,张文将鸡骨头随手丢在一旁,手在裤腿一侧摸了摸,擦去手上油渍。接着伸手入怀,摸出钱袋,手间轻轻掂量,看向春红楼大门。
春红楼大门紧闭,张文又不善于与女子,尤其是风尘女子聊天,当下门前踱步片刻,暗想傅镖师尚且在里面,自己不该如此胆小。想通此点,张文这才上前叩门。
两下轻叩门尚未开,却听身后一人笑道:“张先生,你来春红楼所为何事?”
张文回头看去,正见林吹站在身后,心知紫绫得罪了冯家,傅镖师或许也得罪了冯家,张文心知不能说出自己来意,当下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为自己壮胆道:“我来这里逛一逛。”言语中,张文声音颤抖,并没有什么底气。
“逛一逛?”林吹露出不善的笑容,忽然上前,抬腿一脚将张文踹向门前。门未上锁,张文被林吹这一脚直接踢入春红楼内,楼内老鸨正要开门,忽见张文飞来,不及躲闪被张文砸倒在地,口中发出一声“哎呦”。
由张文身下爬出,老鸨起身捂着自己的腰道:“谁啊,大清早就这么猴急。”言语中见到趴在地上的人是张文,老鸨先是一怔,接着又看向门前的林吹,林吹进屋转身关门,将春红楼大门由内插住。
“林大护院,怎么一早就来了,人最后抓住了吗?”老鸨知道紫绫本领高强,若是放任离去,担忧紫绫日后寻仇而来。
林吹上前,一把推开老鸨道:“不关你的事。”言罢,弯腰由张文手中夺过钱袋,打开一看,钱袋中满是金灵币,“金言玉一早就去过五洲镖局了吧?”
“我不知道。”张文矢口否认。
“没去过,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我自己挣的。”张文抬头声音哆嗦道,接着张文便要由地上爬起。
不及张文爬起,林吹上前便是一脚,将张文又踢翻在地,口中喝问:“金言玉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金庄主没让我来这里,是我自己……”不及张文说完,林吹一把捏住张文脑袋,另一手攥着钱袋向着张文嘴上接连打去,边打口中边道:“还敢给我装蒜!”
一连数十下,张文被打得门牙尽碎满嘴冒血,捂嘴趴地难起。林吹将钱袋顺手装入自己怀中,继续逼问:“你说是不说?”
“等吕镖头回来,一定有你好果子吃。”张文捂嘴发话,言语中口内一直溅血。
“吕梦?他算个什么东西!”林吹闻言,更加愤怒上前又要殴打张文,张文见状,急忙起身,手随意在一旁桌上摸索,正好摸到一个酒瓶,当下抓起就向着林吹挥去。
林吹武艺不浅,怎会中张文如此明显的招数,见状侧身一闪,右肘击向张文侧肋,左手一把夺过酒瓶,顺势向着张文脑袋一砸,酒瓶碎裂,张文“呜哇”一声,只觉头晕目眩,鲜血顺着脑袋流下。张文勉强扶桌站立,手仍在桌上口急忙摸着能护身的东西,这一次张文摸到了一个满是油腻的盘子,不过刚刚抓住,林吹一脚又到,张文被一脚踢翻,一滚摔在门前地上,手中盘子也被摔碎,碎片散落,刺伤张文身体几处,手上也被划了大口。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偷袭我?”林吹上前一脚踩在张文左脚脚踝之上,张文一声痛叫,忽然反手一挥,林吹只觉小腿一痛,急忙撤脚,定睛一看,一个盘子碎片插在了自己腿上。
就林吹这一顿,张文急忙起身,转身拉开门闩便向外跑去。怎奈张文脚腕受创,此时刚跑两步,就觉站立不稳,脚下一软,由春红楼门前的台阶上滚落摔下。
路上几个行人见状,不由发出惊呼,纷纷向春红楼内看去,正见林吹怒目走出。几人中有人识得张文,本想上前相助,但见到林吹,立时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见林吹向着张文头上连踩几脚。
几脚下去,张文立时昏去,难醒人事。接着林吹提起张文的脚,怒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言罢,门外几人急忙散去,林吹又将张文拉入春红楼内,大门随即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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