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随侍说到最后,公子爷是被晓媚敲昏过去的后,乐庆公主更是认定晓媚才是整个事件的主使者,她愤愤的啐了一口,骂道:“呸,她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的儿子,以为她是个王妃就了不起吗?不行,我得到母后那里告她去,这会非得杀杀她的威风不可!”
虽说要去太后那里告状,但身为母亲,她到底不放心儿子,直到太医来了,检查了叶宇轩的伤势,告诉她叶宇轩并无大碍后,她才放下心来。
太医给叶宇轩开了药,有吃的汤药,也有敷的膏药,乐庆跟叶宇轩的奶娘两个亲自把他把膏药敷了,又把汤药喂进去,才倒出功夫找太后去告状!
这会儿,晓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这次事件的‘主犯’了,还在球场上跟永嘉挥汗如雨的打着,马球确实像永嘉说的那样简单,只要掌握基本要领,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正当她学得起劲儿的时候,一位太后宫里的太监忽然来宣她,不用问,晓媚也猜到是因为叶公子和永嘉德的事儿,她匆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跟着太监走了。
......
到了太后的行宫,发现乐曦公主和乐庆公主都在,她们一左一右的坐在太后娘娘的身边,母女三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
晓媚小心的上前见了礼,太后板着脸,命她起了身,还给她赐了座。
坐定后,完颜太后才缓缓的说:“听说轩儿被永嘉踢坏了的时候你也在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兄妹俩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晓媚见太后发问,站起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太后叙述了一遍,她打昏叶宇轩的原因,也如实的陈述出来了。
刚说完,就听乐庆公主冷冷的指责说:“楚王妃不用只捡好听的说,开始时,要不是你盯着轩儿看,轩儿又怎么恼火?他若不恼,他们兄妹又怎会打起来呢?”
当时,晓媚确实看了叶宇轩几眼,但也是因为她往球场里面走,脸正好朝着叶宇轩,叶宇轩长的又像她前世常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个小鲜肉,所以才多看两眼的。
不过,那也是因为正好面对着他,不然,谨小慎微的她是不会贸然的盯着一个男子看的。
晓媚说:“公主误会了,当时妾身往球场里面走,脸正好对着叶公子,所以,就算是妾身不想看,也必须得看啊!”
乐庆哼了一声:“我家的小厮都说轩儿是因为被你盯着看才生气的,楚王妃就不要在狡辩了。”
一听这话,晓媚顿时笑了,死讥讽的嘲笑:“公主大概是以为府上的小厮是火眼金睛吧,隔了那么远还能透过妾身的面纱看到妾身的眼睛,真是让妾身长见识了。”
听出晓媚的奚落嘲讽,乐庆公主的脸上一红,刚要发火,太后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楚王妃说的没错,是轩儿矫枉过正了。”
老太太总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晓媚感激之余,正要表示感谢,哪知老太太接着又说:“只是,楚王妃你身为长辈,论起来还是两个孩子的舅母呢,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却置之不理呢?我听乐庆说轩儿被踢伤了,永嘉的脸也被抽坏了,当时你若拦着些,何必弄得鸡飞狗跳,两败俱伤呢?”
绕了一圈儿,最后的过错还是被扣到晓媚的头上了。
晓媚被气懵了,口不择言的反问说:“太后以为,妾身有能力阻止叶公子和永嘉郡主打斗?您是不是太瞧得起妾身了?就因为妾身无疑中看了叶公子一眼,他就要把我这个舅母赶出球场去,妾身又凭什么能制止的了他们两个打仗呢?”
老太太被顶撞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说:“制止得了还是制止不了,总要试过才知道,楚王妃连一句都没劝和,又怎知自己制止不了呢?”
晓媚说:“妾身也有制止啊,要是妾身想置身事外的话,就不会及时把叶公子打昏了,若没有妾身打昏叶公子,永嘉郡主现在十有八九已经被砸死了。”
闻言,乐庆冷笑说:“如此说来,楚王妃打昏我儿,我倒是该欠里一份人情喽?”
晓媚没有回答,不置可否。
乐庆公主的笑意更大了,她尖锐的说:“嗬,楚王妃还真是伶牙俐齿呢,明明是因你才引起的事端,经你的三寸之舌这么一说,好像什么事儿都怪我们,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你这样不负责任,不承担后果,真的好么?”
“本来就没有楚王妃什么责任,是那个讨厌的土匪自找的!”
这当口,永嘉闯了进来,刚好听到姨母发难晓媚,当即大声替晓媚抱不平。
乐庆凉飕飕的说:“我还没问你何故把你表哥打成那副样子呢,你倒来替别人说话了。”
永嘉指着自己的脸颊说:“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受伤了,您看看我,不也差点被他打破相了么?反正我俩也不是第一次打仗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还拿无辜的人出气,真是服了你们了!”
乐曦公主早就听说永嘉的脸被打伤了,这会儿见到人,急忙赶过去看,当看到女儿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儿被抽了紫红的一道时,心疼的不得了,一边儿拿帕子轻揉着,一边颤声道:“佛祖菩萨啊!早上还好好的呢,这会子怎么伤成这样了?请太医看了没有?快,快去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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