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的时间是三以后的早上,林启把请帖还给苏海星,道:“三以后呢,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现在这边发生这么多事,哪管得了这么多。”苏海星还在为林月娥惋惜着,一直唉声叹气,木讷的又把请贴收了回去。
林启陪她睡着了才从酒店出来,他脑子里想得也全是林月娥死时的惨状,心想:“我都吓个半死,沈素音直接吓晕了,幸亏星没有跟我一起过来。”但他最想不通的问题还是沈珂夫妇吵架,为什么死得是却是林月娥?他最怀疑的人当然是沈珂,林月娥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差不多是八点钟不到的样子,那时她还沈珂跟沈素音正在后院里吵架,沈珂怒气冲的模样还想杀了沈素音,等自己赶到苏绣坊,已是晚上九点半,后院死的人却是林月娥,沈素音在自己的卧室里,根本都不知道这事。
林启一回到公安局,就撞到刚刚审问他的警察吕剑锋,他是一个四十多岁双鬓就有些斑白的老刑警,一见林启回来就拦住了他:“正准备找你去呢,别走了,再进来聊聊。”
林启满腹狐疑得又被吕剑锋带回到审讯室,问道:“怎么吕警官,我不是已经有不在场证人了么?”
“哦,没事,只是有两个问题再跟你核实一下,毕竟人命关,还是要谨慎慎重的。”
“那是应该的,不过我既然已经摆脱嫌疑,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重申一下,你并没有摆脱嫌疑,你不是直接行凶人,并不代表你不是共犯,为什么死者,临死前给你打电话?”
“这个你要问死者了。”林启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审讯的时候,情况他已经得很清楚明白了,现在却反问这样的话,作为一名老刑警,实在有失水准。
吕剑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问:“你死者给你打电话的时间段是晚上八点左右?”
“是的,手机有来电显示,你们从运营商那里也能调到来电记录。”
“这一点我们并不怀疑你,只是你接电话的时候,死者老板娘正在跟她的丈夫吵架,哦,就是那个叫沈珂的大老板,起来他对咱们吴县的做贡献也不少呢,我还不愿相信他是个会谎的人呢?”
“什么意思?”
“他他下午六点多钟就离开苏绣坊了,你觉得沈素音是在跟空气吵架么?你们两个谁在谎呢?”
“我只知道我没有谎。”林启当然很确定这一点,这下他更加怀疑沈珂了,沈珂谎的目的当然只有一个,摆脱自己的嫌疑。
但是就像吕剑锋所的,沈珂怎么都是个商界领袖,所谓的成功人士,这样的人会一点城府都没有么,就算真得戴了绿帽子,那他下手的目标也是沈素音才对,怎么可能沈素音毫发无损,甚至压根不知情,惨死的却是林月娥?
林启淡淡道:“要验证这一点也简单,沈素音也醒了,你们不是也在审讯她?问问她沈珂是什么时候离开苏绣坊的,看看他们二人的话是不是能够对得上。”
“哼哼,”多年的专业生涯建立起来的自信,让吕剑锋不禁冷笑了两声,“你还想教我们做事么,你觉得同样的问题,沈素音是什么答案?都已经把你放了,还拉你回来做游戏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
“别装了,他们的口供是一致的,而且沈素音也了他们吵架的原因,今下午沈珂从公司一到家,沈素音就向他提出离婚,沈珂才做出那么多反常的举动,清退了所有花园里的勤杂工和工坊里的绣工。”
“原来是这样。”林启喃喃道,沈素音这是真得铁了心要跟马东来了么?
“原来是这样?唔,怎么你不知道这事么?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你近来都跟他们一家打得挺火热的么?”
“那又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我没的想到沈素音会跟沈珂提出离婚,但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感到多意外,这是……至少在我看来是可以理解的。”
“呵呵,这么,你确实知道不少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呢,怎么样,要不要再酝酿一下,我希望你这次的话没有谎言了。”
“吕警官,句实在话,我真不喜欢你审问的方式,我了我没有谎,你如果有证据支持,大可以反驳我,不用这样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另外什么其他事情,都是有关沈家隐私的事,我不觉得跟案情有关,所以不好意思,就不太方便了。”
吕剑锋终于拍着桌子愠怒道:“跟案情有没有关不是你了算的,你想清楚,刻意隐瞒妨碍公务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是么?不知道我是伪造证据、证词了,还是诬陷他人了?”
“你……”林启虽然老实,也不是易与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冤枉,在芝加哥的时候金柯兰那样严丝合缝的设计都被他逃出来,更何况别人,吕剑锋一时有些气结。
林启也不想这么应付这位吕警官,实在是这人自以为是的扣着自己,以为抓到破案关键所在,根本的方向就错了,他也在心里也在暗暗纳闷:沈素音和沈珂的供词怎么会一样的?沈素音也在谎?是不是沈珂作案以后,还威胁沈素音跟自己串供?这一点也不难,用沈离君作为威胁她的人质就可以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还觉得这人挺光明磊落的,怎么知道是这种歹毒心肠的卑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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