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原先也是困极了,躺上面就睡着了,竟然没觉出身下硌得慌,至于某男人,眼里只有床上的媳妇了,也没觉察出来。
夫妻两人无奈何开始进行捡豆子的动作,期间雪花还吃了几颗花生、两个栗子,几个枣,然后还给韩啸塞嘴里几个。
然后——
“爷,你渴不渴,我们喝点茶……”
“爷,要不咱们再吃几个枣,这枣还真甜……”
雪花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红云越来越多,头也渐渐地垂了下去。
她,她特么为毛觉得好紧张?
因为捡豆子的动作,红绡帐已经被层层挂起,大红喜烛照在床上的佳人身上,一览无遗。
韩啸定定地看着眼前肌肤如玉,倾艳绝伦,含羞带怯的小妻子,看着那秋波含羞意,双颊染红晕,亦喜亦羞、欲语还休的样子,亦时间心中满溢柔情。
轻轻地伸出手,抬起那精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望进那如水波荡漾的秋瞳中,慢慢地俯下了身去。
“爷……帐子……帐子!”
韩啸蹙眉,一挥手,红绡帐层层跌落,掩住了一床的春意。
……
“啊——”雪花猛地痛叫一声。
疼!太特么疼了!
是哪个白痴说女人只有第一次疼,第二次就不疼了?
第一次她都没觉出疼来,可是这一次疼死她了。
雪花不知道,她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身就能缓解疼痛。
雪花的眉头紧紧皱起,试图阻止韩啸继续征战。
“爷……等等……”
韩啸头上的汗滴了下来,雪花一疼一紧张,他更难以忍耐了。
“爷……等不了了!”韩啸咬着牙说完,不再停留,开始猛烈的掠夺挞伐。
他的女人,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名字上已经刻上了他的姓氏,他要从身到心,完完全全拥有她!
雪花差点没疼昏过去,手指忍不住嵌入了韩啸背上的肉里,她哪里知道,她越是这样,某人就越是兽性大发。
“呜呜……”雪花很没出息地哭出了声。
“宝贝……乖,再忍忍……”韩啸喘着粗气,亲吻着雪花小脸上的泪,低声哄着,身子却不停,愈发的狂猛。
疼痛渐渐消失,哭泣声渐渐变了调,韩啸察觉到身下的身子变柔边软了,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掠夺。
良久,帐内的喘息声才平稳清浅了下来。
雪花狠狠地捶了韩啸的肩头一把,嗔道:“你呀,叫你轻点,你都不听!”
语气里满满地都是娇嗔甜糯。
说完,还瞪了韩啸一眼。
红润的脸颊,慵懒的气息,亦嗔亦喜的绝美容颜,伴随着染了风情的眉梢,只一眼,韩啸某处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烛光透过红绡帐,照在雪花让人惊艳的小脸上,韩啸亲了亲雪花的额头,低声道:“是爷不对。”
说完,大手抚上细滑的纤腰,薄唇亦开始在眼睑、脸颊、颈项、一路向下。
其行为,完全和他承认错误的态度相反。
“爷,我累了。”雪花连忙用小手撑住某人的胸膛说道。
韩啸停下来,想到雪花这些日子一直在路上颠簸,不仅有些心疼,低声道:“嗯,睡吧。”
雪花松了一口气,知道韩啸今晚放过她了。
“爷,我要去洗洗,浑身粘腻腻的,好难受。”雪花娇声道,语气中满是撒娇的意思。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心中柔软伴随着喜悦。
他喜欢她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他喜欢她对他撒娇依赖。
亲了亲怀里人嘟起的红唇,直接起身把人抱起向屏风后走去。
“爷,我自己去就行。”雪花挣扎着就要下地。
笑话,被人抱着去洗澡,洗着洗着最容易出事儿了。
对此,她是深有体会的。
以前韩啸会顾忌他和她还没有成亲,现在人家再想怎么样,可是理直气壮、正大光明的了。
韩啸一见雪花的样子,就知道雪花想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真把他想成了色狼了。
“放心,爷今晚不动你了。”韩啸低声给了雪花一枚定心丸。
屏风后的浴桶里早就温着热水呢,韩啸抱着怀里的人直接跨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
“爷,你摸哪儿呢?”
又过了一会儿——
“唔……爷……你食言……”
浴桶中水波荡漾,一圈圈地溢了出来,但是水温却仿佛愈发的高了,伴随着女人低低地吟哦,男人粗重的喘息,点燃了满室的风月。
雪花被韩啸放到床上后,直接睡了过去。
韩啸看着雪花的睡颜,眼中闪过一丝自责。
他把她累坏了。
在女人额头上亲了亲,搂着怀里的人酣然入梦。
**
“夫人,该起床了。”
烟霞低低地声音从门外传来,韩啸睁开了眼,看了看怀里依然睡得很熟地小女人,把人向怀里搂了搂,又阖上了眼。
烟霞和笼月在门外急得转圈,这眼看着就要到卯时了,爷和姑娘却不起床,这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要认亲,这要是迟了,可是要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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