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觉得自己简直是太高大上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被朝廷旌表,还要……,对,还要被立碑、建祠,让后人供奉……”
韩啸叹了一口气,对如此想入非非地小女人有点无语,“不困了?”
“哦,不困,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唔……”
喋喋不休的嘴唇蓦然被人堵住了,用嘴。
过了片刻……
“……唔……爷……你食言……”雪花晕头转向,还不忘据理力争,坚决捍卫清白。
韩啸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猛地加大了唇上的力度,大手也开始了移动。
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雪花先是觉得身上一轻,随即就是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了下来。
然后——
某个东东强硬地站到了城门口,试图破门而入。
于是,雪花发现,她魅力依旧,她家男人也没毛病。
可是,为毛她觉得她成了案板上的鱼,好悲催。
“爷,不要!”雪花伸手推着某人胸前紧致的肌肤,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韩啸听出了雪花声音中的害怕,闭了闭眼,喘着粗气,声音暗哑,语带威胁地问道:“困了不?”
“困了!困了!我好困!”雪花立刻大叫,并且双眼紧闭,开始打呼。
韩啸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从某人身下下来。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雪花的小呼噜声和韩啸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雪花听到某人的气息平稳了,不仅偷偷地睁开了眼睛。
话说,她家爷总是这样憋回去,不会憋出毛病吧?
她可是听人说过,男人总憋着会不举的。
雪花的眼珠开始滴溜溜地转。
“那个,爷,你要不要去方便一下?”雪花小小声地问道。
方便?韩啸一皱眉。
雪花察觉了韩啸的不解,连忙解释道:“哦,就是……出恭?起夜?呵呵,那个……,你请便。”
雪花觉得她真是太体贴韩啸了,连让他去自行解决的借口都给他摆面前了。
韩啸的眉皱的愈发的紧了,他怎么觉得这丫头话里有话呀?
“去吧,去吧。”雪花见韩啸不动弹,很是自然地就伸手去推人,“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若是憋久了,容易出毛病的。”
韩啸的眸子中猛然闪过一道光,瞬间明白了雪花的意思。
这个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是从哪呢听来的这些的?
这也就是韩啸了解雪花,否则,雪花这么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竟然知道这些,真是太让人怀疑她的品性了。
“既然你这么体谅爷,那就你帮爷解决吧!”韩啸咬着牙,说完,直接堵住了雪花那张惹祸的嘴。
“唔……爷……不要……”
可惜,抗议无效,雪花被某人完全武力镇压。
黑暗中,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间或夹杂了女人的抱怨。
“爷,我手好酸……”
“爷,你还不行吗?”
“爷,现在是北方大旱,多么悲伤沉重的时刻,你怎么做这种……唔……”
某人的嘴再一次被人堵上了。
良久,屋内的喘息声才平息下去。
韩啸看着怀中累极睡去的小女人,眼中溢满了柔情,轻轻亲了亲雪花的额头,紧了紧手臂,闭上了眼睛。
雪花是被吵闹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满屋子的阳光,伸了个懒腰,终于有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话说,她已经好久没睡得这么沉过了。
不过,雪花又想起了睡前的那一幕。
小脸不仅一红。
然后,她发现,她的胳膊好酸,手腕也好酸。
唉,她真是自作自受呀,男人在某些时候真是惹不得。
雪花甩了甩手腕,随即赞叹,她家男人的持久力还真是长。
“手酸?”低沉的声音传来,高大俊朗的男人,披着阳光走了进来。
“还不都怨你!”雪花嗔了某人一眼。
韩啸拿起雪花的手腕揉了揉,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爷,外面嚷嚷什么?怎么听着好像是有人打架?”
“是因为水。”韩啸脸上闪过一抹冷厉。
“因为水?难道水井已经有干的了?”雪花心中一惊。
虽然早就知道会如此,可是真的发生了,还是觉得心惊。
雪花快速地穿好衣服,把头发在脑后随意挽起,插了把木梳,就向外走。
吵闹声是从村中的水井那边传来的,她要去看看。
韩啸没说什么,默默地跟在了雪花身后。
“姑娘,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先梳洗一下吧?”烟霞见雪花出来,连忙迎上来说道。
其实她早就在外屋候着了,但是韩啸进去了,她当然不能进去伺候了。
“回来再说吧。”雪花边说边走,脚步不停。
小河村有两口水井,靠近村东头有一口,靠进村西头有一口。
村民们打水都是离着哪边近去哪边打水,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东半个村子的人去村东头的水井打水,西半个村子的人来村西头的水井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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