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也去看看吧?”晓媚说道。
这时,菜上来了,几盘色香味儿俱全的菜,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大早起来坐车,足足坐了一上午,又逛了半天,主仆三人早就饿了,这会儿饭菜上来了,她们便都住了口,开始吃喝。
正吃着,屏风外忽然听到有人神秘兮兮的说:“我听我二大爷说,有人在武陵山淮阴洞里抓到一条小龙,已经呈献入京了,是真龙啊,有爪子有尾巴的,就是太小了,只有一指多长,应该还是条幼龙。”
另一个声音说:“好端端的,怎会真龙现世呢?别不会是上天有什么预兆吧!”
“谁知道呢,按理说,就算是真龙乍现,也该是现一条大龙啊?为什么会是个幼崽呢?”
屏风外的一张酒桌上,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屏风里的晓媚听得真切,不由得为那个男人担忧起来。
幼龙乍现,这种鬼话她可不信!
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大抵是有什么人想立黄口稚子为帝,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故而弄出幼龙之说来糊弄百姓的吧,就像所谓的望龙台和望龙塔一样,都是用封建迷信来粉饰自己,已达到自己的目的的!
只是,不知他们所谓的小龙在哪弄到的,既然说是已经呈现入京了,就该有实物让人信服啊?可他们到哪能弄来真龙呢?
她思索着,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间,午饭已经吃完了。
饭后,负责打理晓媚钱财的尺素付了账,几个人去了尺素和兰素的家中,看望兰儿和王嬷嬷。
尺素的家位于京城偏西的一座贫民区内,矮小破旧的三间土胚屋,黑洞洞的窗子和破败的院子,看起来恓惶极了。
尺素娘一听王妃到了,急忙赶上来要给晓媚磕头,被晓媚一把拉住了,说:“您替我照顾王嬷嬷和兰儿,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又怎好受您的跪拜呢?”
尺素娘岑氏激动的说:“王妃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别说给您磕头了,就是给您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您对我们的恩情呢!”
晓媚笑道:“尺素和兰素对我很尽心,您把王嬷嬷也照顾的很好,这就足够了,所以别再说什么恩不恩,德不德的了。”
岑氏道:“话虽如此,但若当时没有王妃拉一把,怕是我们当家的现在已经被下在大牢里了,我们这个家也就完了。”
尺素见母亲啰啰嗦嗦的感谢个没完,拉着岑氏说:“娘,王妃赶时间呢,您还是快点儿带她去见王嬷嬷吧。”
岑氏听了,急忙引着晓媚进了屋。
屋里破破烂烂的,没什么摆设,只有一铺大炕和一张粗劣的桌子,桌子底下是几把没有刷漆的条凳,还有一把是断了腿儿的。桌子上还摆了一个缺口的茶壶,茶壶的周围放了几个茶杯,都是粗糙不堪的地摊货。
炕上,王嬷嬷和兰儿正盖着自己的铺盖沉沉的睡着,据岑氏说,是她俩午睡还没醒呢。她本想叫醒王嬷嬷和兰儿,让她们跟晓媚说上一会儿话的,但是被晓媚拦住了。
看着她们睡得香甜,她不忍心叫醒她们。
晓媚坐在炕沿儿上,一边跟岑氏闲话,一边打量着这间破屋子,心里感慨极了。
他们家原来是做镖行的,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至少她现在的几个仆妇就是她家出去的,可现在却落魄到住这种地方,真是为难她们了。
又过了一会儿,王嬷嬷和兰儿终于醒了,母女俩在尺素娘的精心照料下,已经好多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清醒,睡的觉也比别人多,但至少她们已经有了正常的思维,只是说话和反应比别人慢些罢了。
晓媚跟她们说了几句话,对她们的康复情况很满意,又见母女俩都被伺候的干干净净的,可见尺素娘对她们照顾的很尽心,为了表彰她,晓媚拿出三百两银子,给了岑氏,说让她去买一间像样点儿的院子,把王嬷嬷和兰儿带到那里去养病,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对她们身体的恢复十分不利。
岑氏接了银子,欢欢喜喜的答应下来了,有了这笔银子,她就是把家里原来的房子赎回来都不成问题,楚王妃可真是她们一家子的贵人啊!
离开前,晓媚借口要参观一下她家的房屋,趁着参观的机会,把她们家里的粮食都换成空间的了,连她家里的缸都被她注入了许多灵溪的水,以便于给王嬷嬷解毒。
看望完王嬷嬷和兰儿,晓媚才命车夫赶车,拉她们去了京郊的望龙台看看。
马车走的很快,渐渐离开了城中,车停下来时,晓媚发现,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小渡口,渡口处有几个船家招揽生意,晓媚前世时倒是坐过几回船,但坐的都是豪华游轮,也坐过自家的游艇,但从未有过泛舟游河的经历,因此,看到那些斑驳着可慢岁月痕迹的小木船时,倒生出几分期待来,毫不犹豫的带着尺素和兰素坐到了船上。
小船悠悠,前碧波如镜,迎面清风徐来,不时吹来岸上木槿的柔瓣,在身畔飞舞,偶尔又落在船舷和衣襟袖口,虽及不上江南烟水名花,但对于看惯了深宅大院的亭台楼榭,假山奇石,在看看这淳朴自然,清新淡然的自然景色是,已是不知不觉的陶醉在了这浑然天成的景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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