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玄秘的祸灾惹得群人一头雾水,经过王大石的推断似乎有了一丝轨迹。
王大石算是鲁钝之人,似乎已经根深蒂固,即使他很努力想改变自己,但是本分和憨实的形象在群人的心目之中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能够把干和尚的死亡、诅咒与悬棺尸体联系起来进行推理,已经很是难得,所有推断缜密细致,丝丝入扣,乃至于让人无懈可击,信服之至,若非群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根本不会想到是从王大石的口中说出来。
的确,王大石的形象在群人的心目之中渐渐地在转变,而刚才对敌的勇猛无畏和施善好德之行,更让人钦佩。
欧阳郎中此时说道:“既然推断出南阳龟公是触碰到夜明珠而沾染奇怪的毒物,如此,那南阳龟公当年为何每天做奇怪的梦境呢?关于蛇灵诅咒、长出一口洁白坚固的牙齿、儿孙夺走了阴旺之说……又如何解释呢?”
听到王大石刚才的推断人们松了一口气,再听欧阳郎中这么接连一问,一系列的难题又凝在了群人的脑间,令人无法释然。
“嘿,那还用多说!”大福右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答案,其余的一些事端,如蛇灵诅咒也好,奇怪的梦境也好,这些都是现象。打个比方,就如生了病,实质上是得了伤寒,那头晕,鼻塞,打喷嚏都是属于现象。”
在人们的心中大福右老不正经,滑稽惯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即便是再有理有据,让人听着也觉乱七八糟,满脑肥肠。只是此时,他话音方落,欧阳郎中和木丘老人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闪出一条黑影子,向古墓的里头窜去,速度之快,让人分辨不清是人是鬼。吃惊之余,王大石观其背影和身形,猜知是人脚翻。
王大石说道:“人脚翻潜藏在黑洞之中,但听了他的遭遇之后,本无心再去打搅,不知这时为何又窜出来。”
风游僧说道:“这只人脚翻在古墓之中吃住,精通古墓的构造,而且他曾经是常人,有正常的思维,也能听懂我们的话语,当下,大概是转移地点。这里的通道众多,或者是想逃出古墓之外。”
欧阳紫云此时说道:“人脚翻喜欢黑夜,大概是饿了走出去寻觅食物了!”
木丘老人看着欧阳紫云,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依照老朽的测算,此时应该是第二天的中午,这个时间,人脚翻应该在阴暗潮湿的坟中或者在古墓之中匿身,绝然不会出去!”
大福右此时张口要说,被风游僧拦了下来。风游僧说道:“大福右,你说些正经的好话,可别胡说八道,把什么都给带上!”
“风游先生,那咱有啥正经要说的,咱们两人是彼此彼此,真要让本人说实在的,那本人总不能说这,这古墓就要塌陷了吧!”
风游僧觉得他离谱,说道:“什么,古墓塌陷,若是塌下了,第一个就把你给砸死在地。”
大福右哈哈一声大笑。
风游僧说道:“你,你以为古墓塌下来,咱们还有命活?覆巢之下无完卵!”
“我管他呢!”大福右说着,突然,听到地宫的顶上传来滚滚炸雷般的声响,接着古墓晃动起来,顶上的石头就将滚下来。这些石头是修墓的工匠故意设置,从上头滚下来,足以填满古墓,如果再不走出,便有被活埋的危险。
群人大惊失色,都看着大福右,惊他的臭嘴巴。
风游僧大骂大福右一声:“他娘的个嬉皮的!晦气嘴!不说些好话,竟是瞎胡扯。”拉着木丘老人就朝通道跑去。
见了风游僧霹雳扑通的跑,群人纷纷朝通道口拥去。此时欧阳紫云抓住了王大石的胳膊,王大石看了一眼身旁的欧阳芝青,搀着欧阳紫云跑去。
大福右站在当地,不相信所发生的这些都是真的:“真倒劲,本人以为自己的嘴巴只是个吹风箱子,原来是个吹气筒子呀!”使劲扇自己的嘴巴,却无能让这塌陷之势暂停。
风游僧一边跑一边骂道:“本人以为你的嘴巴是鸡粪,原来是牛大便!呸,真没听你说过一句好话!你该找张鸡屎皮子把嘴贴上!”
悬棺棺盖还没有来得及封上,一块块石头从高处滚下来,把它淹没了。石头顺着地宫下的斜坡不断滚下。
通道缓缓向上,群人脚步艰难,只听轰轰响声,身后迅速被封满了石块。王大石拉着欧阳紫云跟着群人朝通道口跑去。
这时候隐隐约约有亮光照射进来,向上望去,一个亮圈形成一个圆形,如同井口一般的大小,那里正是通道与外界的接口。古墓中布满机关陷阱,潜藏着鬼鬼怪怪,真是令人心惊胆战,见到光亮,群人松了一口气。
古墓的通道狭小,渐行渐高,身后已经被封死,里头不断传来石块的撞击声,若非不及时跑入通道,想必被石块挤成肉酱。
木丘老人年纪已高,刚才一阵猛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时,气喘吁吁,腿脚无力,再也走不动了。大福右和风游僧把他扶着坐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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