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香微笑,随后关上房门,无声离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无声的叹息。
楼道里,脚步声回响耳盼,她的心跳的很快,不只是现在,自从他来了之后,就总是这般。不过,司香并没有下楼,而是去到了无楼找了一间客房。
上楼之际,她微乎其微听到后面的楼梯上有踏踏的声音,眸光流转,余光看到了一个黧黑的人影。
怎么回事?难道另有其人进了司香楼?她心里这般想着,手紧紧握住了楼梯旁的扶手。站在原地不动,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
身后人打了个哈欠,语调有些惺忪:“司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司香紧握扶手的手也松了松,眸子也柔和了。她轻轻转身,手朝上轻轻一辉,整栋楼又变得熠熠生辉。
葛褚也只是刚刚睡醒,眼里还见不得光亮,这么一弄,眼睛还真的是快瞎了感觉。
看清眼前人的面庞,司香垂眸问道:“这么晚,我还想问问你呢,为何不去睡觉?”
“不是我不想睡啊,是你在整栋楼里穿梭,踩踏地板的响声真是很大的。根本无法入睡。”
葛褚无奈说道,用手指了指掩盖在司香红裙下的鞋子。
司香随意看了一眼鞋子,“丑时已过,你还睡得进去吗?”
葛褚摇摇头。
“那便随我来吧,不必多言。”
……
司香楼的顶层也是一个露天阳台,无聊时看看夜景也不错,不过要是想走楼梯来的顶楼,恐怕是要花费几天的时间。
自然,她们两个是用传送符上去的。
黑夜的风吹起来很舒适,本还有一点睡意的葛褚一经风轻抚,睡意全无,精神饱满。
风吹动着司香红色的长裙,也吹起了葛褚万千的青丝,头发﹑裙子,皆在风中凌乱着。
把盏殷殷敬青春,春风十里醉意醺,醺醺苍颜露倩笑,笑涡亦可当酒樽。这首《青春》诗,不免是最好的意境了。
葛褚双手附后,快步上前又转身。虽然风很大,似要将她的声音淹没。而司香却清晰的听见了她唇齿之间的话语。
“司姐姐!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吹风吗?”
司香蓦然一愣,自己并没有口诉自己不悦,而也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人。
自己的心思很易就会被猜破……她黯然失色,垂眸不语。
葛褚已然来到了护栏前,手持晚风,“司姐姐,你快过来看!”
她很高兴,司香也不想坏了气氛,轻步走在了葛褚的旁边。
“我内心不愉悦时,会喜欢吹风。所以,我才用这种方式构造了一个露天的地方。”
“但是吹晚风之后……内心的烦恼,真的会云雾消散吗?”
“不会。”
听到这个答案,葛褚愣了一下。
“那为什么还要去吹晚风呢?”
“心中的阴霾,总要是会被风吹散的。”
葛褚点点头,似懂非懂。她这个年纪,应该是心花怒放﹑勃勃生机的,心中也没有什么烦恼。
但是司香就不一呀。
“葛褚,你知道……我是谁吗?”司香冷不丁的问。
“当然,你是司姐姐司香,是司香楼的楼主。”
司香垂眸,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没人知道,有那么的一个人。
“坐吧,站那儿也累。”
葛褚乖乖的听了司香的话,同她一起坐在了放在露天“阳台”上的椅子上,面前有一个低平的木质桌子,桌子上放有两坛酒。
在刚刚步临这个露天的地方时,她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酒。她就是很震惊的好吧,像司香这样年纪喝酒的不多,……虽然自己也喝……
两人各居一方,双双盯着那俩坛酒,默不作声。
葛褚:不行不行,这个时候怎么能想喝酒呢?乖乖的形象不要了昂?!
司香:不行不行,在孩子面前不可以喝酒!怎么可以带坏了孩子呢?绝不喝!
……气氛僵持。
终于,还是司香硬着头皮开口说:“已经很晚了,夜黑风高,恶鬼易出,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葛褚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忍声说:“好好好!”
说完,她用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用了传送符,回到了司香原本的房间里。
司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在了。不就是一小小酒吗?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不过……她走了,我不就是可以……
想罢,她拿起一个杯子,拿起一坛酒就往杯子里面倒。倒出的仿佛也不是酒,是根本就不值一提的茶水,以至于酒水满出来后她才停手。
而葛褚在司香的房间里,双手掐着腰,皱着眉,心还在不听的跳动着。
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一手扶着额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
这一个晚上,葛褚睡了一会儿的觉,反观司香,她却是喝了一夜的酒,喝的晕晕乎乎的。直到天亮了,酒劲上来了,就晕在桌子上睡着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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