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来,他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原是想晚上跟晓媚圆了房,好好的恩爱一番的,奈何襄王有梦,神女不在,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何庶妃过来泻火。
何氏到了书房,楚王二话没说的将她放倒在书案上,扯去衣裤,尽兴的发泄了一回,只弄得精疲力尽、绿岸红飞,才雨散云收。
事毕后,何氏已然不能走路了,被两个丫头搀着回去了。
随后,慕容渊又传了赵庶妃,赵庶妃本是尹太嫔赐给慕容渊的,此女不仅美貌,且心思细腻额,温柔体贴,尹太嫔便把她赐给了儿子做庶妃。
此时,慕容渊已经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也泻了火,把她传来后,便没再跟她说什么,只命她陪着自己睡下了。
尹侧妃和柳侧妃左等右等,却不见楚王过来或传她们去陪侍,心里都酸溜溜的,特别是听说楚王挨个把四个庶妃都传进书房,不知做了什么的时候,心里更是嫉妒的像被毒蛇咬了似的,特别是尹侧妃,听说赵庶妃居然在书房里跟楚王睡下了,咬牙切齿的坐了一夜,暗地里想了好几个绊子,等着以后往赵庶妃身上使呢!
翌日
大家齐聚松鹤院,来给尹太嫔请安,这些侧妃庶妃们,除了何庶妃外,各个都顶着两只大黑眼圈儿,都像是一夜未睡似的,憔悴了不少。
尹侧妃和柳侧妃自然是因为嫉妒,都一夜未睡;芍药除了失望,还有不安,不知自己昨儿说的那话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姚庶妃因王爷传了她却并未叫她侍寝,心里很不好受,后来丫头又打听出王爷又传了何庶妃和赵庶妃,最后让赵庶妃侍了寝,顿时失落不已,独坐到天明;赵庶妃虽然顶着侍寝的名头,但王爷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夜里,她几次想亲近他,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赵氏心里有事儿,当然也没睡着!
只有何庶妃,昨儿被王爷狠狠的宠幸了一回,累得浑身散了架似的,一回去就睡着了,由于睡得好,早上起来后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跟那几位相差甚大!
见礼后,大家按次坐了下来,尹太嫔扫了慕容渊一眼,见他神色清明,不像昨天刚回来时那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了,便道:“昨儿睡得可好?”
慕容渊道:“多谢母亲挂念,儿子睡得很好。”
话犹未了,几道幽怨的眼神立刻射向赵庶妃,赵庶妃满脸尴尬的苦笑,这下子,她总算知道什么叫没打到狐狸倒惹一身骚了!
“既然你也休息好了,母亲就跟你说正事儿吧!”
尹太嫔的声音传过来,她板着脸,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道:“我要休了李氏,你今儿便去宫里上表,不管怎样,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咱们楚王府是不能再要了。”
楚王道:“母亲说笑了,李氏是皇家亲封的王妃,岂能说休就休了,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哪有休妻和离的道理,不是白白的惹世人看笑话吗?母亲一向最爱惜楚王府的声誉的,今儿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尹太嫔冷笑道:“今时今日,咱们楚王府的里子面子都已经被那个贱人丢光了,丢人也不差这一遭了,这贱人忤逆不孝在前,勾结外敌吃里扒外在后,我已经一刻都不能忍她了,你若不肯休了她,那便把她请回来,我找个安静的寺庙,剪了头发做姑子去罢。”
慕容渊见母亲赌气,忙赔笑说:“母亲不用动气,儿子知道李氏惹您生气了,请您在她年幼的份儿上,饶过她这一遭吧,回头儿子一定教训她,让她回来给您磕头赔罪!”
尹太嫔一听儿子的说辞,顿时被气笑了,说:“那贱人害我被降位,被天下人耻笑,害得楚王府声明扫地,都没脸见人了,你却要让她磕几个头就轻轻放过了,渊儿,你是被她迷惑住了还是被她下了降头了,怎么如此昏聩了起来,;连礼仪孝道都不顾了?”
说罢,大声对如意道:“去收拾行李,准备车马,我这就到大安寺去做姑子去,与其在家里看人脸色过活,还不如早点儿离开的好,免得惹人厌恶!”
如意只好干答应着,却并不动弹。
慕容渊看尹太嫔动了真气了,忙对乐昌道:“你先劝劝母亲,我这就去骊山接李氏回来,让她给母亲磕头认罪,直到母亲消气为止。”
乐昌道:“哥哥,论理这话我这嫁出去的妹妹不该说,但李氏也忒不像话了,您都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个月她有多猖狂呢,不然,母亲这么爱面子的人,岂能连脸面都不要了也执意要休了她?妹妹知道,李氏美貌无双,是个男人就会喜欢的,哥哥偏爱她,舍不得休她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妹妹倒是觉得,既然哥哥舍不得休了她,不如就把她降位庶妃,这样,她还是哥哥的人,母亲也就消气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吗?而且,她的性子和出身,也确实不适合做咱们楚王府的正妃,要我看,做个以色侍人的庶妃正好!”
“胡闹!”慕容渊低斥了一声,面色愠怒道:“大雍国律,以妻为妾者,仗五十,徒八百里,你是嫌我这王爷做得太顺当了吗?还是觉得咱们楚王府现在经得起折腾?更何况,李氏还是上了皇家的玉碟的人!岂能容咱们随便贬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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