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匈帝国攀狐市特警组搜查官——慕云兮。”警员翻看着证件,一字一句地念叨,“以及搜查员——柳玉涵,你们确实也是警察,不过……”
“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总该放我们过去了吧。”柳玉涵抱着双手,不耐烦地说道。
“不过,我们赤魄自治州发生的命案自然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外人若是插手,会被认为赫格里拉警察的能力不足,有损我们的形象。”
“我们只是刚好路过这里,想尽一份责任帮忙而已,这都不可以吗?”柳玉涵越发不耐烦。
该警员似乎仍想劝退柳玉涵,这时一位留在披肩短发的年轻男人顺着上山的阶梯走了过来,挥手示意该警员放行:“既然两位这么热心的想协助我们调查,那就跟我来吧!”
柳玉涵和慕云兮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跟在这人身后,随他一同沿着阶梯登上山顶。
一路上慕云兮思索着如何跟这人攀上几句,他仔细观察着这人的外貌,有了主意,于是咳嗽了两声道:“没想到在这也能遇上同为剑咒师的搜查官啊!阁下的身手不凡,想必就是天下十大名剑天羽剑的主人江刃飞。”
慕云兮的话让此人心头一震,随即嘴角向上一挑,慢悠悠转过过身:“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同样身为剑咒师的直觉,结合一些推理分析出来的。”慕云兮笑着放慢了步子,“从刚才你跟那名警察的对话不难看出你是他的上级,一般发生重大案件的时候,都是由搜查官负责调查,普通警员协助调查,很显然你不是一名普通的警察,只能是搜查官了。”
“那你是怎么得知我的名字的?难道你有认识我的熟人?”
“刚才是我们的初次见面,不过我发现了很多细节:你的脸很消瘦,有道很浅的疤痕,手臂很粗壮,警服的边角都作了适当的整改以应付战斗的需要,左腰系着空剑鞘,却未带佩剑,右耳那个像袖珍剑刃的羽毛耳环让我很在意。”慕云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于是,我得出了以下结论:一个不经常出门,却依然坚持着刻苦修习剑术的搜查官,在重大命案现场,他的剑一定是随身携带,不然不会携带空剑鞘,这把剑一定是以非常特殊的方式藏在他身上。我看过一些天下十大名剑的资料,据说有一把像羽毛一般轻盈的剑可以随着使用者的战技袖珍化,藏在身上的某处。在我们警署的案件册上提到过这么一个人,他是十大名剑排名第二的千羽剑的拥有者,赤魄自治州着名搜查官江刃飞。”
“不错,完美的推理,我正是江刃飞。”
江刃飞笑着握紧双手念起咒文,右耳上羽毛耳环忽然间分裂成数百片细小的羽刃,它们重新组合,自动拼接在一起,形成一柄银光寒剑,被他握在手中。
慕云兮和柳玉涵都被眼前所见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江刃飞停止施咒,收剑回鞘。两人才反应过来是时候进入案发现场了。
修道院门前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以隔绝围观的修士和修女,在过道的另一侧有一位法医模样的人向江刃飞汇报了尸体的具体情况,他听着那人的证词,不时在本子上做着笔录。旁边的慕云兮仅简要地听了几句,就独自一人,跨过警戒线,来到案发的忏悔室附近。
映入慕云兮眼帘的是一具被藤条裹得严严实实的冷尸,致黎忌奎于死地的是盛开在他心脏部位的一朵血红色的玫瑰,他以诡异的姿势靠在忏悔室内的铁椅上,面部被白色面具所遮盖,桌面上两个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烧完,中间摆放着一柄黄金色的圣杯
慕云兮戴好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夹杂着尸臭味的忏悔室内,最令他在意的是桌面上的烛台和圣杯,通常忏悔室内不会放置这些用于祭祀的器皿,他断定这些东西一定是凶手留下的,于是他仔细检查烛台和圣杯,当他的眼睛刚停留在圣杯上的时候,整个身子立马打了个寒颤。
“喂!你发现什么了!”从后边赶来的柳玉涵好奇地打量着慕云兮手中的圣杯,可她刚瞅了一眼,就吓得差点没坐倒在地。
圣杯里面装满了已经干涸的血液,这些血液很显然来自于黎忌奎身上,整间忏悔室内满地都是血迹,特别是在黎忌奎心窝部位更是有大量已经干涸的血迹,这个凶手极端残忍,在被害人死后还对尸体进行了放血。
为寻找更多的线索,慕云兮揭下了尸体脸上的面具,看到了尸体狰狞得极度扭曲的面容,他忍住反胃的恶心,尽量不去看这张脸,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了面具上,在面具后边,他看到了一行用血写下的字迹:
他用虚伪面具掩饰自身的贪婪。
这行字究竟有着什么意味呢?慕云兮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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